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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新场房跟招工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谢叔的三百个工人很顺利的招到了,很多还是熟手,这些都是从附近的村镇招来的。虽然这些是手艺人,但是现在世道不好,有手艺也不一定能找到事情做,能在工厂里稳定的上班,有稳定的收入拿,那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所以没有费什么工夫和时间,谢叔就招到了三百个工人,比预订的时间少了三天。
柱子叔等人建的新厂房也在一个星期之内完成,新厂房一建成,之前的那个小厂房就成了仓库,用来放做成的成品,到时也可以通过这里装船运走。
派去买材料的安天顺跟林兴,谢二娃三人也回来了,买回了很多的木材,而且还跟那些村签了购销合同,他们每年都会提供一定数量的木材。
工厂里正在紧张有序的忙碌着,离上官然家私店开业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三百多工人,要做出三百多套家私时间还真有点紧。古代就是这样,没有电动设备,全是手工人力,如果工序不安排好,工人不勤奋点,还真的难完成。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按照现在的进度,在上官然来收货的时间里完成是不成问题的。
某一日的正午时候,村里的铜锣声突然间响起,将村里所有的村民都惊醒,大家一起往操场上跑去。初夏他们也听到了,也赶紧往操场跑去,这是村里发生了什么事才会敲响的,一敲响,所有人都必须聚集在一起。
发生大事了,一般情况下,村里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是不会有这么响这么密集的铜锣声。所有人心里都在这样想。
很快,所有安家村人都聚集在操场上。先锋团的团员跟着初夏他们一起都站在操场上,只见安五爷还有几个村里村民瘫坐在操场上。他们的衣服被扯破了,满身都是灰尘,头发也扯散了,狼狈致极,个个脸上都挂着彩,其中安五爷的伤最重,那是打得认不清长相了。
是谁下的这么狠的手,对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所有人心里发问。
大家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初夏冷眼看着这一切,也不过多追问。
看人到得差不多了,江里长站出来清了清喉咙说道:“今天我们村的人出去时发生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我们村里唯一的一头用来载客的牛被人给抢走了,以后我们去镇上就只能走路去了。还有村民拿去镇上去卖的东西也被抢走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不敢去镇子上了。今天好在人员只是受了点轻伤,没有死亡的事情。但是此事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所以这段时间大家都不要出去。”
听到是被打劫了,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台下有人叫道:“里长,为什么不选择去报官?”
“是啊,为什么不去报官?”台下众人纷纷问道。
“我们当然会去报案的,但是现在听江里长说。”安村长在台下大声制止村民的吵闹声。
江里长用手示意大家不要吵,说道:“你们不要想着光靠官府就行了,那些劫匪不知所终,报了官也未必有用,今天将大家聚集在一起,是告诉大家不要独自出村。另外,我们必须得做好自保的准备,我想这伙劫匪不是一个两个,很有可能是一伙子人做案,很有可能会侵犯到我们村子里来,怎样才能保护咱们村的财产不受损失,人员不受伤害。那么现在我们需要好好商量下我们应该怎么做,以杜绝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江里长的话才刚一落声,众人的眼光就齐刷刷的看向安初夏跟先锋团的团员们。初夏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心里明白他们是将所有的希望放在先锋团的身上。战争还没打响,抢劫这些事情却来了。看来乱世终于来了,来了就来了,总比没来整天担心着乱世要来了的强。
想到这,初夏振了振情绪,该来的总会来的,现在该是自己鼓起勇气打一仗的时候,不能退缩,不能担心,也不要害怕。江里长也看着她:“初夏,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安五爷和村里的几个受害的人见初夏出来了,一个个的大声哭起不,那哭声尤以安五爷的声音最响亮,真不知道这么大把年纪的老人,又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还能够叫得那么大声。
初夏侧耳倾听,安五爷是这样哭的:“哎哟,我可怜的牛啊!这么多年你拖着我们安家村的人来往在镇里跟村里,没有你,我们哪有这么方便啊,没了你,以后谁来给咱们犁田,可怜的你走了,除了我,还有谁记得你啊!”
