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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的,他用力捉住她小手,拉向他裤裆口,她握着小拳,心中怂怕,不明白这人要怎么对付她,她声音立即变得软绵绵,“爷,你这是要做啥?”
本想再用她手来解决的,只是他这时喉咙绷得紧,他竟难以启齿,更难以动作,又飞快扔了她手,从被窝里钻出,将她用被子裹紧搂在胸口,“你再不睡,我就要了你,你信不信?”
不过他心中已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放过她!要知道禁欲太久真的是对身体伤害不小。
听得他语气颇厉,小鱼只能无奈点头,乖乖阖眼,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灯火已灭,站在窗后的楚长歌再也看不到里面半点状况,只听得女子求饶声从屋内传来,那女子的声音时扬时抑,丝丝入耳,犹如锥刺。
深夜的冷风刮过,她浑身早已冻得僵冷,除却女子的声音,屋内的那些情景历历在目,全是那人如何对秦小鱼温柔以待。
她从没见过阿四这样的一面,就像是寻常人家的丈夫对待娇妻一般,她以为她是了解他的,又恍觉似乎他们相识了十几年,都是一场空欢喜。
*
翌日。
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慕容肆一言九鼎,也让父母进宫来见她,这是这两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父母。
三人小叙过后,一起吃了顿家常便饭,小鱼才让海棠送爹娘出去,因爹娘是秘密进宫,也不宜久留,更何况全程有王中仁监视着,好在爹爹趁给她行礼时,偷递给她的书信,而这书信如今就藏在她袖子里。
爹娘离开后,王中仁自然也回去复命,她急忙招来海棠,让她在门外小心守着。
从袖中掏出书信来看,爹爹得知皇上会请他秘密进宫,便将个中内情写下髹。
看罢,她心中无不欣喜,她就知道这奸.杀蓝妃的凶手不是爹爹,而且这事与她大姐有关,是大姐将从福阳宫出来的爹爹诱到皇后故居,趁爹爹不备,用药迷昏爹爹,又纵了火,想让爹爹葬身火海。
她还从中了解到太子擎的一个大秘密,可这秘密事关岳家,可她不确定的是岳东睿有没有参与叛变一事。如若有,皇上必定不会绕过岳家,可是,那日及时到烟霞湖来救他们的是岳东睿啊。
紫衣侯既是太子.党羽,也是狠辣,害怕爹爹会抖落他们的关系,便用了这计来至爹爹于死地。
信中还提及,大姐已与太子擎勾搭成奸,爹爹想保住大姐,所以当时承下这纵火罪名。
最后,爹爹还提醒她,皇上未必待你真心,务必提防皇上。
连爹爹都看得出,慕容肆待她不是真心,要提防,只是如今,他已真成了她的夫君,她该如何提防?爹爹,你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做?
突然的,门外响起海棠提高了的声音,“奴婢参见皇上。”
小鱼赶紧将炉罩揭开,将这书信揉成团,丢尽哔拨作响的炭炉里。
“守在门外,为何?”
慕容肆是什么人,一眼便看出这里有什么蹊跷。
“我……我……”海棠有些支支吾吾的。
这婢子像是故意守在门外的样子,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么?
慕容肆眉峰一厉,随即踢开门来,正见小鱼背对着他更衣。
小鱼感受到身后射来的目光,立即停下宽衣的动作,本能地轻拢了拢胸.口衣衫,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慕容肆,镇静而冷淡地说,“是臣妾让海棠守在门外的,若是今晚皇上过来,就让她跟皇上说,臣妾刚送父母离开,身子有些乏了,恕臣妾今晚不能陪皇上了,所以还是请皇上回吧。”
听得小鱼开口说话,站在门口的海棠才松了一口气,遇到皇上他真是没辙,方寸大乱了,还是没得主子来得机灵镇定。
瞥到她那拢衣衫的动作,他就莫名窝火,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不是么?何须像防狼一般本能地防着他?
还有她二话没说又准备打发他走了。
他多日来温情相待,还不够吗?
他双手剪立在身后,带着怒气大步过来,走近她身边时,又看清了她微微泛红的双眼和眼下那一圈的疲惫青黑,不觉眸光轻轻一动,要忿怒出声变成掀唇一笑,“小鱼,你就料定了朕今晚一定会来这里么?”
