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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知道,即将面对巨大伤害的,不是他,而是她。
刘震烨今天带着他的情人出来,其实是为了他儿子的事,
他儿子名叫刘玉磊,和莫锦一般大,这么几年工作一直不怎么如意,
恰好最近据说有个升职的机会,所以刘震烨就带着情人,
约了刘玉磊的上司,想要贿赂一下,地点是对方定的,
然后就这么遇上了。
他不知,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局,
还心里暗咒道,怎么这么巧?又怎么这么倒霉?
只是他没有想到,更倒霉的时期,接踵而至,
刘玉磊的上司,虽然答应见面,但却丝毫不松口,
并且也坚决不收受任何贿赂,还给这次的会面,
冠上了了解员工家属的“美名”,
听起来就让人匪夷所思。
偏偏,刘震烨和他的情人,没有半点怀疑,
“看来儿子这次升职的事情,还是有点悬,”
刘玉磊的上司离开后,女人看着刘震烨,皱眉说道,
“那也是他不争气!”刘震烨心里烦闷,
说完,就从咖啡厅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先回家吧,我去接赵文茵下班,也不知道那丫头告诉她没有!”
“震烨........”
女人见他走的匆忙,连她唤他,都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如果刘震烨知道,这已经不是赵攸宁第一次撞破他和情人在一起的画面了,
而且,对于这个不堪的事情,她可以说算是守口如瓶,他大概就不会那么恐慌了。
只可惜,他不知,所以他心底,那种做贼后的心虚,
让他不得不想办法,欲盖弥彰,将他的婚外情,
给掩盖住。
赵文茵刚下班,就看到刘震烨的车停在单位门口,她眉梢一喜,
笑道,
“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下班?”
见她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刘震烨的心,暂时稍微放松了一些,
“约了人在附近谈事,见时间差不多了,就过来接你一起吃晚饭,”
他敛了敛神,接着补充道,
“今晚就在外面吃吧,我们也像年轻时那样,浪漫一把,
去吃个烛光晚餐!”
到底是心虚,刘震烨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
但是这般对着赵文茵大献殷勤,其实真的是不常见。
“好啊,”赵文茵眼底的笑意,几乎快要满溢,
“说到浪漫,我们好像只有谈恋爱那会儿,
特别是你追我追的比较紧的时候,
才会这么劳心费力,
结婚之后,倒是平淡了许多,”
的确,和大部分的夫妻一样,刘震烨当初在追求赵文茵的时候,
用尽了心思,结婚之后,倒是不那么用心了,
但是赵文茵却一如既往的爱他,相信他,
始终觉得,在当初她怀了别人的孩子,生下别人的孩子,
刘震烨还能对她不离不弃,这几乎是爱的顶端,
爱的极限。
酒店里,陈奕琳心情很好的端着一杯红酒,
握着电话,听着助理汇报着最新的动向:
已经给刘玉磊的上司汇去了十万块,算是感谢他配合演了这场戏。
赵攸宁并没有将刘震烨出轨的事情告诉赵家,
赵家人暂时什么都不知道。
莫锦已经被莫子轩囚禁在了美国,各大媒体暂时并不打算将婚讯曝光,
都处于观望的态度。
已经安排好了刘震烨身边的朋友,将协助他威胁赵攸宁,
并且,已经买通好了黑社会的混混,到时候直接毁尸灭迹。
陈奕琳在听完这些汇报后,一口气将小半杯红酒全部都喝了进去,
在夕阳下,她俨然成为了一个黑心的恶魔,
是的,她步步为营,不单单是要别的男人夺去赵攸宁的清白,
变本加厉的,是想要她的命,
因为她信奉的是:只有对手不复存在,永远的消失,那么她才能高枕无忧,
稳操胜券。
这是莫锦离开后的第一个夜晚,赵攸宁洗完澡后,
就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机,
想着都一整天了,为什么他连一条短信都没有发过来?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一个人,总是比人多时更容易陷入胡思乱想,
赵攸宁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去多想,也没有冒然打扰他。
而莫锦,之所以一天都没有联系她,是因为他得应付,
莫子轩的助理,找来的服装设计师、珠宝设计师等等,
莫锦知道,抗拒不了,但是他也没有配合,
只是淡漠的,和这些人周旋着,
最后,他的不配合,引起了莫子轩的勃然大怒,
直接拿起书桌上的烟灰缸砸向了他,
不幸中的万幸,没有砸到脑袋,而是砸到了他的肩膀处,
淤青是必然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被伤到骨头,
整整折腾了一天,他连饭都没有吃,
没想到晚上的时候,莫子轩直接下了死命令,
任何人不得给他送吃的,除非他出来配合准备婚礼,
不然就让他饿死在房间里!
莫锦大义凛然的走进了房间,一点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连佣人们都在私下讨论,这父子俩还真是不一样,
莫子轩风流成性,莫锦却如此专一,
坚决为了他的女朋友,而不妥协。
赵攸宁一直等到第二天,才等来他的电话,
因为时差的关系,她处于白昼的时候,他却处于黑夜,
凌晨时分,睡眠颇浅的她,几乎是手机一响,就醒了过来,
然后拿起了手机,
“悠悠,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莫锦看起来有些疲惫,不过他的双眸,
在灯光下,依旧有神,特别是在看着她的时候,明显多了一抹炽热,
“没有,你不在,我睡不好,”她眼巴巴的望着他,白皙的小脸上,
透着粉嫩的光泽,不得不说,没有戴面具的她,真的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莫锦勾了勾唇,露出了一抹温煦的笑容,
“别勾引我,你知道,我的定力一向不怎么好,”
他说着,就从一墙上的一副画后面,打开了一个暗格,
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袋饼干和一瓶水。
赵攸宁面对他的调戏,已经习以为常,
所以显得很淡然,
“没吃饭吗?怎么吃饼干?”
见他衣服的肩膀处,有明显的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