初夏在心里暗笑,这个古板的安老头还能说出这么好笑的话,忍不住想笑,马上意识到场合不对,忙收敛了笑意,面容严肃的
走到台上,面对大家说道:“现在朝庭昏庸,民不聊生,我们谁也靠不了,只能靠自己,但是我们先锋队毕竟都是些没有成年的孩子,你们不能将所有的希望放在我们身上。当然,我们肯定会承担我们的责任。”
江里长站出来说道:“初夏说得也有理,安家村是我们大家的,不是他们先锋团的,所以我们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们身上。”
“我估计这次抢劫不是单一的,也许这些人是一个团伙,这个需要我们去探明白再回来说。”初夏估计这些劫匪很有可能结团成伙,说不定占山为王。初夏是剿匪片看多了,想像这这附近有一伙占山为王的土匪。
“大家都在家休息,等我们去探明这些劫匪的落脚点再来商量对策。”初夏说道:“安大夫,林兴,谢大娃,安天顺,安初林,咱们去事发地点看一下。”
一听到要去探那伙匪人的落脚点,安五爷一下子精神起来,如果去得及时,说不定能找回自家的牛。忙站起来拍打掉身上的灰尘道:“我陪你们去,你们现在去,有可能追上那些劫匪,找回我家的牛,以后大家再可以继续坐牛车。”
“安爷爷,您要不要休息一下,你只要告诉我们大概的地方,我们自己去找就好了。”看着一眼是伤的老人,真心的不想他带着去。
“没事,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只要能帮着我找到我家的牛,就算要我上刀山我都会去。”安五爷精神抖擞道。
见老人这么坚持,初夏也就不好意思说什么。安天顺他们已经牵来马,初夏翻身上马,安五爷被安天顺放在他前面,一齐朝出事的地方驶去。
动身前,初夏对先锋团的人说道:“从今天起,我们村将进入战争防备状态,大家要齐心协力,保护家园。先锋团的团员们,体现你们价值的时候来了。今天晚上,要安排人巡逻,在村子入口的地方放哨,不能让不明人士进入村子,这个事由各个组的小组长负责安排,回来跟我说一声。”初夏说完,转头对江里长跟安村长说道:“我暂时只能想到这些,具体的安排我们再商量商量。”
“好,初夏的安排非常好。”两位听到初夏能担当起村子的安全很高兴,虽然这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的,但是还是感动得很。村民听到初夏的保证,也感到心安了。
初夏等人赶到出事的地方,只见路上只剩下牛车的木板,扔在路中间,零零散散的还有一地的菜叶。安五爷在争斗中留意了一下贼人去的方向,他们抢了东西就往那山里逃窜。如果去了山里,那就不能再骑马进去了,到了这,安五爷的路也就带到了,初夏就将他留下来看住马。初夏几人则迅速的安老爷所指的那条路上追去,很快路上一条牛蹄踏出的痕迹清晰可见,那牛蹄印很深,依稀可见牛拼命挣扎的痕迹,想来,那牛是知道自己的恶运,不心甘情愿吧。
初夏几人追着牛的脚印向前追,很快到了一个很大的山庄,这里原来是有人住的,好像是一个大官的别院,后来那大官走了,这个山庄就空下来了,这个山庄空了下来,周围的人也没人敢住进去。这里也偏僻,又不在路边上,知道的人也不多,所以这里什么时候住了一伙人也没人知道。
想来此山庄规模还挺大的,从外面看,燃烧着的火感觉连绵有十几里地,里面人声鼎沸,吆喝声,叫唤声,人来人往,到处都是火把,将整个山庄照得一片通明。
有人占山为王了!初夏心想,就跟湘西剿匪记一样。
牛被抢去了,不知有没有被他们杀掉,牛对村民来说可是很有用的,没有它,地都没法种。如果没有被杀掉,想办法也要要回来。见找到了目标,初夏几人也不隐藏自己的行踪,光明正大的站在山庄前。
“什么人?”看门的喽啰拔出刀指向安初夏几人。
“我有事要找你们当家的,你们去帮我们通传一下。”初夏毫无惧意的说道。
“你找我们当家的有什么事?”小喽啰问道,当家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见别人。
“找他谈个生意,速去回了你们老大。”有什么事当然不会说了,这些是不会让他们这些虾兵们知道的。
“你们稍等。”说话的喽啰忙住山上跑,留下几个继续看着门。
“老大。门口来了个女孩带着几个男孩过来跟您谈生意。”小喽啰见到老大,马上禀报。
“谈生意?”老大听到有人要找自己谈生意有些意外,沉思了一下道,叫他们进来。
“是。”小喽啰立马跑到山下,将初夏迎进来。他一来一去大约花了一柱香的时间,对这具山寨的规模心里也有了数。
寨主坐在太师椅上,上面铺着虎皮,很是威风。初夏看此人一脸凶像,满脸横肉,就知是个不好惹的浑人。初夏打量着寨主,山寨主也打量着初夏。
“见过寨主。”初夏稍微行了个礼。
“你要找我谈生意,不知小姑娘有什么生意要跟我谈?”寨主见着已有姑娘样的初夏,眼里露出邪恶的眼光。
看着这眼光,初夏心里就一阵犯呕,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今天你们抢了我们村的牛,我们寻了过来,想赎回我们村的牛。你也知道,牛对村民是很重要的,所以还请寨主行个方便。”
“你这哪是找我做生意,你这分明是找我要牛来的。”这时候寨主听到这句话,知道被骗了,心里是勃然大怒。
