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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孩子!
夏林还记得秦婧叫他“小宋”。
这么相似的画面夏林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地出来。
唯一不同的是上次是在游乐场,这次是在机场,上次是一个华人女孩,这次给她孩子的是一个华人阿姨,但这是同一个孩子,这可是赵嘉言的儿子!跟她怎么可能有关系!
夏林像扔烫手山芋一般把这个孩子塞回去,“对不起,这不是我的孩子。”
“这怎么不是你的孩子,你看眼睛长得多像,看人的眼神都很像啊。”妇人还在低头对比夏林和这孩子的相似度。
而这小孩,只是看着夏林,亮晶晶的眼睛弯了弯,笑得很甜,咿咿呀呀的,尚且不会说话,但是着实可爱。
夏林都快疯了,“我有没有生过孩子我自己清楚,这真不是我的孩子!”她甚至有点生气,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前男友的儿子扯上关系,心里很不舒服。
妇人见她反应这么激烈,觉得很有问题,不由得劝道:“姑娘,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要孩子,也许受了委屈,但是不能把孩子扔在这里啊……”
“别说了!”夏林捂着耳朵,看着这个孩子一个头两个大,这孩子生的太诡异了一点,连她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了。
“不好意思,大姐,这是我的孩子。”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夏林听了身体又是一震,是赵嘉言。
她抬头一看,下意识便要跑,屡次被错认为孩子的妈,真的让她很尴尬。
赵嘉言对着夏林扬唇一笑,似乎并不奇怪在这里看到她,“木木。”
“别这么叫我!”夏林顿时就炸毛了,“赵嘉言,我不是那种分手后还能做朋友的人,所以以后一定要叫的话,请你连名带姓的!我们现在是陌生人!”
她吼完,旁边的人都看过来,看这边发生的闹剧。
刚刚那个妇人听了她的这些话,也恍然大悟,把孩子交给赵嘉言,“原来是夫妻俩闹分手啊,我说她怎么死都不认这孩子呢。”
末了还拍了拍赵嘉言的肩,“好好劝劝她,两个人在一起,没什么过不去的坎,毕竟孩子都这么大了……”
夏林彻底听不下去了,转身便走。
“夏林!”赵嘉言叫住她,这次是连名带姓对。
夏林顿住脚步,终究,他们还是从挚爱沦为陌路。
以前读心灵鸡汤的时候,里面说,以后跟你结婚的,很有可能不是当初你最爱的。那时候赵嘉言就坐在她身边,她怎么都不信。
但现在站在这个冷冰冰的机场,他怀里抱着他的孩子,发现那句话简直是真理。
“还有别的事情吗?”夏林冷然道。
“没事,孩子好像挺喜欢你的,他一直看着你。”赵嘉言一字一顿,说得很缓慢,也很清楚。
夏林瞬间就忍不住了,“关我什么事!你现在事在炫耀吗?炫耀你结婚生子过得有多少美满?我告诉你我……”
“我没结婚。”赵嘉言打断她。
夏林愣了愣,“我不管你是未婚先孕还是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别在叫我了!”夏林说完便走了。
赵嘉言也没拦着她,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捏着手里的小宝宝的脸蛋,轻声道:“别看了,现在还不能回国,过段时间,我带你回去。”
小宝宝抬头看了赵嘉言,两个黑亮亮的眼珠转了转,笑了。
夏林一路几乎是跑着回到候机室的,跑得有点急了,路上差点摔倒。
回到候机室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但是看到凌异洲的时候她还是努力站在远处平息下来。
见到赵嘉言这事没打算要告诉他,一方面她不愿意再提起那个名字,一方面决定既然决定和赵嘉言陌路了,以后应该也没有交集了,并不想给凌异洲徒增烦恼。
好半天,她感觉呼吸稍稍平稳了些,这才走过去。
“怎么这么久?”凌异洲从杂志中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夏林撇过头去,故意道:“大姨妈还没走,你又不是不知道。”
凌异洲没怀疑什么,只是轻笑了一声,握住了她稍凉的手指。
很快,广播便提醒他们登机了,上了飞机一坐下来了,凌异洲便提醒她快睡觉,睡着了就不会晕机了。
夏林没想到他还记得呢,于是顺着他的力道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缓缓闭上眼睛。
飞机起飞的时候,轰隆隆的听到些声音,还伴随着空姐和一些乘客的低语声,她在这些声音,渐渐的意识有些模糊,恍惚着感觉自己睡着了,但是却又好像没有睡着。
有个小孩一直看着她笑,婴儿肥娃娃脸,远看看不清,等他近了才发现竟是赵嘉言的“小宋”!
夏林转身便想要逃,然而无论逃到哪里都看到这个孩子,长着跟她一模一样的眼睛,着实诡异地让她害怕。
本来就害怕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梦里被那孩子追着跑了好久,她的脑袋抽痛,身体也跟着哆嗦并冒冷汗。
“木木……木木!”凌异洲看着怀里的人儿突然睡着睡着浑身都在冒冷汗,而且脸色开始变得苍白,身体也跟着是不是地哆嗦起来,他突然一阵慌张,拍着她的脸努力叫醒她,害怕她就这样被梦哽过去。
夏林这才被他叫醒,喘着气,抬头见是凌异洲,一脸苍白地扑过去抱着他哭。
“乖,别怕,我在。”凌异洲细细地安慰着她,抹掉她脸上的泪水。
夏林死死地抓着他,睁开眼睛缓了好半天才算稍微平静了些,她抹了抹眼睛,有些委屈地看着凌异洲。
以为那个眼睛像她的孩子看一眼也就忘了,没想到这次影响这么大,竟然做起噩梦了。
凌异洲见她终于安定了,轻拍了拍她的背,盯着她确定没事之后,才问:“发生过什么事,告诉我。”
夏林低着头,在考虑。
良久都没说话。
凌异洲长长地叹了口气,“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夏林听出了他口里的些许失望,忙道:“不是不能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