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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从木盒子里取出的一刻,李响身上的灵力就有了反应,这不禁让他有些动容,这还是第一次自身的灵力有了主动的反应。
当然,这并不是一种好的反应,而是感知到危险的一种自主反应。
这是一面古时候女人梳妆用的小铜镜,铜镜样式倒是挺别致,上面的铜绿无疑显示着这个小铜镜年代久远,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物品。
虽然不知道这铜镜源自何处,但李响却知道这铜镜非同一般,因为这东西竟是个邪器。所谓邪器,是相对于灵器而言。灵器护主,而邪器伤主,风水师都知道这一点。邪器自带阴煞之气,这阴煞之气不仅会吸收普通人的生命力,而且会吸收风水师自身的灵力。
一般的风水师见到邪器不会有占有欲,而是会将其破坏,邪器一损,阴煞之气自散。当然了,这邪器也不是一无是处,对于走邪门歪道的风水师来说,这邪器和灵器一样,都是宝贝。这类风水师会一种阴邪的秘法,这种秘法可以控制邪器并将其归为己用,利用邪器来吸收普通人的生命力和风水师的灵力,用以提高自身的修为。
在如今这个年代,正统的风水大师不多,邪恶的风水师就更少了。这种走邪路的风水师风水界统称为邪术师,为正道风水师所不容。正统的风水师与邪术师就像是天敌一般,是势不两立的。
邪术师和风水师是很好分辨的,与风水师修炼灵力不同的是,邪术师修炼邪能,这种邪能的原理和灵力相若,但邪能和灵力就像是水与火一样,彼此之间相遇后会有着强烈的反应。
据说邪术师已经销声匿迹好几百年了,天灵尺中对他们有相关的记载,李响甚至认为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了邪术师。然而看着眼前的这邪器铜镜,他不禁又怀疑了起来。
“赵先生,这铜镜你是从哪里获得的?”李响语气有些沉重。
赵兴邦有些害怕这铜镜,回答道:“这铜镜不知道是谁寄给我爱人的,她以为这是某个想走关系的人送的,对此也并不在意。但奇怪的是在得到这铜镜三天后,我爱人竟然……”
就在这时,病房内突然传出一声尖叫,随后是玻璃落地的声音。
这尖叫应该是那保姆发出的,外间的三人神色一变,连忙起身走进了病房。
病房挺大,装修挺有档次,整间病房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不像是普通病房那种单调而生冷。病房里除了病床之外,还有一个沙发和一组储物柜,病房里收拾得很干净整洁,这肯定多亏了病房内的那个小保姆。
小保姆手中的玻璃杯已经掉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她就那么傻愣的站在病床旁,脸上露着恐惧之色,见有人进来,忍不住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人,结巴道:“有、有、有鬼……”
“胡说!”赵兴邦低喝了一声,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还不赶紧把地上的玻璃收拾干净!?”
小保姆似乎有些害怕这赵兴邦,赶紧低下头去门背后拿笤帚。
李响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病床上的人身上。这是一个妇人,皮肤白皙,虽然保养得不错,不过还是能从她紧闭的双眼显出的鱼尾纹猜出她的年纪。
女人身上盖着一床被子,只露出了一张透露着痛苦表情的脸,双目紧闭,双眉紧锁,也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
赵兴邦已经走到了病床旁,握住了女人的手,脸上布满了担忧与怜爱之色。
“*,这是我的爱人,目前她的状况时好时坏,有时候会醒过来,有时候又会晕睡过去。我请了国内甚至国外著名的医生,但是他们对此都束手无策,请你救救我的妻子。”看着自己妻子痛苦的模样,赵兴邦甚至抛掉了先前对李响的成见,语气里带着些哀求。
李响走到赵兴邦的身边,示意他将握着他爱人的手松开。赵兴邦虽不知李响要做什么,不过还是退后两步。李响在床边坐下,将女人的右手抬起翻到掌心,试图通过手相找到一些端倪。
这一看之下,李响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只见手心处的生命线从中间到尾端都模糊了起来,与其他两线相比,显得很不明显。
这里不得不简单的说一下手相,手相其源有西洋、印度和中国三支,源远而流长,终成今日博杂大观。因为手的粗细及纹路会随着时间改变,因此可以从手纹的变化来探讨现在。手相不同于八字,八字是预知未来的婚姻,事业,和财运。手相这是全面预测现在,了解自己本身的一种预测方法!手相的主要作用是更全面细致的了解现在的自己,和看清现在。
相,有先天与后天之分,又有形态与气色之异。手,蕴涵两仪三才之道,囊括太极五行之秘。故其大也,天地都在一掌之中;其小也,五脏六腑均历历在“手”。
看手相先以掌面为中心,通过上面的大小纹路走向及上面的分支符号和掌面上下左中右的部位分析其人的天赋、性格、成就,祖上贫富、父母、配偶、子女情况及自己发展的趋势。
手相学的起源相当早,根据印度各地的废迹,壁画中所残留的古老记录及婆罗门教所传的口碑中,都可以了解到手相在古代印度是甚为流行。中国的手相学,亦具有悠久的历史,远在周朝已盛行,而比较完整的手相论著,是西汉时代的许负,他所著的相手篇,可算是中国当时最有系统的相法,其后历代各大名家,将手相学附属于人相学中的一部分。
言归正传,从病床上女人的手相上李响已经可以断定,这女人的身体确实是出现了问题,不是疾病方面的问题,而是风水上的问题。
李响开始用灵力探测女人的身体,随后目光落在了女人腹部,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喃喃低语道:“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