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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氛围,因为恭亲王的到来而摧枯拉朽一般龟裂破败,唯独只余下百姓拥戴的呼喊声。
侯尔打着哆嗦,也不敢抬头,就这么偷偷的瞄着外面的动静,本来他还想造次,但是一听到夏凝远的名号,就立刻双腿发软,浑身战站,在没有半点勇气。
恭亲王夏凝远!
在西北,恭亲王就是天王老子!
完蛋了完蛋了,要死了要死了!
侯尔吓得浑身乱哆嗦,下意识的想寻求韩秋月的帮助,却再回头的一瞬间,看到藤江园内射过来的一道阴沉的视线。
侯尔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转过头来,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卓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咬了一根草根,顺着侯尔的视线回头瞄了一眼,见藤江园内依旧十分平静,他才笑嘻嘻的收回了视线。
无常提着长剑走过来,瞥了眼脸色惨白瑟瑟发抖的侯尔,直接把人体起来,丢给了后面来的护卫。
“这个带走,好好审讯!”
韩秋月目光阴沉的看着外面的动静,好好的一场闹剧却变成现在这幅德行!韩映雪那个小贱人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偏偏自己的藤江园给拆了个七零八落!
她咬牙切齿的回头看看,精致的雕花木门已经碎了一地,残块半挂在门框上,就像是被扯破了的蜘蛛网,在风中摇摇欲坠,柜台也是一片狼藉,那里本来正好挡住后院的门,现在站在门口就能直接看到后院了!
她恼羞成怒的皱起眉头,目光越发阴狠的看着韩映雪的背影,拳头颤抖不已。
然儿也就是那么一瞬,她便遏制不住的移开视线,看向跨坐高头大马之上的男人。
自从三年前这个小贱人离开京城,恭亲王也已经三年不在京中了,过年的时候少了恭亲王的礼射,再无人能拉开那一柄重弓,自然大年夜的欢乐也就少了几分,而今,当她再看到这个男人,依旧满是深深的迷恋。
她用瞻仰天神一般的神情看着这个人,没有人比他更适合黑色跟红色这两种颜色,黑色的铠甲冰冷坚硬,红色的披风柔软浩淼,这两种颜色的包裹下,夏凝远就像是开在九幽地狱的罂粟,又像是在黑夜之中怒放的血色木棉,冷硬之中满是魅惑人心的妖冶,看得她连呼吸都不敢,生怕破坏了这自然天成的极致美艳。
恭亲王!
她在心底千百万次的呼唤,梦想着这个人也能像当初自己勾引王明志一样,对她青睐有加,将她捧在手心,可惜……
她定定的看着男人扯着缰绳,傲慢冷漠的穿过跪在地上山呼海啸的人群,而后在一个人的面前翻身下马,披风一挥,便将她最痛恨的人裹了进去,慢慢的离开了她的视线。
恨,就像是遥远归墟的无底深渊,越来越大,越来越黑暗,深不见底,永无宁日。
韩她不服,也永不认输!
而在不远处,从文雨面色从容的打量这铺子,比起韩秋月的恨,现在的她已经开始打量铺子,估算今日的损失,而后她才惊讶的发现,这损失竟然跟她们开业至今的营业额几乎一致,也就是说开业到现在,加上今日维修铺子的钱,她们等于不赚不赔的。
不,还是赔了的……
她冷冷的回头,盯着热闹的华烁苑,至少他们今天丢了脸面,且还浪费了开业至今的人力物力财力!
不过,韩映雪也嘚瑟不了太久了,她们卖的花豆都是一样的,皇族乐意当冤大头,看着恭亲王的面子去卖贵的要死的花豆,但是百姓们可不一样,老百姓的心思,自然哪里便宜去哪里!
所以,用不了多久,这门庭若市的华烁苑就会变得一文不值,到时候,就是她讨回今日屈辱的时候了!
从文雨微微一笑,恬静美丽,而后淡漠的找来小厮,吩咐他们处理善后。
“秋月,跟我来。”她冷静的吩咐着,脑袋里千回百转。
韩秋月不明所以的走过去:“姐姐要去哪里?”
“去牢房,今儿抓的这些人,能留的留,不能留的,就……”她冷冷的看了一眼韩秋月,看得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而后还是咬牙跟在了从文雨的身后。
从文雨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轻笑一声:“你怕了?就这么点胆子,还想对付韩映雪?”
韩秋月连忙摇头:“我、我没有……”
“古人云一将功成万骨枯,有些流血,是必须的,否则就是功败垂成,万劫不复!”
韩秋月闻言艰难的点了点头,她是恨不能韩映雪跟周氏都去死,但是那最好也是被别人杀死,真要把刀握在自己手里,她还真的下不去手。
从文雨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淡漠的转身离去。
贫贱之人就是如此的卑微,卑微到只以为雪白无暇,顾影自怜,但可惜,越是高高在上的权势之下,越是堆积着数之不尽的累累白骨!
藤江园在华烁苑开业之际关门了一整天。
夏凝远扯着缰绳意气风发踏踏而来,这几步的距离他的眸子一直盯着面前的女子,似乎天地之间再无其它,唯独余下二人而已。
直到走到小丫头面前,他才翻身下马,随手扬起披风,这血色的披风在风中扬起一片刺目的颜色,紧紧的将小丫头束缚在怀里。
身体是温热的,眼睛眨巴眨巴,粉嫩的唇瓣扬起美艳的笑意,肉肉的脸蛋,酒窝若隐若现……
如果可以,他想就这么在一起,天长地久也好,生生世世也罢。
无常随即迅速吩咐,不多一会儿闹事的人都全被带了下去,夏凝远搂着小丫头走进刚开业的华烁苑,外面舞龙舞狮的人也都被叫了回来,带着伤继续表演,二楼的商贾望族们也纷纷奔下楼来,齐齐下跪,呼喊:“供应王爷千岁千千岁!”
夏凝远淡淡一笑,狭长凤目拢出美艳的弧度,漆黑暗沉的眸子深不见底,透出点点柔和。
“今日是本王爱妃的铺子开业,诸位不必拘礼,至于方才之事,不过是外族不值一提的计谋,不足为据。”
他的地盘还想找事儿?他说黑就是,白就是白,他说杀个人,罪名就能罗列一筐,且谁都挑不出个刺儿来!
奏是这么霸道,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