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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觉得，你还和以前一样，脾气性格一点都没变。”唐以宁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但眼神却忽然变得凌厉起来，“我就是在想，你心里的那个人是不是也一直没变过？”
她的话让赵一笙的脸色忽然变了。
“我已经不……”她说到一半，摇了摇头，“都过去了。”
“是吗？”唐以宁忽然放下手里的刀叉，一双眼睛紧盯着赵一笙的脸，“可我觉得过不去，赵一笙，你辞职吧，离开南城，随便你去哪儿，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再出现在时亦面前。”
就算她已经站在了陆时亦身边，一看到赵一笙，她就觉得不舒服。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的东西随时会被人抢走一样。
赵一笙怔住了，她没想到唐以宁会跟她说这些，虽然她有这样的想法，但这话从唐以宁嘴里说出来，让她觉得自己很卑鄙。
“我在外地有几个朋友，都是做摄影的，如果你有离开的想法，随时告诉我，我会帮你找到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只要你跟韩慎好好谈，他应该也会支持你吧。”
唐以宁默认韩慎知道赵一笙喜欢陆时亦的事，要不然，他不会在他们面前那么护着赵一笙。
“那我要谢谢你了，唐总监。”赵一笙平静的吃着饭，忽然觉得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
她的一只手在桌布下紧紧攥着，用那种痛感提醒自己，什么都不要做。
假如她是唐以宁，看到自己这样的人出现在陆时亦身边，也会觉得不舒服吧。
从餐厅离开之后，赵一笙整个人都是不清醒的，脑子里像是有两个人在吵架一样，一个告诉她不要走，走了就等于承认自己还喜欢陆时亦，要到另一个城市站稳脚跟真的不容易，另一个告诉她，只有离开才是最干净的了断。
她到底该怎么做……
风尚证券顶层办公室。
秘书拿出两份估价表，放在陆时亦面前，“陆总，这是pi计划的最终估价表，八家合作公司都给出了预算价格。”
陆时亦翻开看了一眼，其中有一家摄影公司，他抬头问秘书，“这个价格正常吗？”
“按照市场行情，这家公司给出的偏高一些，不过他们公司的摄影师都是业内很有名的，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秘书微笑着回答，“这边还有几家可以考虑的摄影公司。”
秘书又拿出一份名单，陆时亦看到了莎萝-赵一笙的名字。
“问问这几家有没有合作意向，出一份预算。”
“好的，陆总。”
秘书离开办公室之前，问了句，“陆总，您今晚有一场重要晚宴要参加，需要给唐小姐打电话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陆时亦继续低头看着文件，秘书安静的点了下头，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陆时亦把工作处理完，准备去参加晚宴，刚走出公司大门，就看到一直在等他的何雯娜。
“陆总，我等你很久了。”何雯娜撒着娇挽上陆时亦的手臂。
“你怎么来了？”陆时亦抽出手，眸色冷沉下来，往停车场走去。
何雯娜咬着红唇，一跺脚跟了上去，“陆总，你都好久没给我打过电话了，今晚，让我陪你一起去吧。”
陆时亦脚步顿住，“我没联络你，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再联络你的必要，何小姐，我们到此结束了。”
他们之间互相利用的金钱关系到此为止。
何雯娜眼睁睁看着陆时亦开车离开，气得咬牙切齿，她会记着被陆时亦羞辱的这一天！早晚，她会找到一个比他更有权势的男人，到时候就让他付出代价。
陆时亦开着车，脑海里晃过赵一笙的脸。
他可以给他和何雯娜的关系下一个定义，却没办法给出一个属于他和赵一笙的答案，原本对他来说，他们可以算是同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