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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大虾:弱弱地问,“卖身求草”第四个字读成四声的,只有我一个人吗?!
人傻钱多:你不是一个人!
虾盗:你们不是两个人!
凉小鱼:………………
梁余声觉得这群吧友实在是太不和谐了,真是污污污!还是吧主说得对,卖身才是正道,他决定今晚就去求草。
注:此处“草”字请读三声。
韩重云给梁余声订的书架跟桌子已经到了,不光这些,还有一张配套的圆桌跟四把椅子,可以坐着吃些东西聊聊天,以及一个超薄的电视也挂到了墙上,窗帘也换了新的,还有新买的画架也早都放进这里了。
梁余声觉得他的书房里现在就差鱼和虾。
韩重云正准备洗澡,反正屋里就两个人,他直接就把衣服脱得精光,根本没避着梁余声,梁余声嘴里咕咚一声咽下口水,琢磨了一会儿便过去从身后抱住韩重云,用脸轻轻磨蹭着韩重云的背说:“哥,我陪你洗啊?”
韩重云转身,目中含笑看了梁余声一会儿,随即抬手给他脱衣服,脱完便一把将人抱起来带进浴室。
梁余声心里砰砰直跳,嗓子有些干得发紧。
韩重云放下梁余声再去放水,然后坐在浴缸边缘,对梁余声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坐到自己的腿上。
要搁以往梁余声不一定过去,但是今天他要那个草缸,所以他得表现好点才行,于是他听话地坐到了韩重云的腿上,还不自觉地在上头扭了扭找个舒服姿势。
韩重云几乎当时就硬了,温热厚实的大掌来回抚摸着梁余声的屁股,哑声问:“今天怎么这么乖?”
梁余声说:“哥,我想要那个草缸,就是泰国沉木绑莫丝草做的那个奇趣大自然,你给我放到我书房里行不?”
韩重云抚摸着梁余声后面的褶皱处,“你要拿什么换?”
梁余声轻轻舔了舔韩重云的唇,接着往下,灵活的舌头扫过韩重云的下巴,喉结,随后他又吻了上来,吻住韩重云的唇,勾着他的舌头卷缠,他一边用屁股磨蹭着韩重云的宝贝,一边说:“哥,小老公又精神了。”
韩重云心里轰的一下,似有什么彻底烧着了,他狠狠按住梁余声的脖子恨不得吻死他,梁余声这时摸摸索索地够到一旁的润滑剂打开淋在了韩重云的宝贝上,屁股继续对着它一顿磨蹭。他似是变了个人一样,连说出来的话都像带着勾子,勾得韩重云的心就跟荡秋千似的,老是忽悠一下再忽悠一下。
梁余声觉得自己疯了,可是对着眼前的男人他就老是把持不住!
韩重云的手指已经探了进去,梁余声仰着颈子轻吟一声,似是极爽。韩重云这时吮着他的锁骨,吮过了,拍了拍他说:“起来,去扶那站好。”
梁余声没听他的,他起身是起身了,不过起来不是去哪扶着站好,而是跪到了韩重云面前,舌头伸出来试探一般地轻轻舔了舔……
这是一个极其示弱的姿态,两人虽然第一次就帮对方做过口-活,但梁余声从来没有跪在韩重云面前,满目崇拜,脉脉含情地望着他……
韩重云忍不住发了狂,暴走的欲-望使得他额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而由此导致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梁余声真的变成了一条鱼,一条翻白的鱼。
还好韩重云上道,早上起来时说:“这两天要准备的挺多,等回来再给你搬吧,肯定让你在你书房里看到奇趣大自然。”
梁余声顶着鸡窝头,两臂用力一撑爬起来,“说话算话啊。”
韩重云问:“你要去哪儿?”
梁余声打了个呵欠,“去尿尿。”
韩重云也跟着一起去了,两人顺便又洗了个澡,然后一起穿上衣服下楼吃饭。
梁余声的身体已经越来越能适应韩重云的折腾,这天早上他虽然也时不时的去揉腰,但脸上的笑容却带着十足的活力。
韩重云说:“护照应该这两天就下来了,你想好什么时候开始请假了吗?”
