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零七章 准备看戏

北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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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前辈,这是要去哪里?”李响忍不住问。

    “去哪里?”老头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当然是带你去看戏啊,先前不是给你说了吗?”

    “可是这好像是往村子外面走啊!?”

    “是啊,现在这村子里面可没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好戏都在隔壁村呢,一会儿你看见便会知道不虚此行了。”老头故意不说明白。

    李响看着前面的漫漫长路,只得摇头苦笑,这老家伙,每次都这么神神秘秘的,让人琢磨不透。

    大概走了有半个小时,走的方向是木鱼村的东边,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远远望去,前面似乎是一个村子。

    “前辈,我们是要到那个村子去吗?”李响猜测道。

    老头点点头:“不错,正是那个村子。”说着看了看李响那疲惫的表情,有些不满:“怎么?走这么一点路就不行了?亏你还是年轻人,还不如我这把老骨头。”

    “呵呵,在城里都是坐车,这个走路的功能确实有些退化了。”李响打趣道,其实他哪是没力气,而是走这么长的路感觉有些无趣罢了。

    “村子就在前面了,一会儿进了村子以后一切都要听我的,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不?”老头眯着的眼睛一睁,很郑重的说道。

    “没问题,反正我是你请来看戏的,一切由你安排。”李响有气无力地道,他现在非常想知道这老头带自己来这里看什么。

    再过了十多分钟,两人走进了村子,在村口,老头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李响见状,也停下来,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

    只见老头将手中装满酒的旅行杯放在地上,伸手往怀中掏了大半天,手取出来时,手上就多了一样东西,一件黑色的丝绸。

    “咦,前辈,这是什么东西?”李响奇道。

    “这东西叫隐身纱,将它包住脑袋就能隐身,比什么风水师的隐身符实用多了。”老头淡淡的说道。

    “这么神奇!?”李响不由得惊叹起来,用一种馋馋的眼光看着老头手上的“隐身纱”。

    老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隐身纱”递给他。

    李响连忙接过来,只感觉这东西如蝉翼一般,极轻,似乎没有重量,看着上面散发的幽幽黑光,他眼中大亮,暗想:这真是一件好东西啊,有了它,就不用消耗灵力去使用隐身符了。

    李响刚准备用其罩住脑袋,却被老头叫停。

    老头就像是有机器猫的神奇口袋一般,又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枚玉佩似的东西递给他,道:“把这枚玉石戴在身上,这样我就能看见你了。”

    玉方入手,一种温润的感觉便自手掌走遍全身,如沐温泉一般,令人感觉十分的舒服。李响将它凑到眼前仔细的看了看,这玉十分的古朴,呈淡绿色,他虽然不懂玉,但用脚趾也能猜到这玉必定不是凡品,古怪的看了看老头,暗想:这老家伙身上的宝贝还真多,要说他是风水师,身上却没有一丝灵力,要说不是,这些宝贝一个普通老头怎么可能会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历,找个机会一定要向他收刮几件宝贝,特别是这“隐身纱”,嘿嘿。

    心中不齿地想着,李响将古玉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之后再用“隐身纱”罩住脑袋。然后迫不及待地问老头:“前辈,你现在还能不能看见我?”

    老头点点头,李响兴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泄气,老头见状,瞪了他一眼,吹着胡子道:“你小子可别耍什么心眼,跟我走。”说完,往村子里走去。

    李响跟上去,见老头大摇大摆的走着,不禁问道:“前辈,我隐身了,那你呢?”

    “小子不用担心,我不用‘隐身纱’别人也看不见我。”老头得意地道。

    听见老家伙这话,李响胸口一闷。

    现在夜色越发的浓了,村中的道路上并没有人,不然李响还真想试试这“隐身纱”的效果如何。

    老头带着李响穿过几条小巷,这期间也遇到了几个在屋外乘凉的大人和小孩,李响怀着好奇之心一一去试。还真别说,“隐身纱”果然神奇,尽管李响站在他们的面前,但在他们的眼中就如同空气一般。李响还故意的逗了一下那些在路上玩耍的孩子,将他们吓得大呼小叫的,以为是鬼来了。

    直到老头看不惯,阻止了他,他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继续玩乐的心思。

    老头带着他来到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外面的大门虚掩着,屋内已经亮起了灯。老头对李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之后,轻轻的将门推开。

    李响一脸好奇地跟在他身后。

    进门之后是一个院子,院子中的墙角处趴着一只土狗,李响和老头进来之后,那狗警觉的抬起头来,闷哼了两声,但看着前面什么也没有,土狗似乎很是奇怪,一会儿之后又将脑袋趴在地上。

    “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一会儿好戏就要开场了。”老头凑到李响耳边对他低声道,瞬间李响鼻子里就是一大股酒气。

    那趴在地上的狗似乎又听见了什么声音,忽然一个骨碌站了起来,对着两人所在的方向“汪汪”叫了起来。老头见状,眉头一皱,向那狗的方向挥了一下手,只见那狗的叫声忽然变为了痛哼声,似乎遇见了什么害怕的事物一般,直往墙角钻去。

    就在此时,一个极其普通的农村妇人从屋外走了进来,她的手里提着一只老母鸡,脸上是一脸的气愤,对着堂屋大喊道:“孩子他爹,你出来一下!”

    “哎!来了!”屋内回应的是一个粗旷的男音。很快,一个脸色黝黑,手臂粗壮的庄稼汉子便从堂屋走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把菜刀。

    “孩子他娘,我正在做饭,你叫我出来做什么!?”说着,他的目光触及到妇人手中的母鸡,疑惑道,“你把咱家老母鸡提出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