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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那就意味着所有摊子都得由南絮继续接管,反正她手里拿着赌场的股份,秦卿当甩手掌柜也是十分心安理得。
“等等等,我立刻马上。”那边隔着耳麦连忙大吼了一声,接着密集的键盘敲击声连接不断,几秒后迅速回复,“搞定!”
话音刚落,门口保安亭的电话铃声便响起了起来,其中一个守卫接通了以后又扭头朝着外面的两人道:“监控室那边说摄像头中断了,你们检查一下,两边都有问题。”
站岗中的两人反应速度也很快,转身就朝着其中两棵大树一左一右奔去。
而此时另一人还守在电话旁,大门口空荡荡露出了一丝缝隙,谁也没发现一道暗影闪了进去。
得益于封少将的特训,秦卿对于一般规格的军,事化警,备部署还算熟稔,尤其在南絮黑掉摄像头之后,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瞿家在单排住户的最后一栋,带花园的小洋房看上去颇为上档次,连院墙都比其他房子要高出一米,上边布满了铁丝网,倒刺嶙峋。
“亲爱的,这路电网我可帮不了你,切断了目标就太明显了。”南絮的声音一路唠叨,随着秦卿身上的传感器活动,她可以实时追踪到对方的位置。
“嗯,不用切断。”秦卿靠在墙角下随口应着,下一秒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轻巧地扔了上去。
硬物触网,空气中立刻发出滋滋声响,格外灵敏的系统立即被触动,因着监控摄像罢工,花园里走动的保姆不得不打开出门查看。
“喵。”秦卿扣着帽子发出了一声猫叫,指尖弹出一颗石子打到另一边的花丛里。
“嗯?该不会是谁家养的猫电死了吧?”保姆嘀咕着走过去查看,转身的一刹那,身后一道影子便无声地潜入了大门。
住宅内反而没有了警戒,许是没料到有人会公然闯进要员居住的会所,保姆进出连房门都敞开着,于是秦卿便真的像极了上门的客人,十分悠闲地撵着楼梯晃上了二楼。
走廊尽头向阳的房间里,瞿丽正捏着手机满面阴霾地坐在床边,“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上次失败了一次,这次还不长眼,你这样的办事能力还想升迁,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我知道少将回来了,但一夜天跟赌场违规就是违规,就算是当年的封月也得落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孤儿,有什么值得你忌惮的?我不需要听借口,就这样吧,以后不用联系了。”
啪地一声干脆地挂断电话,力量过重下屏幕都被捏出了裂纹。
瞿丽知道,封衍亲自到场的情况下,根本就没人能奈何得了,刚才那只不过是她在无理取闹,可只要一想到以军,人为天职的男人深夜离开营地去救人,心头燃烧起来的怒火便仿佛要破体而出。
该死,那女孩到底下了什么迷魂药?
一边咬牙切齿地想着,瞿丽起身走向衣柜,难得等到少将回来,她想打扮得漂亮点去见见他。
上次尽管闹得不愉快,可事后想想,瞿丽又一叶障目地将一切过错归结到秦卿的身上的。
如果不是她在……恨恨地咬着唇,瞿丽抬手胡乱在满柜子黑白灰的职业套装里翻了一遍,脑子里闪过少女那一身青春靓丽的衣裙跟白皙美丽的妆容,霎时间又感到一阵胸闷气短。
扣扣。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瞿丽冷着脸喝了一句,“不是说别打扰我的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走过去开门,准备一会儿让人备车直接去商店买新衣服。
咔哒,门把手转了一小圈,白色的雕花门板缓缓拉开一条缝隙,走廊外昏黄的灯光有些暗淡。
瞿丽心烦意乱并没有注意到地板上拉长的影子格外纤细,在门板即将拉开的瞬间,一股大力便借着大门狠狠撞上了她的额头。
嘣……闷响之后,来人已经闪到了屋内,干净利落地挂门上了锁。
“唔……”瞿丽被这一下砸得逼出了生理泪水,堪堪退到床边才停下,晕眩中看到黑影掠过来,下意识就出手想要抵抗。
只是手腕刚一接触到对方,一股尖锐的刺痛立即扎进了血管,疼得她手一抽,动作就慢了半分。
高手过招,往往半秒就足够定胜负。
这迟缓的一瞬间,来人已经成功绕到了她的身后,迅速抬手用帕子塞住了她的嘴。
“嘘。”高挑的身影自背后拥住了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贴在她的脖子上,形态亲密地凑到她的耳畔低声笑道:“不要叫,也不要挣扎,否则现在就杀了你。”
血腥的字眼从好听的声线里溢出来,还带着点缱绻,缠绵的味道,激得人瞬间汗毛直立。
“唔,呜呜……”瞿丽愣了愣,从眩晕反应过来的大脑开始清醒得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于是她冷静了下来,配合地点了点头,眼角余光却是从梳妆镜里观察着来人。
一米七五的身高,体格纤细,戴着棒球帽,看不清长相。
“好看吗?”蓦地,耳畔一声提问拉回了她的思绪。
瞿丽一惊,猛地收回视线,心下泛起了一丝凝重,来人比她想象的还要洞察力惊人,可在她的记忆力,却全然没有过这个人的印象。
被动的局面令她浑身僵直,手腕上滑落的暖流更昭示着她的动脉被割破,正在迅速失血。
“瞿小姐很冷静,不愧是军,区出来的,听说还是军花。”来人邪恶地把手上移了两寸,察觉到身前的人剧烈挣扎,便也就住了手,“呵呵,也不过如此嘛,打扮土气,样子一般,还一身肌肉,是比糙老爷们强点。”
但凡是一个女人都会在意自己的容貌,哪怕长得像恐龙,也绝对无法忍受被人指着鼻子说出来。
无疑,来人这句话狠狠踩在了瞿丽的弱点上。
“呜呜呜……”有种放开我,藏头露尾算什么男人?彻底抓狂的瞿丽用愤怒的眼神表达了一切。
来人却欣赏着她手腕越淌越多的鲜血,好以闲暇道:“谁告诉你我是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