梁余声说:“今天就去请,请半个月,然后下午回来休息一下,再做两份合同。今天得把走之前要做的工作做完。”
韩重云觉得这样也行,只是他手边也有些事情要处理,就没办法送梁余声去上班,只好让陈叔去。陈叔在梁余声单位楼下等了一会儿也就把梁余声等下来了,只是回家的途中,出入境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来了电话,跟梁余声说护照下来了,梁余声便让陈叔又带他去取护照去。
梁余声在拿到护照的第一时间就给韩重云打了电话,韩重云说那得庆祝一下,就把老太太跟两个伯母都给请了过来,正好现在还是暑假期,韩玉蓉这帮孩子也休息,韩重云决定热闹热闹。
家里人都知道韩重云跟梁余声在一起,现在包括韩玉蓉都已经知道了,但是没有人反对,甚至待梁余声比以往更好了。虽然梁余声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家人这样开明。
韩重云以前确实是挺不容易,一下子失去了那么多亲人,母亲又离开,且母亲十分有可能是自杀身亡的,但那跟不反对他喜欢同性似乎没什么直接关系。
梁余声想不通,但是总觉得这件事除非是韩重云自己来说,不然他不该问,因为如果是方便说的,韩重云早就告诉他了。
老太太接到电话之后果真带着一大伙人过来了,为了不打扰孙子跟孙媳妇儿恩爱,她们都好久没打麻将,到了之后拉上梁余声先摸了三圈,然后才到外头办起了露天烧烤。
老太太今天怎么看梁余声怎么稀罕,和蔼地笑着说:“小梁子,在这里住得还开心吗?”
梁余声挑软的,好消化的食物给老太太考了一些说:“开心啊奶奶,从没这么开心过呢。”
付晚月也跟着笑起来,“看来是真开心,输了钱还乐呵呵的。”
刘芳问老太太,“妈,您不是说小梁跟重云在一起了就给我记一大功吗?记没记啊?”
老太太说:“记了记了,今年过年给你包俩红包成吧?”
刘芳说:“好嘞,那我可等着啦。”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看着一院子的子孙们,眼里满是慈爱。
韩玉蓉就在韩重云旁边坐着呢,她打量了一下老太太那边,又看了看韩重云说:“重云哥你现在看起来真是不一样了。”
韩重云问:“怎么不一样?”
韩玉蓉说:“我觉得你很幸福,你不说话,只是走在那里也能让人感觉你很幸福,你只是看着梁哥也能让人感觉你很幸福,就是……有了梁哥,好像怎么都是好的。”
韩重云觉得这堂妹的语文终于有所长进,今儿个这词用的不错。
韩玉蓉这时却起身说:“不过相比起来还是梁哥有意思,我去找梁哥玩儿去!”说完拿着两串烤好的鸡翅嗒嗒嗒跑走了,递给梁余声一串,“梁哥,你说我以后是不是得叫你嫂子啊?”
梁余声正喝水呢差点喷了,他赶紧咽下去摆摆手,“别,那多奇怪,还是叫梁哥吧。”
韩玉蓉嘿嘿笑,“那多没意思啊,叫梁哥的肯定不止我一个人。要不叫堂嫂吧?”
梁余声说:“那我要叫你小姑吗?别逗了。要不然你叫我余声哥也行,目前为止没人这么叫呢。”
韩玉蓉一拍腿,“ok!来吧余声哥,干了这串鸡翅膀,我祝你和我重云哥幸福!”
梁余声跟她碰了下鸡翅膀,其他人也过来了,碰烤虾的碰烤虾,碰羊肉的碰羊肉,看得诺诺跟程程一愣一愣,举着烤鱼丸也跟过来凑热闹。
韩重云跟梁余声相视一笑,默默地撸串。
晚上回屋的时候,难得的,两口子没进门就啃,梁余声把自己的护照拿出来看了一下,突发其想地说:“哥,你的护照给我看看行么?”
