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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依旧在往前开,他开到了一个距离加油站不远的地方,就这样停了下来。
“我不明白你一直都在躲避着什么,虽然我记不清楚当初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们之间又因为什么而变成这样,但是我还记得我对你的感觉。”他松开方向盘,摁住我的肩膀,强迫我转过身来看着他。
“这是我这六年以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自从来到了这个小镇,我就变得不像我自己,我看到小辰,见到你,这一切都让我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从我确定小辰是我的儿子之后,我就开始不断地回想当初,我迫切地想要明白,我究竟是谁,六年前的我,究竟是什么模样。”
“可是随着我在这个小镇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却发现,我的视线越来越不能离开你,我想要见到你,我在不断地与周围的人打听你这六年来过得怎么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切都让我很恼火,特别是你还告诉我,你要和许期北结婚。”
我不敢抬头,也不敢想象现在的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窗外在淅沥沥下着雨,黑冷一片,我想,这真是报应。
当初的我那样要求他,强迫他,自以为是受害者于是报复他,现在这一切,都要轮到了我的身上。
我曾不知他对我的深情,或许也是知晓却不想去理会,自我否认,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作茧自缚。
而再见他,我选择了撒谎,选择了逃避,我明明可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带着小辰远走高飞,可却放任自己留他在身边,放任他和小辰之间有诸多互动,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父子两人感情愈加深厚。
而如今,我所用来遮掩的谎言,一个个的,全都被拆穿。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学不到家,也斗不过他。
在他的面前,我永远都是败者。
“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当初的事实究竟如何,我不想再当一个傻瓜!”他的声音传来,将我从思绪当中拉扯回来。
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转过身来,看向他。
“我无话可说。”我应。
他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好似被这一句话给点燃,他忽然笑了,我看到他的眼圈发红,我也跟着一起揪痛着。
可是当初是我答应陈如好不再入侵他们的生活的,也是我,导致了现在一切的发生。
可我却无法圆谎。
“无话可说。”他重复着我的话,然后一把摁住我的肩膀,说道:“那你是不是要我带你回忆一下六年前的生活?”
“我记得的不多,但是怎样有的小辰,我还记得。”他快速说完,然后就把绑着我的座位给放平,就要覆上来。
我慌了,抵着他的肩膀,急切道:“陆南辰,你不要这样,你就要和林乔安结婚了,你不能对不起她!”
可她却扯下领带,将我的双手给拴住,绑在座位上。
“我本身就没有想和她结婚,她对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替身,我早就和她说得清楚,但是她既然甘愿当替身,那我也乐得配合出演。”
他伸出手来,捧着我的脸,双眼眯起,道:“我在一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熟悉,现在看来,原来是因为林乔安和你很像。”
“这让我更为肯定,当初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我在恍惚之间模糊看到的人,是你,经常梦到的那个人,也是你。”
他一把就扯开我的衣领,眼底的黑愈加浓郁,伸手扯开我的内衣。
我急了,脱口而出:“你不是想要知道当初我为什么离开你的原因吗?好,我告诉你,我背叛了你。”
他的手顿了顿,我赶紧继续道:“我骗走了你的一个肾,扔下正在病危的你远走高飞,然后你追上来,发生了车祸,命悬一线。”
“我知道这一切的发生,但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从一开始就想要你死而已,于是我来到了这里。”
我和他对视着,我能够看到他发红的眼圈,和皱得死紧的眉。
我想现在的他一定很难过,但我不能违背我和陈如好之间的约定。
“你撒谎。”许久,他才开口道:“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我们会有小辰?”
“如果你的心里没有我,为什么在知道我快死了的时候,知道我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之后,你还把他生下来,并且这么多年来一直过着辛苦的生活,就算这样也在所不惜,你为什么要给他取名为江小辰!”
他越说,声音越是大声,到最后几乎是咆哮出声。
“因为我想要陆家的财产!”我也大声吼叫。
“你撒谎!”他大声说,胸口剧烈起伏着:“你为什么还要骗我?你明明知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我的全部身家都给你,我可以给你我的所有,就算你让我把这条命给你,我也愿意。”
“你为什么还要骗我?为什么事到如今还在撒谎?”
“江念忆,你真当我是个傻子吗?”
他说着,声音渐渐地低了下来,可是两滴泪却落在我的身上。
“轰隆隆……”
天上的闪电胡乱地放着,雷声隆隆不绝于耳,雨越下越大,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他胡乱地擦去面上的泪,转而看向我:“是,我是忘了以前我们的所有,你要不要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也无所谓,没关系,我花了六年的时间,总该让我有些补偿。”
“我要你,也要小辰,江念忆,这一次,你别想逃!”
他说着,咔吧一声就扯开自己的裤子,我挣扎抗拒,可他却直接顶开我的腿,沉身而入。
身体瞬间被填满,或许是因为没有任何前戏,也或许是因为许久没做了,下面阵阵撕裂的疼。
“好疼,你出去……”我抗拒着说,可他却吻住了我。
外面风雨呼啸,车里的空气却瞬间沸腾,他不断刺激着我的敏感点,凶狠地冲撞着我,他就像是六年前一样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