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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是厉幕洵在监狱救她的吗
就好比厉康康那个孩子一样,那个时候他也天真的以为,只要亲自带安小琳,亲眼看到事实的真相,她就会相信他。渐渐的释然。
可结果呢?还不是一样?
他在安小琳的心里,早就已经被定性了,成为了狠毒的魔鬼。魔鬼是不会有好人的。
既然如此,那么他就只能用,他厉幕洵的方式来办事,无需再听任何人的谏言。
楼上的卧室里。
安小琳站在一边,看着小家伙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整个床上都堆放着,属于他的衣物。
身为他的母亲,这些事理应由安小琳去做,可她不想碰厉幕洵,为他买的东西。
“这个需要带上,这个也要。最近天气变化得快,蓉城的天到了春天,都还会翻脸。
我再带两件羽绒服,然后拿三顶帽子。围脖也要拿着……”
小家伙左右来回,在床上与对面的衣橱跑。
虽然他只有五岁,可他的衣服却很多。两个大箱子摆放在地上,都没办法装下。
“妈咪,你快过来帮帮我。”厉天天呆在衣橱里,一时半会儿没有出来。
“怎么了?”她回过神来,走近衣橱。
“帮我把那顶帽子拿下来,那是我去年过生日的时候,爹地特意从国外给我买回来的,我可喜欢了。”厉天天踮着小脚,伸长的小手,怎么也无法拿到,衣橱顶上挂着的那顶帽子。
“天天……”她帮他把帽子拿下来,忍不住说道:“这些东西我们都不带了,日后你缺什么,妈咪就给你买什么。
全部都买新的好吗?”
“不好。”小家伙摇了摇头。
“为什么呀?”她蹲在他的跟前,手温柔的为他,擦拭着额前的汗水。
他太忙碌,小脸通红,汗水把他额前的刘海都给打湿了。
“爹地跟我说过,不管有钱没钱,做人都必需念旧。不能有了新衣服,就不要旧衣服了。
人也是一样,新人永远都没有旧人好哟。
就好比妈咪你,爹地只喜欢妈咪,这么多年连想都没有想过,要娶别的女人。”
“……”安小琳无法接上小家伙的话。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天真,童言无忌。可她总感觉,这孩子时时刻刻,在潜意识里,都在替他的爹地说话。
现在还没有离开厉宅呢,若日后小家伙天天跟她住,会不会一直在她耳边唠叨,久而久之,把她给绕进去了啊?
“对了,我差点忘记了,在积木室里,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积木盒,也需要带走的。”小家伙急切的嚷嚷起来。“我这里还没有收拾完呢,妈咪你去积木室,帮我拿一下吧。”
厉天天站在安小琳的跟前,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乞求的表情特别明显。
“现在吗?”她犹豫了一下,可想到小家伙,要跟她去住很长一段时间,便点头同意。“好吧,我去帮你拿,不过你快点收拾哟。”
积木室在正别墅前面那橦别墅里,安小琳独自一个人走过去,上楼后推开积木室的门,不等她去开灯,里面的灯受到人体的感应,自然的亮了。
里面放着好多的积木,可能全世界,各种高极的积木款式,都在这里吧。
放眼望去,对面的墙壁,立着一个柜子。在柜子的顶上,正放着厉天天所说的那个积木盒。
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到底有多重要,小家伙非要带走不可。
“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刚准备走过去,突然身后传来厉幕洵,那富有磁性的声音。
安小琳下意识的回头,只见厉幕洵一身灰色的衬衫,正向她走过来。
“天天说那上面的积木盒,他想要带走。”她淡漠的回答。
厉幕洵没有说话,抬头望了一眼,放在柜子上的积木盒。
安小琳站在柜子前,伸手去勾积木盒,可惜身高太矮,根本就无法拿到。
她踮起脚尖,手指触碰到柜子的顶部,一点一点勾着盒子。盒子被她勾到了柜子边沿,因里面的东西太重,突然朝她的脑袋砸下来。
“小心……”厉幕洵一个箭步过去,不等他有机会,帮她拿住那个盒子,盒子就已掉了下来。
为了保护安小琳,厉幕洵一把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一任柜子上那个大盒子,砸到他的身上。
他背部受到重大的撞击,身体无法得到平衡,与安小琳一起摔倒在地,刚好压在她的身上。
积木室里的感应灯,可能感应到盒子落地,与关门的声音差不多。突然间熄灭,导致整个积木室一片昏暗。
“嗯……”厉幕洵双手支撑在安小琳身体的两侧,尽量不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强压在她的身上。手臂上的疼意,令他本能的轻呼一声。
后背实在太疼,他的右手再也直不起来,长长的呼吸一声,俯身间一泄气,刚好吻上了她的嘴唇。
“唔……”安小琳抓着他的双臂,想要将他推开,奈何自己的力气太小,实在无法将他推开。
“我会保护你的……”厉幕洵的嘴唇,落在安小琳的耳边,吃力的喘息,轻声的呢喃。
安小琳推着他身后的举动,顿时停了下来。
这句温柔的呢喃,她好似在哪里听过。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的熟悉呢?
在哪里?是五年前的监狱吗?
那次她被人暗杀,有人冲进了监狱,阻止那些人,她才得以幸免。迷糊之中,她隐约听到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好似此时的厉幕洵一般。
会是他吗?
“你起来……”安小琳再一次推着厉幕洵的身体。
“对不起,小琳……我真的爱你。”厉幕洵不是在对她耍赖,而是他的右手,导致整个背后,都没有一点力气。一时之间,他无法起身。“让我就这样……躺一下,好吗?”
不知为何,安小琳明明很恨他的,可在听到他这些言辞之后,左胸处那颗心,却由不得自己。
双手无力的放在地上,一任身上的男人,就那样趴在她的身上休息。
那种熟悉的感觉,越发的清晰,几乎是深入骨髓。
五年前在监狱里,救她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