韩重云翻出来给梁余声,梁余声主看韩重云的照片,然后他发现男神果然到哪儿都是男神,连证件照也是帅得没边儿。虽然照片里的韩重云看起来没有现在的这么成熟,但是却有一股狂放炫酷的感觉,说白了就是帅得嚣张,不像现在这样稳重内敛。
梁余声还注意到韩重云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就是。那时候他们应该早已经从国外回来了,不过他还是觉得得早点想好送韩重云什么礼物才行。
韩重云这时拿着两本宣传册过来了,他把梁余声拉到沙发上坐下来说:“我们先去洛杉矶登记,然后我处理一些事,大概需要三天时间。我选了一些地方你看看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如果这里没有咱们再选。”
梁余声随便翻了翻说:“去哪儿都行,只要两个人相爱,在哪儿还不是度蜜月?哥你看着决定吧。”说完他连带着自己的证件都交给韩重云,之后突然想起什么来,伸手,“哥,说好给我的空存折呢?”
韩重云心里骂了句臭鱼崽儿,记性这么好干嘛?但没办法,答应了的,总要办到才行,于是他去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翻出来一本好多年前的存折。他拿着这存折看了好一会儿,这折子里面虽然只有一万块,但却是他父亲活着的时候给他办的第一个存折,说是让他自己攒老婆本用的,当爹的赞助一万块。一开始他还觉得他父亲想得太远了,也没动过,后来家里人都出了事,他也根本就没心思想什么老婆不老婆了,这折就收了起来,一直收着,居然十多年了。
梁余声半天没听到动静,疑惑地过去看了一眼,“哥,想什么呢?”
韩重云把折子给他,“就用这个吧。这是爸在的时候给我办的,本来说好的是让我往里存老婆本,不过我一直没用过。现在正好,你这个当儿媳妇儿的来存旅游资金。”
梁余声接过来,发现还很新,他说:“放心吧哥,我一定会好好收着的。”
韩重云把密码告诉梁余声之后说:“算了,这折子给你,反正说的是给儿媳妇儿的钱,本来就该是你的。咱俩明天出去办点事再买些东西,顺便再办一张新的折给你。”
梁余声觉得这样也行,那本存折他便仔细地收好了,然后第二天两人就一起去了一趟梁余声的户口所属的社区,以及梁余声的单位,然后又去了一趟领事馆,几个地方都开了一些证明。
吃中午饭的时候都已经下午两点了,而在这之前,梁余声一直以为只要带着身份证跟护照还有户口本就行,谁曾想会是这样麻烦。
韩重云弹他脑门,“美得你。”
梁余声赶紧把那些东西都交给韩重云,“还是哥你收着吧,我看着都头大了。”
韩重云一想到两人很快就能成为合法配偶关系,心下十分高兴,倒也没再说什么,跟梁余声高高兴兴地把午饭吃了,然后一起去逛街。
两个男人一起逛街的不是没有,只是相对比较少见而已,特别是两个都长得十分养眼的,一路上把营业员的目光吸了数十道。
梁余声问韩重云,“哥你打算买什么?”
韩重云说:“随便看看,咱俩没一起逛过街。”
最后在营业员的推荐下,韩重云买了两顶帽子,同一款不同颜色的,他的是藏蓝色,梁余声的是白色。买完帽子两人还去买了墨镜,以及钱夹子,全都是同款的。
梁余声也是这时候才知道,韩重云居然往钱夹子里放了他小时候的照片。他都好多年没看过了,差点没认出来。没想到韩重云还能把它弄来。他说:“哥,拿出来给我看看。”
韩重云从旧钱夹子里抽出照片说:“小心点,别给我弄坏了。”
梁余声白了一眼,翻看了两下,没觉得哪儿新鲜,还不都是他。
韩重云小心地放进了新钱夹,问他,“你钱夹子里打算放什么?”
梁余声明知道韩重云问的是什么还装傻,他说:“钱夹子里放什么?放钱呗。”
韩重云决定与这俗夫人友尽一分钟!
