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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里,朴京回家之前,还要去法兰克福和鲁尔区,本来想着再去一趟首都柏林,可想想去柏林好像也没什么可做的,也就取消了这个行程,因为慕尼黑似乎已经满足了他对柏林的所有想象,宝马汽车,啤酒节,高新技术产业园,朴京除了想去柏林的大学看一看,还想也没什么了。
那还是先去法兰克福看看,或许在途中还能反悔之前买下那条二手生产线的疯狂决定,在季默的好心劝说之下,他们只是签署了一项初步意向合同,有十四天的考虑期,如果在这十四天之内朴京提出取消购买计划,那合同就会因此消失,不过如果过了十四天之后朴京没有提出取消,那就视为购买合同生效。
能协商出这么好条件的初步合同,实在是让朴京意外,因为合同这东西向来就是一锤子买卖,居然能协商出个考虑期调侃,这是始料未及的,可能因为朴京和季默聊的很投机,之所以投机,一方面是因为朴京对这条生产线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另外一方面是因为朴京在机械制造方面的专业功底在他和季默的聊天中不断体现,朴京还聊到了他在美国X精英会所时候接触到的许多前言科技,很多理念让季默感到惊叹,可能是由于这个原因,让季默和他食品公司的高层商量,才有了这样条件优越的合同。
为了感谢季默,他悄悄从自己真力时的网店里调了一块表出来,准备在两天之后作为神秘礼物送给季默,欧洲人并不会觉得送一块表给他是不吉利的象征,表是一种很好的礼物。
他觉得他和季默已经成为了朋友。
离开芳香四溢的食品厂,朴京还在他们的工厂店里买了一些伴手礼,香肠和巧克力,季默说这儿的巧克力可不必瑞士和法国的差,拿着这些伴手礼的时候,朴京突然觉得这不是考虑期,这是一个纠结期,这意味着这是一个无比纠结,不到最后一刻都不知道结果的纠结期。
他决定继续自己计划的行程。
在行程中来思考这个问题,如果买下这条生产线,那就要把所有账上的现金流和五百万人民币全部投进来,这或许还不够,或许还要拿米兰刚打理好的新家去抵押贷款才够,所以现在朴京还没有把签了一份这样风险极大的合同的事情告诉李冰,在李冰看来,那个米兰的新家是苦心孤诣的结果,是幸福的基石,如果把这块幸福的基石拿出来做赌注,那他一定不会干的。
这就是考虑期的恐怖之处,一天之内他的主意都会反转许多次,早上起来的时候他想还是就此放弃,轻装上阵吧。
法兰克福,这是德国的金融中心,也是他最想去的地方,自从欧元成为欧洲的通用货币以来,这里变得更热闹了,在朴京看来,这儿比首都柏林更具人气,他此行去法兰克福完全像是在旅游,而不是去做对生意相关的事情,即便李冰很支持他去德国到处走走,算是为他们的漂泊之路打下一些基础。
李冰对于朴京随口提出的米兰—巴黎—法兰克福—伦敦—瑞士的漂泊之旅似乎表现得很认真,这种兜一个大圈子的行程似乎就像是郑和下西洋、达伽马环球之旅的感觉一样,显得很有意义,李冰有一天在睡觉之前半梦半醒的说,之前毫无目标的漂泊现在找到了目标,有了目标干劲就更足了,然后便因为一天的劳累而瞬间呼呼大睡。
朴京没有忘记李冰那天半梦半醒时候说的话,他被埋藏在心底的目标终于浮现了出来,这是他向害死父亲的黑暗财团复仇之路上的唯一美好的目标。
他十年来一直在分析究竟是谁,或者说是什么害死了父亲,他研究起那些年金融市场的异动,他发现在父亲的基金公司被恶意攻击的那段时间,正是自己在美国对黑暗财团造成不利的那段时间,父亲变疯的那段时间,正是他在法庭上和黑暗财团、X精英会所撕破脸的那段时间,自从他被从美国驱逐出境,父亲彻底变疯之后,神秘力量对父亲金融公司的攻击才就此终止。
他越来越觉得这不是巧合,这是人为的。
一阵凉爽的风拂过朴京的脸,他才从复仇的思绪中恢复过来,这些心中的想法他从未向李冰提起,从未向母亲提起,他总是在过一段时间之后把这团复仇之火拿出来晒一晒,然后又像是火折子存火种一样把复仇之火压制之后深藏起来。
法兰克福现在的体量充其量不过是北京的一个区,甚至都不如,不过这里并不是北京那种热火朝天打稿基础设施建设的状态,而是一种历史沉淀之后的精致,这种精致就像小钻石一样无时不刻的从城市的各种细节闪耀,城市中的教堂、河上的桥都给人一种悠然自得的感觉,一些本地人干脆拿一块垫子在河边席地而坐,直接享受起了日光浴。或许是因为德国有一个漫长的冬天,所以日光浴显得很珍贵,只要有太阳的地方,他们随时随地都可以享受日光浴,这和国人时刻都要打伞防着紫外线形成了有趣的对比。
骑自行车在这儿是最佳的出行方式,开车通常是迫不得已的事情。看着法兰克福街头来来往往的自行车,朴京觉得这和那些几乎没什么历史沉淀感的美国大城市、正在大刀阔斧搞建设的中国城市比起来,有一种清流流便全身的感觉,曾几何时,中国被称之为自行车王国,可现在自行车越来越少了,汽车拥堵,和行人抢占路权越来越成为难以治愈的城市病,而汽车王国德国,却开始大力推广骑自行车,这种奥妙,实在是值得人深思。
在人群中,朴京漫无目的的逛着,他此行的目的是罗斯柴尔德的家族的起源地,他想感受一样历史风沙的洗礼。
不知不觉之中,他真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