不知为何,小鱼觉得这个男子越来越古怪,竟连这冷冷的斥责声里也能听出几丝笑意来。
“你我已结为夫妻,就算皇上偶尔来臣妾这里,也属正常。”
“你倒是对我了如指掌呵。”忽的,他袖口一动,粗糙宽大的手掌已捉住了她按在胸前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摸,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笑意盎然,“小鱼,有没有想我?”
额?小鱼顿时滴了无数滴冷汗,这货又犯那啥子自恋病了吧?
今早他才离开这屋去上早朝,仔细算来,也不过几个时辰没见而已。
她真想问一句,皇上,你今晚出来之前磕了药没?
小鱼被迫地直视着他的黑眸,如爹爹说的那般怎么也看不透,她轻轻抿着唇,不作声,任由他蹂.躏着她的手,也不知这货今日究竟怎么了,她的手是招他惹他了,被他这么个搓法子,也不知道会不会破皮?
“皇上,今晚过来找臣妾是何事?”小鱼淡淡问道。
今天她确实有些累了,与爹爹见面,心中一番波动,而且又纠结那封书信上的事,又担心太子与大姐又会来害爹爹,还担心岳东睿到底站在哪边,心中已是无法安宁,不会按捺住脾性来与他好好对话。生怕又一个冲动惹怒了他,那么二人这些日子以来的平静又被打破,将是永无止尽的争吵,彼此不得安稳地度日,那是何必?
谁都想好好过日子不是么?不管生命还剩下多少?
突然的,慕容肆也这么问自己,他今晚来找她做什么?
从他们今早早朝离开后,他就迫不及待再过来这里,他不知这可不可以称之为念想?
似乎就那么简单,他想她了?还是疯狂的。
这辈子从没有这样想与一个女子如此腻在一起过。
募得,他眉头一紧,身为一国之君的他似乎不该被一个女子给困住,然难以控制。
他将她的手贴到到他的胸口,眸中精光微荡,“你刚才不是说了么?你我已为夫妻,朕找你来侍.寝,可好?”
听到侍.寝二字,猛地她的心猝不防及地一拧,微微痛起来。
他跟她除了这一纸婚约,只剩下肉.体上的纠.缠了么?
她也看到了从他眼中迸出的炽热欲.望。
小鱼微微眯眼,怔怔望着他,他却突然长臂一揽,揽住她的腰肢,她整个身子都跌在他纠实的胸膛里,鼻蹭到他肩下衣袍,他身上复杂的气息味,让她本能地想退出他的怀抱,总感觉他的身上有楚长歌的气息。
感受到她轻微的反抗,慕容肆眉间一敛,在她腰间的手猛的一收,紧紧地攫得她腰间生疼,在她头顶的口气重了几分,“小鱼,朕就让你如此不待见么?你就如此抗拒我么?”
恍然间,她不知该说些什么,难道要她告诉他,她无法接受这种有性无爱的夫妻关系么?难道要她告诉他,她想离开这宫中么?
她该如何说?
“夫君,我如今怀了身孕,同.房的话对孩子有影响。”
“今日御医又过来替你看了诊,我已询过,御医说现下你胎气很稳定,只要小心着点就无碍。”
妈.蛋的,难怪今天一大早御医就过来把脉呢,昨夜没能圆房,他就真的这么不死心啊!
她咬了咬唇,沉默地想招来对付他。
又忽然间,慕容肆放开了她,鼻子稍微用力一嗅,转眼看了一圈四周,狐疑道,“你房里气味有些奇怪。”
小鱼也仔细一闻空气里的味道,在熏香里还夹杂着一股什么烧焦的味道。
她把这点给忽略了,布条烧焦是有焦味的。
小鱼心想这下可糟了,若是教他发现了那未烧尽的纸条,教他发现了那个秘密,他会怎样处置岳东睿?
她不敢想象,在事情未弄清楚之前,更不能冒险!
慕容肆说着,正要去寻找这古怪气味的源头。
就在他眼睛扫到炭炉之前,小鱼一急,抱住了他的腰,踮起脚尖,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