梁余声这时嘻嘻笑着调出相机,以极快地速度搂住韩重云直接拍了一张贴脸照,由于是突然袭击,所以照出来的照片搞怪得很,但梁余声喜欢,他决定回家就把它印出来放进钱夹!
韩重云一脸别扭地说:“丑死了。”
梁余声说:“哪里丑了?帅得很么。”
韩重云语气里透着满满的欢喜,当他耳聋听不出来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边说边回了家,韩重云到家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订机票,订完机票两个人一起洗了澡,在浴室里,韩重云一下下啄吻着梁余声,极温柔地进入他,做了一场自打在一起以来最柔和的□□,之后洗好了躺床上。
韩重云在被下抓过梁余声的手,与他十指交扣着问:“在想什么?”
梁余声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要结婚了,还是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本来同志之间找个情投意合的就特别不容易,更别说我还欠着一堆人情债金钱债,以前我就没想过能跟谁在一起。可是哥你出现了,我到现在都还觉得像做梦一样特别不真实。”
韩重云向上挺了挺身,让梁余声靠在自己怀里,这才说:“其实我跟你一样,也想好一个人过一辈子,但是你第一次来我家打完麻将我送你那次,你在我车上睡着了,之后我就总是时不时想起你。后来我不是请你吃饭么?你知不知道你喝完酒哭得很厉害?”
梁余声真不知道,但是他记得那一烟灰缸的烟头。他笑说:“怎么?那时候就心疼我了?”
韩重云说:“应该是吧,那天你一直说五零二,但是我去方洋住的单元里找五零二,结果出来的人根本不认识你。后来才知道你说的是宾馆房间。我把你送回去都已经要走了,结果你倒是哭上了。当时我有种很奇怪的念头,居然特别想给你一个家。”
梁余声在韩重云怀里拱了拱,笑得有些得意,“你老实说,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
韩重云摇头,“我不可能对任何人一见钟情,其实在跟你确定关系前我还很犹豫。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三十年了还一直没碰过别人?”
梁余声不知羞地说:“没遇到我这么合适的人呗。”
韩重云说:“你这话也对,但又不全对,这事确切地说还是跟我妈有关。我估计你也该猜到了,她是自杀身亡。其实自从我爸他们走了之后,她的心理压力就特别大,尽管没人责怪她,但是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凌晨,她就在我姥姥家自杀了,我当时也在我姥那儿,但没想到会亲眼见着她走。她肯定不是第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但我猜那天应该是突然想到要走,因为她是在早上洗澡的时候割腕走的。”
那种感觉韩重云至今都还记忆犹新,很奇怪,明明睡得好好的他突然清醒过来,一瞬间心慌得厉害,然后某种诡异的感觉驱驶他找到他母亲的房间,却没想到看见一地的血,全身赤-裸的母亲躺在血泊里,苍白如纸,毫无生气。
那天给他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但是他并没想过会影响那么大,大到后来看到女人的裸-体都会觉得特别难受,因为老是想到他母亲。而这也是后来他一直跟莉莉·凯瑟琳继续保持联系的原因之一。
后来他越来越大了,老太太一直想帮他走出去,也时不时地会给他介绍个人,但是他都不能接受,后来就直接跟老太太坦白地说了自己不行。打那时起老太太就再也没勉强过他,后来可也能是想开了,不求别的,只求他这唯一的孙子能活得开开心心。
“老实说,我们第一次之前我还挺担心跟你做不起来,正经焦虑了好些天,谁曾想第一次就一发不可收拾。我那时差点以为我之前是不是搞错了,其实我就是同性恋。但我对别的同性又没有那种性冲动。”
梁余声在韩重云胸口画着圈说:“这不是也挺好么,我们的身心全都属于彼此。像我们这种年纪的想要这种,简直比登天还难了吧?哥你这三十年没白等,我这二十六年也没白等。”
韩重云吻吻梁余声的额头,“嗯。”应完声,他笑着问梁余声,“宝贝儿,能不能跟你商量件事?”
梁余声仰头看他,“什么事?”
韩重云一使力,翻身压住他说:“明天上飞机上再补觉行不行?”
梁余声:“……”
说好的下次注意点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