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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奔波了几日,在这川城休息几日再赶路。”姚瑾昊交代着,领着她朝着客栈走。
姚青青跟着姚瑾昊朝前走,看着自家爹爹的面色,小手微微扯了一下姚瑾昊的衣服小声道:“小叔叔我爹爹……”
“吆。”
姚青青的话语还没说完,姚瑾昊就朝着姚日晨来了一个很现代的招呼语,一声吆而后,再次擦肩而过…
“青青,今后少跟这家伙接触。”姚日晨黑着脸一把拉过姚青青瞪了一眼姚瑾昊:“臭小子,等以后在收拾你。”
“额……大哥我做错什么了么?”姚瑾昊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
姚日晨不再理会他,带着青青朝着客栈走。
姚青青回头看了一眼姚瑾昊,朝他眨巴眼睛。
“莫名其妙的。”摸着脑袋,姚瑾昊依旧想不明白。
“纳花你看,有人比我还不会看人脸色。”
带着一丝嘲笑的声音传来,姚瑾昊回头眼底映入那道身影登时一愣,这……这番邦小公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姐可比他好多了。”纳花掩着嘴巴一笑。
拖沓颜如笑眯了眼睛,满意的点头和姚瑾昊擦肩走过……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姚瑾昊反映过来了,转身就跟上拖沓颜如。
“想知道?”拖沓颜如挑眉。
“废话。”
“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诉你,哼。”拖沓颜如哼的一声不在理会他。
姚瑾昊脸上抽搐,看着那人的背影,咬牙了,原本的好心情被磨了才彻底,还有那番邦公主也出了帝都,这叫什么事啊。
姚日晨带着青青进入客栈,出众的样貌顿时引起众人的注意,各种目光而来。
“下次莫要忘记服用易容丹。”姚日晨回头小声的朝着她说道
“爹,易容丹可贵了,一颗值千金呢。”
这一路她们几乎都是在马车上度过,很少居住城镇,所以并未易容,而且易容丹那东西珍贵着呢,她可不想浪费在自己身上。
“爹到不知道你何时如此爱财了。”
“嘿嘿,最近才开始的。”
钱财她本不在意,不过这几日一直思索漠北的事情,漠北改造需要一笔巨大的资金,那么多年赚取的钱财几乎全部都要用上。
钱财是个好东西啊,能买个好价钱的就不能浪费在自己的身上,换钱才是最主要的。
“青青。”犹沐浴春风般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姚青青抬眼便看到天宝推着楚凤栖而来,一直都是淡然的脸上此时却出现了不一样的神情,微微的笑直达心底。
眼底清明透彻看着她带着欣喜和激动,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的神色,笑容爬上嘴角。
“凤栖,这几日可好。”似乎瘦了一些。
“嗯,”楚凤栖应声,朝着姚日晨微微点头:“姚老爷。”
“三王爷无需客气,唤我名讳便好。”
楚凤栖笑了:“此时那里还有什么王爷,姚……家主唤我凤栖便好。”
“呵呵,好。”姚日晨明显的感觉到楚凤栖称呼的不自然,说来也对,若是将来他娶了青青,他可他的岳父,这名讳他如何叫得出口。
姚青青也注意到这个茬了,凤栖还真不好称呼,爹爹如今才三十五,那样子却犹如二十多岁的少年一样,叫叔叔不行,叫哥哥更不行……
唉,家主就家主反正就一称呼。
“三王爷……”拖沓颜如走了进来,看到楚凤栖低声道。
看到拖沓颜如楚凤栖微微有些惊讶,转而道:“出了帝都便没有三王爷这个身份了,唤我凤栖便好。”
“哦。”拖沓颜如应声,脑袋低垂下来。
“上楼吧,站在这里怪显眼的。”姚瑾昊进来,嚷嚷起来。
“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姚青青道。
几人上了二楼,姚瑾昊将姚青青拽到一边,神神秘秘的揪了一眼拖沓颜如回头询问:“是你带她来的?”
“是啊。”
“你这个傻丫头,平时那么精明这脑袋怎么越来越傻了,她可是你的情敌。”
“小叔叔你想多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怎么抢不到。”她对楚凤栖可是一百个放心。
姚瑾昊嫌弃的撇着她:“歪理。”
太阳落山,如今已是六月份的天气,夜幕之下还是能感觉到一丝凉气。
客栈三楼,天字四号房。
楚凤栖坐在轮椅之上闭目养神,姚青青到来这几日紧张的心终于能放下,直到现在他都还觉得犹如梦境一般,好不真实。
“少爷,可要休息?”天宝铺好床铺询问。
楚凤栖睁开眼睛:“还不困,将我笛子取来。”
“少爷想要吹笛子?”天宝虽疑问。
“嗯。”
天宝见他点头笑了起来:“每次姚大小姐出现,少爷才会有如此雅兴。”
“你竟也会打趣我了。”楚凤栖语气之间满是笑意。
“天宝说的都是实话。”说着他转身去取行李之中的笛子。
楚凤栖眼底柔和,就连天宝都发现他的不对了。
“凤栖,你可睡了?”门外姚青青的声音想起。
楚凤栖刚接过笛子熟悉的声音便传入耳膜,嘴角上扬了几分。
“我家少爷还没睡。”天宝心中一喜,连忙跑去开门。
姚青青朝着天宝点头走进房间。
“几日劳顿怎么还不休息。”楚凤栖波动轮椅上前移动。
“我的嗜睡症好了。”她调皮道。
楚凤栖闻言笑了起来:“这性子还是一点都没变。”
“不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姚青青蹲在他的面前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的笛子:“凤栖再给我吹一曲笛子吧。”
好些年没听过了,看到笛子心中便痒起来了。
“好。”楚凤栖点头。
姚青青胳膊肘放在他的腿上,双手捧着下巴笑眯了眼睛。
笛声缓缓想起,乐声环绕在耳中,依旧是当年第一次见面的笛声,恍如隔世的笛声勾起了她多年的回忆,眼底沉迷起来。
一曲落下,她笑的灿烂:“好听。”
“ 很久没吹有些生疏了,也只有你这丫头叫好。”他习惯性的摸着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