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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难得的温和,欢喜识趣地端了茶具上来。
长兴侯一下子傻眼了,他要说有一天他能在谨身殿陪皇上喝茶,肯定没人相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啊。
周恒烫洗茶杯,和长兴侯拉着家常。
说的什么,长兴侯完全不知道,他大脑当机了。周恒问什么,他答什么,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这么老实过。
周恒看了,暗暗摇头。
不过小半个时辰,周恒把长兴侯所有私密事全了解个通彻。
“卢卿先回去吧,有事朕再宣你进宫陪朕喝茶。”周恒道。好象长兴侯求见,就是为了陪他喝茶。
长兴候晕乎乎行礼退出谨身殿,骑马回府,见到自家婆娘,猛然醒过神来,当即大发雷霆,把长兴侯夫人狠狠收拾了一顿。然后才想起,自己本来是要求皇帝赐婚的啊,在谨身殿到底说了些什么,怎么全然想不起了呢?
周恒处理完政务,回到安华宫,和崔可茵道:“莫不是朕错了?看长兴侯的样子,皇姐下嫁,只怕会吃亏。”
这样的人家,如何配得起公主?
崔可茵听完他说了召见长兴侯的经过,笑得停不下来,道:“想必他从没有这么近见过龙颜,太紧张了吧?”
三流勋贵,顶着勋贵的名头,也就能吓唬一般百姓,名头听着好听,实际在勋贵圈里。不过是个小透明罢了。长兴侯夫人是很会说话,但每次外命妇入宫觐见,都是排在后头的,崔可茵也不会特地找她说话。
不过长兴侯夫人心大得很,居然敢在她面前说不知道卢定国的事。想必平日在府里颐指气使惯了,连她都不放在眼里了。
周恒道:“我已宣卢定国觐见,明天见见他再说。要是不行。只能劝说皇姐,重新挑一户人家了。”
崔可茵想起永宁发自内心的笑容,道:“希望他不肖乃父。要不然皇姐得多伤心啊。”
“可不是。”周恒道。
永宁驸马人选已定的消息把柔嘉刺激得不轻,她这些天一直沉浸在被男子捧被男子追的喜悦中,哪里想到一向懦弱的皇姐已有了心上人呢?连她都没决定挑哪个为驸马,皇姐怎么能定下来?
柔嘉心里一阵气闷。紫萝差人去打听。然后把经过绘声绘色告诉了她。
“皇嫂挑的?”柔嘉惊道:“皇嫂怎么能这样呢?更衣,我要去安华宫。”
崔可茵教乐乐行礼呢。这孩子,虽然学着大人的样子行得似模似样,但到底只是似模似样罢了,还不到位呢。
得报柔嘉公主来了。她头也没抬,道:“宣她进来吧。”
“皇嫂,您怎么能这样?”柔嘉一进门便委委屈屈道:“您好偏心啊。怎么把皇姐的婚事定下来,却不管我呢?”
崔可茵示意翡翠把乐乐抱下去。弹一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道:“我哪里不管你了?问你时,你说什么来着?”
柔嘉语塞,张了张嘴,道:“我不是想抻一抻那些人么?他们一个个上赶着巴结我,要是我太早定下来,岂不是便宜了他们?那也太吃亏了。”
崔可茵翻了个白眼儿,道:“你可知道,有御史弹劾你,说你收受贿/赂?好在你没为这些人张目,要不然你皇兄岂能饶你?”
“什么收受贿/赂?”柔嘉跳了起来,道:“我不过是收了他们托人送来的玉壁……”
一句话没说完,脸却白了。勋贵子弟送的那一样礼物都价值不菲,绝对不是便宜货,如果食古不化的御史们把它理解为收受贿/赂,也是说得通的。
崔可茵淡淡道:“把那些东西退回去。”
“什么!”柔嘉吃惊道:“那怎么成?”
她生母地位卑微,一直不敢行差踏错,仰太后鼻息而活。到如今,太后疯了,不主事了,崔可茵又待她和善,她难得存点私房钱,怎么就要退回去呢?
崔可茵加重语气道:“不退回去也成,你的婚事,本宫不管了。”
那更不成了。皇兄忙得没日没夜的,哪有时间操办她的婚事?这事,还得依靠崔可茵才行,要不然,她就要在宫中留成老姑娘了。不,现在就已经是老姑娘了。
“嫂嫂!”柔嘉撒娇撒痴。
崔可茵坐离她远一点,道:“你又不是乐乐那么小的孩子,撒什么娇?”
屋里侍候的宫人都抿了嘴笑。
柔嘉厚着脸皮跟过去,拉着崔可茵的手左右摇晃。崔可茵正色道:“既然你不听我的话,以后你有什么事别找我,你的婚事我也不会管。”
看崔可茵不像开玩笑,柔嘉脸上的笑僵住了,道:“皇嫂!”
“公主出嫁,自有定例。你不用担心没有陪嫁。”崔可茵说着站起身来,往外走。
柔嘉哀嚎:“嫂嫂!”
崔可茵哪里去理她。
周恒午膳在安华宫用,和崔可茵说起对卢定国的印象:“还不错,比他父亲强多了。可惜是幼子。”
长子袭爵,他排行第三,爵位是无望了,周恒不免可惜。若是长兴侯府交到他手里,想必比乃父强得多。
勋贵排名不是一成不变,而是看子弟的能力,谁能在皇帝跟前露脸,谁能得皇帝恩宠,谁便排名靠前。
崔可茵笑道:“他能尚公主,已为长兴侯府贡献良多。”
把长兴侯夫人的反常说了,道:“只怕皇姐嫁过去镇不住这位继婆婆。”
“无妨。她并非亲生,对卢定国又没有养育之恩,朕下旨以君臣之礼参见即可。”周恒道:“如此一来,她不低一头都不行。”
崔可茵无语,道:“只怕如此一来,皇上要受人诟病了。”
公主过门,大多要以晚辈礼拜见公婆。公婆自然会按君臣之礼参见,但公主一般不敢受,或是避开,或是还礼,哪有皇帝下旨须按君臣礼参见的?
周恒“嘻嘻”笑了两声,道:“诟病就诟病,难道为着这些虚礼,让皇姐受委屈?”
这委屈一受还得是一辈子。
崔可茵想想也是,道:“难得皇上待皇姐一片真心。”
这还不是一母同胞呢,要是一母同胞,得袒护到什么程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