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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墨挑眉看了乔子松一眼:“有什么话直说,别奉承。”
“我这不是奉承,这是实话实说,顾宛是个商业奇才!”
“嗯。”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陈子墨,陈子墨心里十分认同,但面上依然淡淡的样子,明叔那是一脸同感的样子。
“说吧,有什么直说。”
乔子松眸子一片晶亮的冲着严玲婉说:“顾宛,本世子有个想法,说来大家听听。”
“好啊!”严玲婉点头。
“本世子在西街上有一个酒楼生意很是一般,最近生意不好做。我那酒楼地段好,地方又大,瞧着就是能挣钱的地,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挣钱,每个月把杂七杂八的支出与伙计们的工钱一结清,没有剩的。我那管事的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如果我把酒楼全面翻新,一楼全部做烧烤,二楼全部做火锅,我们算合作,有钱大家一起挣,如何?”乔子松满心的期待。
严玲婉在心里默了一下:“可以,我们股份制。”
一旁的兰东河有些着急,严玲婉瞟了兰东河一眼:“其实,无论做什么都要有买点,乔世子的酒楼我也没有看过,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不好说。不过我想,南台月其实也不好加上烧烤,加火锅,就专做中餐好了,我有好几个菜肴的菜谱,待会拿给兰掌柜。兰掌柜毕竟有经验,开张店铺的事兰掌柜多操些心了!”
兰东河先一听有新的菜肴配方给他,暗自就安心了不少,又听见新店自己要参与管理,心下大喜。
“想要赚钱要考虑的因素很多,开一家烧烤兼火锅店,买点一,吃法新鲜。买点二,酱料要好。买点三,配上果酒。开业前做好宣传,不过……”
大家都听着她一句一句的说,纷纷点头,不过什么?大家又盯着她。
“不过一般如果生意好的话,就会出现很多跟风的人,还得要每过一段时间,像每过二十天,或者每过一个月推出新花样,让那些想模仿的都没办法模仿,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陈子墨看了一眼严玲婉,还是婉儿考虑周详。
李君明一直默默地看着。
“乔世子,既然要合作,等我拟一份详尽的计划书,如果双方都没有意见,我们签好合同,即可生效。”
“好!”乔子松今儿可真是没有白来啊!他感叹着,心里隐隐的期待着这生意给他带来的结果!
晚饭后,下人丫头们纷纷收拾,很快把前厅给收拾干净。
李君明见天色渐暗,这才说出今儿过来的目的,从怀里拿出请帖,严玲婉一看,原来正月初十是老太师李云大人的生辰,那自然是一定要去的。
李君明见她点头表示一定会去,既然事已办妥,这才告辞离去。
李君明走了后严玲婉这才神神秘秘的让明叔把麻将拿出来,于是在严玲婉的诱惑与讲解之下,当然前面十圈都不算银子的情况下,大家开始了小赌怡情的游戏——打麻将!还是西南地区的麻将——血战到底!
半个时辰下来,严玲婉已经赢了上百两银子,一个时辰下来,已经三百两了,有人是输的直拍桌子。
严玲婉赢了不少,兰东河也赢了不少,乔子松与张贝珮输了。当然最大的赢家是严玲婉,最大的输家自然是乔子松。
乔子松直怕桌子不是因为输了银子,而是被这血战到底的麻将规则给刺激了,这赌银子的游戏好玩,刺激!
明叔站在严玲婉的身后不仅学会了如何打麻将,还在严玲婉的提议下,明确了如何才能开一家麻将馆,开一家麻将馆的利润从何处而来?
当下,明叔准备添加一些必要的设施再把茶楼拿来做麻将馆。明叔一时激动,也在严玲婉的方位打了十圈,体验了一把。
兰东河在宁王府这一待,彻底明白顾宛为何在明光熙的嘴里有如此高的地位!这般会赚银子的人,只要他想,要不了三年一定能富甲一方!
玩的嗨皮的一群人倒是没有一个去关注一直默默无语,同样站在严玲婉身后观战的宁王,仿佛这就不是宁王府似的。
严玲婉见天色的确黑沉得紧了,让岫烟去把早就准备好的画拿出来,一副给了刘文轩,一副送了张贝珮,一副送了乔子松,还送了一副给兰东河。
这才把输了银子,直拍桌子,受刺激不小的某世子爷的心给舒爽了一把,终于平衡了。
那是,输了三百两银子算什么,手里的画可是市面上求都求不来的田水月的大作,这可是上万两一副的画呀!
