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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随便点点头,算是回应了刘琮。转而抬手指着蔡瑁,语气很不善,“我来问你,华佗先生想要离去,你为何无故阻拦?”
刘琦是个好人,心眼不多,自持正义!华佗对他说的话没有一句不是真的,可有一样,你不得分分时候、地点,结合一下左右情况在答应吗?唐玉,好歹是一堂堂的太守,算是刘表一手提拔并要委以重任的大将。这么一个人病了,如华佗这样的名医能说走就让他走吗?
华佗自个也是真不愿意待在襄阳,可不是蒯良把他请来的,简直就是绑架。来的时候人家是带着气呢,不是华佗医德够硬,看都懒得看一眼,别说给唐玉诊断病状了。确定唐玉病情稳定,而且襄阳有本事的人不老少,华佗才趁着刘表、蒯良一众人都不再,向刘琦告辞。才有大门口被蔡瑁撞上。
“大公子,你这话问的可没道理。我怎么是无故拦阻呢?南阳郡太守唐玉,他可是咱州牧的心腹爱将,听说是还没完全醒过来,昏睡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要多得多,这时候华佗先生便要走,未免太不尽责了。”蔡瑁一见刘琦就来气。刘琮不是个有本事的人,但刘琦不但没什么本事,这人还喜欢乱来。心中还后悔,我怎么就把华佗拦下了呢?如果早知道是大公子准许的,我非得派人快马送华佗走才行,看刘表知道了不得把刘琦骂死。
刘琦也有话说,“华佗先生的医术,天下闻名。他既然说了,太守唐玉的病情稳定,就不会有错。所以···”
“所以什么?”蒯良也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前面蔡瑁的话他没听见,后面刘琦的一句话他到是都听见了。心说怎么着,病情稳定了,华佗就想走了吗?
刘琦话没说完,蒯良突然来了,后面话没好意思再说。为什么呢?蒯良纵然不像他一样,一直待在唐玉院中,可他每日必到。而且经常叮嘱刘琦要看好了华佗,唐玉痊愈之前万不能让他走了。刘琦不知道蒯良是怎么把人请来的,这话也就是听过,没记住过,不以为意。
没话了,大公子刘琦不说了,二公子刘琮一看该轮到自己了。
“唐玉太守为我荆州操劳,不幸患重病,实在令我心忧。”话说的还行,不过刘琮这人演技太差了,任谁来看都不觉得此话有多少是真。
蔡瑁赶紧是打断刘琮,心说别丢人现眼了,“重病之人需要静养,二公子将礼物放下,咱们还是先行离去,切莫打扰了唐玉太守。”
“别呀!我这才刚来,准备的话都还没说完,我怎么就能走?”刘琮暗道不行。还不想走呢!蔡瑁可一点没客气,一身武艺不是什么惊世骇俗,对付一个刘琮尚是绰绰有余,硬是把他拉走了。
蒯良本对刘琮没什么,今天算是领教了,一个娃娃什么都不懂,别看年岁上与唐玉差不多,根本上就是两个境界的人。不过与他哥刘琦比,这刘琮也不是很差,标准低了,成绩也就提高不少。
“大公子,怎么没见华佗?”蒯良等蔡瑁几人一走,立马问道华佗的所在。
“华佗先生,正在屋内休息。”刘琦一指,说是华佗就在前面屋内休息呢!
蒯良转身,看样子是要去看看华佗。他心里也没什么愧疚,当时实在是没时间和华佗废话,用的办法有点野蛮也不算什么,我多年不见的儿子都快病死了,什么事都不重要了。
大步流星的走了几步去找华佗,突然唐玉所在的屋内有人慌忙跑了出来。
“太守醒了,太守醒了。”原来是一个照顾唐玉的女婢。
刘琦、蒯良一听,都跑进去了。只见唐玉正坐在床榻之上,脸上还是惨白,没什么血色。
“蒯良先生、大公子。”唐玉还想起身拱手施礼呢!一个算是自己的靠山,一个是刘表的大儿子,哪一个都得恭敬。
“别了、别了,你是赶紧躺下吧!”刘琦比蒯良还快,连忙上前扶着唐玉再躺下。
蒯良招呼一声旁边女婢,道:“赶紧去把府里所有的医者,包括华佗先生都给我叫来,快些去办。”
女婢走的也快,没多会医者们都来了,是挨个给唐玉把脉,谁也不敢马虎。
华佗一步一步,他可不是腿脚不好,别看岁数不小了,但入山采药都不是问题。还是有气,气性还不小。你一个太守病了,大大小小,前前后后多少人等着给你看病,多少人在周围伺候着!再看看一般百姓,有的连买药的钱都没用,拿着张药方也是等死。什么世道!华佗起初是对蒯良,那是小气。来了之后,是叹这世间不公,这是大气。
华佗一进来,蒯良上前就把他拽住了,“来来,赶紧让华佗先生给看看。”
不情不愿的,华佗走到床榻前,给唐玉把脉。这床榻上的唐玉一听是华佗,他是强撑着又起身了,很恭敬,十分的有诚意,“我这次大病,幸得华佗先生医治,感激不尽啊!”话音不大,但一字一句很清楚,关键是特别真诚。说的华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不过是稍微改了改药方,实在不算什么。
“唐玉太守过奖了,你的病能有好转都是众医者之功,非是我华佗一人之力。”华佗当然不是爱慕虚荣的人,不是自己的功劳就不是,没什么好说的。
唐玉又看了看左右,也是拱了拱手,道了声感谢。难受是难受,不碍说句感谢的话。蒯良一看心说够了,既然华佗来了,他将其余人都打发走了,让华佗安心给唐玉看看,到底好了没有。
华佗细细把脉之后,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再休养十天,便可痊愈。唐玉太守身体底子不错,恢复的也许会更快。”
“那就有劳华佗先生多带些时日。”蒯良可不是刘琦,别说还要十天,就是明天唐玉就能好,今天半夜你华佗也休想走得了。
床榻上唐玉对华佗道:“今日有幸见得先生,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华佗先生帮忙。”
“给谁治病吗?”华佗太明白了。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别人凡是说有事相求,不外乎就是求他治病,不能有别的。
唐玉咳嗽了两声,道:“我在长沙时,中郎将黄忠是我至交好友。他老来得子,名黄叙。这黄叙体弱多病,我看是有先天性的疾病,希望先生能去诊治一番。来日,我必有一份重谢。”
“长沙?好友?”华佗心说这唐玉心还挺好,自己病还没好利索呢!还能想着别人的安危。
华佗想了想,道:“要是这样,我怕要速去长沙,看一看病人才行。”
“不可,多等十日也不碍事。”蒯良不应。
唐玉看了看蒯良,沉声道:“我知蒯良先生关心我的病情,可华佗先生既然有了诊断,我相信他。黄叙病了很久了,早去一时是一时,不能再耽搁了。我这还得劳烦大公子,您派人送一下吧!”
刘琦乐了,心说襄阳总算有个和自己一样的讲理的人,一口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