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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些许是他的动作有了反应,他又开始脱我的裤子,这恶心的男人,就要扯下我的裤子里,可惜一会之后,他又停了下来,我听见他在那里骂了一句,“妈的,我今天还收拾不了你了。”
我心里囧囧的猜测,他是不是自己动手之后,想脱我裤子,结果发现自己那玩意又软了?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是可笑之极了。
我不知道我的猜测八九不离十,彭东升是个天生同性恋,怎么可能对女人能硬起来,之前逞强用手勉强是硬起来了,没想到脱我的裤子,想要凑上去又软了,折腾了几次之后,他自己就放弃了。
所以我才会听见他骂的这一句,一个控制不了自己那玩意的男人,还肖想对我做什么,还真是笑话!
可能是尝试几次还是失败之后,彭东升没有再坚持了,而是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从头打量到尾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坏主意!
我仰着面,正好看见他的脸,看见他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一会果然就听见他下流淫贱的声音在我的上面响起,“许自怡是不是以为我动不了你?那是因为老子嫌你恶心,才不动你,既然不能好好尝一下你的滋味,今天我也不会就这么放了你的。”
这个畜生不知道还会出什么坏招,倒是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借口,我怎么恶心了?起码不像这个男人,骗婚还给我下药,如果那个人不是温纶,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我自己心里都没有察觉到,今天突然意识到,当初我被下药的时候,我知道真相的时候,如果那个人不是温纶的话,我肯定会受不了,只是当时事实既定,我竟然没发现,他在我心里深处原来是这样的重要。
温纶,你现在在哪里呢?会不会发现我不见了呢,会不会像以前一样,仿佛如个盖世英雄一样来救我呢,这样独立的我,有一天会在无助的时候,这样的想一个人,想要依靠他的肩膀。
我的心里还在想着温纶,彭东升已经不耐放了,弯着腰,拍拍我的脸颊,被酒色坏了身体的脸冲着我,说不出来的难看,我别过脸去,不想对上他的脸。
“许自怡,怎么还给脸不要脸,你这什么表情,嫌弃我?呵,就你这个骚贱的婊子也敢嫌弃我,如果我告诉温纶,说你被我下药和别的男人睡过了,你猜他会怎么想,会怎么嫌弃你?你肯定会被赶出温家大门的,到时候,落到我手里,我就把你卖了!”彭东升恶狠狠的威胁道。
我白了他一眼,我相信温纶就算他知道我曾经遭遇被人下药侮辱了,他也不会嫌弃我,何况那个人刚巧就是他。
“还敢瞪我!好样的啊,许自怡,我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这么清高。也是,我不如就把你卖了,给私娼的头子,你这细皮嫩肉的,长得也不错,他们肯定喜欢,我还能拿一笔钱。”彭东升突然发现自己刚才随口而出的主意非常好。
他虽然没有门路卖人,但是阿庆有,两个人现在虽然是闹掰了,但是有挣钱的办法,何况阿庆也恨许自怡,他肯定会同意的,想到这彭东升越发觉得可行。
这可让我听了心里七上八下,这个彭东升比以前狠毒多了,竟然想把我卖到那种地方去,不知道他要怎么操作,如果时间慢的话,温纶是不是能发现我已经丢了,然后能照过来,我还是很相信温纶的手段。
这边想到好主意的彭东升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给阿庆打电话,阿庆听了他的主意,果然就心动了,说让他在原地藏好,他开车过来,把人运走,直接交易。
我听了他们的电话,觉得毛骨悚然,那些私娼的人绝对不是好人,看见我怀孕了,说不定会把我的孩子弄掉,这个时候也不是逞能的时候了,我见彭东升挂掉电话话,就开始说软话哀求他,“彭东升,我也没有害过你,你骗了我这么久,我在你家逆来顺受,照顾你妈,你这次就放过我吧,如果你要求我可以给你!”
“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你别把我给卖了。”我说了一箩筐的好话,还翻出旧情来,就希望彭东升能打消这个念头。
彭东升听见我求饶,脸上神色十分得意,“许自怡,终于知道怕了啊,我跟你说晚了,什么钱,老子不要钱,老子就要把你卖风月场去,让你千人骑万人睡,让你再清高!”
我死死的瞪着他,从前的彭东升只能算是无耻,现在已经恶毒了,这样的办法都能想到,彭东升见我瞪他,甩手又在我脸上甩了个巴掌,他打了一巴掌不过瘾,又要打的时候,突然电话响起来了。
他用一只手接电话,一只手还用刀抵着我的脖子,不知道谁给他打的电话,就听见他是,好,应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就看着他露出一口黄牙淫荡的笑着看我,“许自怡,买家要看货,我先给你拍拍照片,绝对让他们满意。”
要看货,什么意思?我看他的表情,就猜到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他说着已经开始动手了,开始解开刚才没脱完的衣服,终于吧我衬衫的衣扣解开了,因为我的手被绑着,不能脱下整件衣服,他想伸手过来把我的胸衣推开。
正当他的手就要碰到我的时候,一只大手拽着他的衣领,就把他往旁边一丢,我睁大眼睛看去,是温纶!他来了!
温纶看我衣衫不整的样子,伸手要替我把衣服穿好,他才扣了两个扣子,我就看见彭东升从地上爬了起来,手上拿着刀子就要往温纶得脖子上扎,我连忙大叫,“温纶,小心后面。”
温纶反应很快立马一个转身,但是彭东升的刀已经到眼前了,他只能伸手用胳膊挡了他这一刀,立马鲜血就从他的手上喷涌出来,我心疼的喊了声,“温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