小嫂子这般会挣银子,简直就一财神爷嘛,大哥这可真是娶到了宝呀!
结果,严玲婉赢来的银子,直接给了宇儿一百两作为孩子的小金库,其余的全部分给了几个近身侍候自己的人。
乔子松出了宁王府与刘文轩他们告别,回去的路上就沉默了,小嫂子说的话他全部在心里一句一句的回想,又回想起吕珂嫁给自己的这四年里的点点滴滴。吕珂背地里伤心,他不是不知道,知道,心里放不下。
回了惠亲王府,把手里的画送给了老王爷,喜得老王爷一宿都没有睡好。田水月的大作,早已经不是一万多两银子就能买到的啦,关键是你拿着上万两的银子还买不到。
慕容岩不就是,拿着两万两的银票要人割爱,别人还不愿意,这天下又不是谁都会巴结左相大人。
呵呵,这画松儿是从何处得来讨好父王的?
“松儿,这画用了多少银子?”老王爷笑嘻嘻的问,在心里估计着两万两左右?
“没用。”
没用?何意?
“父王,您早些休息,我出去了。”乔子松没有多做解释出了屋子。
没用?就是说没有用一两的银子,是人送的?难道是田水月亲自送的?
乔子松去了吕珂的院子,吕珂早已经休息了。乔子松轻手轻脚的脱了外袍,仅剩下中衣中裤,揭开被子就上了床,吕珂就睁开了眼睛。
“爷,回来了。”
乔子松从身后抱着吕珂,在她的脖子处来回的蹭……
“爷?”今儿的世子爷与往日似乎有些不同,但是吕珂又不太敢问。
半响后,乔子松才冒出三个字:“对不起!”
怀里的女人身子一僵,对不起?
“爷?”
“珂儿,爷在外面买了一处宅子,等收拾好,咱们就到那宅子去小住一段时间,就当换个环境。”乔子松没有明说准备搬出去住,先说出去小住一段,吕珂不会反对,父王、母妃也不会反对。
等真的出去了,再一点儿一点儿的般些东西过去,他这是打好了主意要在外面长住了。
“出去?”吕珂心里吃惊。
“嗯,就你与我。”
就咱们两?老王爷能同意?
吕珂的心跳加快了那么点点,心里升起了丝丝的高兴。
惠亲王府这么一大家的人,每一日吕珂要早请示晚汇报,还要陪伴小姑子应付不安分的姨娘,早已是身心疲惫。如果真的能是只有他们两人,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高兴吗?”
“嗯!”
声音很小,但却透着娇羞,令乔子松心中一动,长臂一动就把人来了一个翻转,就看见他的女人脸色是红红的。
他的眸子在吕珂的脸上来回扫了两下,就吻了上去,一屋子的暖情……
刘文轩带着刘文琴送张贝珮回去,这才回了刘府。刘文轩自然知道府里此刻的气氛一定不会好,带着六妹是悄悄的走后门进了院子。
他把画交给六妹,让文琴明儿再把画给爹,他明儿大早要进宫去当值。
“今儿去宁王府的事儿,千万不要说,任何人都不能说!”
“知道了哥哥,你好啰嗦!”刘文琴抱着画喜滋滋的回了自己的院子,这丫头今日是玩疯了!
只有张贝珮拿着画进了自己的院子,顺手把画交给了奶娘,让奶娘自己找地儿给挂起来,然后就去沐浴去了。
张贝珮是不懂,不知道这田水月就是小嫂子。一直到一个月后挂在那里的画被张翱无意间看见,还让奶娘赶紧的收藏起来,不要被人看见,说别人一旦知道张府有田水月的画,那张府的门槛一定会被踏破的,到时候这画是送给别人自己心痛,自然是送也不好,不送也不好,从此张府就没有宁日了。
张贝珮这才知道了小嫂子打着田水月的旗号画的画究竟有多值钱,她才逐渐明白过来。
张贝珮不懂兰东河懂,他回去后就把画给收藏到了自己的屋里,是看了又看,怎么看都不够,最后是抱着画睡了一晚上。
第二日早起才把画给藏了起来,谁都不说。
他想着等女儿出嫁时把此画给孩子做嫁妆,将来女儿的夫家人势必会高看女儿几分。的确,两年后兰东河最小的女儿出嫁,夫家见到田水月的真迹时是打心眼里的高兴。
先不说两年后那画的价值,就凭娶进门这妻子与宁王、宁王妃的关系,那就得高看呀!
更别提敢有小心思欺负她了,压根就不敢!至少让兰东河的小女儿平顺的过了一生,算得上是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