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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竟然输了!你们都是废物吗?都让我解体了算了!”这句话,大淀是用异常温柔的声音说出来的。
大淀虽然看起来有点忘记吃药的模样,不过从她流畅的对话可以看出,这个光幕并不是录制好的留影,阿虚拍了拍绫波的头,问她:“她不是舰娘吗?舰呢?”
看到阿虚的动作,大淀用吃惊而又极度嫉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绫波:“天哪!你这个小婊砸,趁我不在的时候,你究竟对提督做了神马!”
“……”
如果换成金刚来,恐怕早就一发核弹糊她脸上了——前提先找到她的脸。还好这次来的是绫波,大淀的语言丝毫无法对绫波产生影响,绫波来的时候就带上了她的眼镜(雷达),扫视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她抬起平静地眼睛,望着抓着自己的衣摆悲愤地咬着的大淀,问道:“你怎么了?”
大淀的表情又是一变,用开心的语气与表情,说着恐怖的话:“我也是废物,所以我把自己解体了!”
“你们说的战争是什么?”凉宫春日盘腿坐在琴美用炼金术升起来的椅子上,如同好奇宝宝一样,听着似乎很有趣的故事。
绫波不会讲故事,声音没有起伏,没有抑扬顿挫,语言更是没有修饰,平淡的如同一杯凉白开一样。
那场战争打了很久,初期舰娘们占据了优势。但是没能力将“虚”彻底清除。随着“虚”适应了世界,形势逆转,舰娘节节败退。一部分被“虚”所感染——也就是港湾她们那群深海。
那时候还是秘书舰的大淀,为了协助阿虚解析“虚”,救回被感染的同伴,于是对“虚”进行了深入接触,后被阿虚救回,没被感染,但是精神遭到了重创。
大淀知自己已经无法担当秘书舰。于是将职位托付给绫波,自己从前线镇守府退回司令部修复。
然而司令部却遭到了对界(世界)武器攻击。司令部直接被从“世界”抹除。
大淀的冒险,也不是没有收获,尽管还没办法彻底消灭“虚”,但是却能够将被感染的一些同伴净化回来。
“那最后的虚呢?”尽管里边貌似自己是主角。可是阿虚没有丝毫记忆。
“最后你们为了尽可能让大家活下来,将世界分割成碎片,利用世界之壁将‘虚’隔离,保全了大家……然后我们就一直等,直到等到提督回来。”绫波看向了阿虚。
她们虽然活了下啦,但是那场战争却输了——因为从头至尾,他们都没能消灭“虚”。
“我们?”阿虚注意到绫波的话里的意思,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sos团。”绫波指着大淀的肩章说道,大淀的肩章上画着的正是sos团的徽记。
阿虚皱眉。提出疑问:“不对啊?既然你认识sos团,那当初见春日的时候,你怎么没认出来?还是说。你见到我的那个sos团,没有春日?”
“我认出来了。”绫波用平声地语气为自己辩解一句,“你从来没问过我,唯一问的一次是看没看过关于她的小说……我没看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虚从绫波的语气中竟然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气。
“哦?你见过另一个我?那另一个我是什么样子的?”凉宫春日身子前倾,兴奋地问着绫波。
绫波歪了歪头。轻声道:“以前看到的是短发。”除过这个短发之外,不论是性格、神态、外表、语气等等。没有丝毫差别。
凉宫春日摸了摸自己的长发,心情愉快地对阿虚说:“阿虚,我跟你一样诶!你说那是不是咱俩的前世?”
“这哪是前世啊……这是祖宗啊。”语言中存在的庞大的信息量,让阿虚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按照绫波的说法,这个世界应该是从她们的世界被对界武器打飞的一个碎片世界,可是这他妈是将近一万年前啊!”
阿虚又问绫波认识不认识琴美和有希,绫波正是有希是sos团成员之一,甚至在当时分离世界的时候,实玖瑠和古泉一树也在。但是她不认识琴美。
也就是说,在分离世界到阿虚再一次跟绫波相遇的这段时间里。
sos团因为某种还不知道的原因而解体,凉宫春日失去了记忆与世界本源,长门有希变成了文学少女,实玖瑠和古泉一树失踪,朝仓凉子成为了唯一一个拥有破碎记忆的sos世界守护者。
这也非常符合朝仓凉子的记忆——sos世界是被隐藏起来,她阻止阿虚打开次元之门,正好印证了当年sos世界遭遇过巨大的危机,怕打开门会吸引到“虚”的入侵。同时她极力反对凉宫春日融合舰娘世界——因为舰娘世界当初就爆发过那个危机,她虽然不记得详情,但是那种危机感依然存在。
阿虚在这个过程中,也失去了记忆,并且似乎还流落到了《ad》的世界里,不知道从哪搞出了一个女儿,把sos世界的本源碎片藏在送给女儿的礼物中后,潇洒的失踪了,之后就是来到了舰娘世界,跟绫波相遇,琴美寻爹,sos团重新组建,历史的车轱辘又一次滚滚前进……
“先这么一想,为什么我突然有种玩2周目游戏的感觉?”阿虚自己对自己吐槽道,然后转头问绫波:“你为什么没跟我说过?”
“我说了,你不信。”绫波用撇过头这一个动作,表示对阿虚的不满,这算是阿虚跟绫波相处这么长时间来,她表示过的情绪最激烈的反应了。
“说过吗?感觉这些故事能写出一本两千万字的小说来。”阿虚摸着下巴,隐约好像说过,不过他以为是她们认错了人,或者是独特的风俗习惯,于是没怎么在意——她们当时也没提过sos团的事情。
真正失忆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失忆了。
虽然她们都说自己就是故事中的主角,可是对阿虚来说,完全没有相关记忆的他完全就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阿虚又将话题转到了大淀的身上。
“你这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