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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洪荒天柱,不周山上,有一座古朴、雄浑的石制大殿,立于不周山上,便是圣人也无法察觉,大殿按天圆地方格局建造,地面由黑曜石铺成,黑黝黝的呈现乌亮光泽。殿顶一圆形天窗空镂,辉光洒落,清澈迷蒙,说不出的神异。
大殿中央有十二座高台,成十二边形围绕圆形天窗而设。十一股气息如同狼烟从高台上冲天而起,只是色泽有所不同。当戮巫剑出世时,十一祖巫感到一阵悸动,就像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冷飕飕的,寒毛乍起。
虽说巫族不修元神,不明天机变化,但是不代表,他们就是一无所知的睁眼瞎,巫族传世,自有秘法,诡异玄奇,并不比仙道手段差多少,感受到这种威胁,十一位祖巫不敢怠慢,只见祖巫殿中,十一位祖巫各据一方,十一道灰色气流从十一个方向升起,如同殿柱,笔直冲起,犹如狼烟,在大殿万丈高空停驻,气流开始平铺。
十一股色泽略有不同的气流从十二根气柱喷薄而出,汇聚围住的虚空。一朵万亩大小的圆云浮动在大殿上空,如同一条长河滚滚而动,不时浪花激荡,云海波涛起伏。十一声大喝响起,或咆哮隆隆,或嘶哑磨牙,或尖利刺耳,或幽幽诡异,或喃喃自语,那朵圆云中央开始生巨大变化,先是无数云气被排开,如同其中是一洼涌泉,在喷涂云气般,而后波光粼粼间,一抹亮光开始闪现,慢慢的一方宝镜形成,光亮照人,纤毫毕现。
远远看去,就如同一颗水晶镶嵌在一朵灰色云朵之上,美轮美奂,耀眼夺目。骤然,光镜投射出一股粗大光柱,直冲大殿地板,在那古朴、暗沉的黑曜石地板上如同流水荡漾开来,星空璀璨般铺撒星辉。
在点点光斑中,命运长河奔涌不息,一把纯粹由血腥煞气凝聚的宝剑悬挂在巫族命运气运形成的河流上空,那一把杀道至宝,看的十一位祖巫心惊胆战,犹如刀刃加身一般,那里还不明白,妖族造就了一把针对只见等人的杀伐至宝。
一座高台上云雾聚拢,一会和风细雨,一会狂风骤雨,一会万里无云,一会乌云密布,一会晴空万里,一会电闪雷鸣,其中藏身一人面兽身,双耳似犬,耳挂青蛇的怪物,变化多端的声音飘来,却是那天气祖巫奢比尸:
“昔年后土妹子留下了一滴精血,经过多年温养,已经吸收了不少本源之力,吾等何不再造他一个祖巫,然后以人族冤魂之力,炼造十二杆都天神煞幡,便能汇聚吾等十二人之力,布出十二都天神煞大阵,也就无惧妖族那几个扁毛畜生了。”
闻言,众祖巫点点头,只见帝江大手一挥,虚空之中,一滴精血显化,落在那空出的石台之上,只见一股戊土本源之气融合地脉,从中散发出来,一朦胧虚影似乎从虚空中款款而出,鹅蛋脸,圆润下巴,朱唇雪齿,白藕细臂,杏黄宫装,裙摆丝绦飞舞,身披一彩带,随风而动,自有一股不惹尘埃、淡雅出尘的气韵。
却是那后土娘娘本相,看着后土娘娘法相,十一位祖巫眼中满是怀念之色,随即,只见烛九阴叹息一声,大手一挥,双目之中,时空之力倾泻而出,落在那滴精血之上,便见那精血变化,震荡不定,后土娘娘虚影消散,化作一方雄壮汉子模样,那戊土本源悬浮其头顶,股股而下,灌入其头顶。
却是烛九阴以时空之力,消磨娘娘蕴含在精血之中的神念,再以时空之力催发精血,吸收戊土本源,再造祖巫,只见那汉子身上古铜皮肤黄光腾起,戊土之气涌入,神态舒服,法力层层往上涨,只是不到片刻,面目扭曲,神情痛苦,肌肉凸起,如同蟒蛇爬行,慢慢沁出丝丝红血。
与此同时,烛九阴也是脸色发白,身形遥遥欲追,想那时空之力何等玄妙,便是烛九阴,也无法长时间催动,眼看烛九阴就要坚持不住,剩下十人纷纷出手,大喝一声,神通施展,无数光华闪耀,结成光网扣下落在烛九阴身上。
终于,随着十一位祖巫齐齐出手,片刻之后,噼里啪啦之声从那逐渐形成的祖巫身上传来,身形快涨大,同时,洪荒风起云涌,无数戊土精华流失,汇聚而来,被吸入冥冥虚空不见。
唯有祖巫大殿中,滚滚黄色戊土聚拢,汇聚后土高台,被正在涨大的大巫吸纳。一声咆哮传来,后土高台之上一巨人耸立,亦有七手长于背后,身前生有两手,戊土之气头顶汇聚,翻滚不已,祖巫诞生,只是还未圆润打磨,气息不能收随意。
与此同时,就在这第十三祖巫形成的一瞬间,无数人族冤魂在大殿之中爆炸开来,十一位祖巫见状,纷纷出手,便见各色神通汇聚,一道道巫族秘法盘旋在那冤魂之上,那冤魂不断的升腾幻灭,却是化作十二杆宝幡,便是那巫族用来应对妖族的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幡。
伴随着十二都天神煞幡与第十三祖巫出世,天地之间一阵狂风呼啸,三十三天外命运长河之中,妖族气运之上,一股煞气盘旋,灾劫之气、死亡之气、衰老之气、疾病之气、煞气、诅咒之气、邪恶之气滚滚垂落下来,却是那巫族秘法,无边凶煞凝聚十二杆神煞宝幡,断绝妖族气数。
只见命运长河之中,血煞宝剑与凶煞宝幡遥遥对立,其中一道紫色符诏镇压无双,让两道绝世凶煞气数遥遥相对,若是有大神通者观之,便能明白,这紫色符诏便是当年道祖所言,巫妖不可妄动干戈的金口玉言,不过随着时间推移,那符诏也是摇摇欲坠,可以想到,一旦这符诏破碎,巫妖之间的阻隔消除,便是那巫妖大战的时候,一时间,洪荒大地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