“我们可以适当的给寨主一些补偿。”初夏看着发怒的寨主,心里反而平静了,心想这么个浑人,想来功夫也不会多厉害,自己几个都是习过内功的,怕他做什么?面色轻松的将自己的话说完。
“你们给我们什么补偿?什么补偿都没用了,牛被我们给杀了。”寨主阴森森的说道:“我真的很佩服你们,小小年纪既然敢来,就不怕回不去吗?想来是有点本事的,那就使出本事来,否则你们就留下来做我的手下。至于你,小姑娘,看你长得还不错,就做我的压寨夫人吧。”
寨主道出他的险恶用心,众人都来气了,敢戏弄他们的团长,那是找死。林兴马上站出来道:“休得无礼,有本事过了我这关再说。”当即抽出刀向他砍过去。
初夏叫道:“小心。”也抽出身上的小刀防备起来,进来的几个人全抽出随身的武器准备战斗。
那个寨主见林兴杀来,随手拿过自己的大刀跳下来接下林兴。别的匪首也纷纷拿起武器跟先锋团的团员们斗起来。一时只听到乒兵乒刀箭撞在一起的声音。
寨主看着是个浑人,手上功夫还真是不弱,想来也是,否则也不会选他当寨主了,初夏几人轻敌了。先锋团的成员实力确实不错,但是他们没有与人相斗过,就算与人相斗,那也只是训练性质的,都悠着点,点到为止。所以就算手上功夫利害,实力也是强,但是跟这些杀人越货的土匪比真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这些土匪打架可能是没有什么章法,但是他们每招都是往人身上的要害处攻,而先锋团的团员们却是从没想过要取人性命,动手的时候都不会往死穴处动手,土匪的人数也多。渐渐的,初夏几个处在了下风。初夏想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隔开刀箭,将身上的弩取出来,叫道:“撤。”
众人一听,马上将对手隔开,跳到初夏一起。初夏射了一连梭的弩箭,逼退了那些人的进攻,几人连忙冲出去。匪人连忙追堵,初夏带着几人一路往门口冲,一路打打停停,眼看着到了大门口,这时候全寨的土匪都围了过来,领头的正是那个寨主。一大群人举着火把围着初夏四人,那个寨主盯着初夏等人得意洋洋的大笑:“送上门的肥肉还想跑,手下的,听好了,今天将这几个一起绑了,这个小姑娘就留给我了。”
“呸。”听他胡言乱语,初夏啐了一口道:“就你这样的,别让人恶心了。”然后悄声的对身边的林兴安大夫道:“待会你打头阵,我断后,我们一起冲出去。”林兴安大夫两人会意,点头,做好拼命的准备。
林兴一声爆起,向拦在门口的几人砍去,这次是玩命的,再不玩命,就会将自己交待在这里,所以也没有什么顾忌,一个劲的朝那些人的脑袋,手臂,腿劈去。下手是又恨又急。其余两人也拼了命的杀,安初夏端着弩朝着寨主和几个刚刚在大殿里跟自己打斗的几个人直射。弩箭让他们躲闪不急,自然也牵制了他们的进攻,拖住了他们。很快几人人冲到门口,外面一直等着他们的安五爷听到里面的打斗声,忙牵着马过来。
有了马大大减轻了五个人的压力,众人翻身上马,远远的将那些土匪甩在了后面,众人算是安全了,但是没一个敢松口气,马不停蹄的往安家村赶去。
这次几人都有一点点的不同程度的受伤,好在后面的土匪并没有追来,这让先锋团的成员得以松一口气。诧异土匪没有追来的原因,一是可能天色已经暗了,不方便他们打家劫舍,二来可能是怕他们有什么埋伏。不管无论如何,得在村里做好防范,不能被他们突然冲到村子里来,打自己个措手不及,所以一回到村子,就派人去找来村长跟里长还有先锋团的骨干人员,一起商量防范的事议。
安家村通往外地只有一条山路,如果有人来进攻也只能通过这条路上来,当然他们也能选择从水上进来,所以水上也得防范的。不过猜也猜得到这群土匪绝不会走水路,他们只会走陆路进攻安家村,所以只需在村口做好埋伏就行了。
在奔回家的路上,安初夏就想好了,怎么防卫,怎么布置防守,然后人员的安排。当然这些都要跟村长和里长通下气。也许自己要跟抗日战争时期的少年队员借鉴一下他们的防守,将这些土匪当日本鬼子一样的对待。
很快就到村里了,路口有人接应,原来初夏出发前就说了要先锋团的人安排人防守,不让陌生人进来。先锋团就派了一个队的人守在路口,见初夏他们进来,忙上前帮着牵马。
见有了防守,初夏几人心里稍安了下,在这个位置,只要几把弓箭就要以挡住。大家稍微松了口气,马上回村找里长跟村长商量对策去了。
今天那些土匪没追来,明天不一定不会追来,所以今天晚上就要将安防工作做好。
村长跟江里长接到他们回来的消息也急冲冲的跑过来,看到出去的几人一副惨样心下一阵发凉,如果连先锋队都对付不了,到时可怎么办?
“初夏,你们没事吧?”江里长迎上来,开口问道。
“我们没事。”看到江里长担心的眼神,初夏心里一暖,面上有些愧色。
“跟我们说说刚才的情况。”江里长忙坐下来问。初夏将今天去到那里,怎么找到那里,然后怎么跟他们怎么交涉都说了一遍,听得江里长跟安村长心里一堵一堵的。什么时候村子附近被土匪安营扎寨了?这可怎么办?
“明天派个人去报官。”江里长还是比较沉着的,首先想到的是报官,让官府来剿匪。
“报官是可以,不过也不可太相信官府,我们还是将村子里的力量组织起来,防备那些土匪到我们村子里来。”怕就怕土匪剿得不彻底,到时将土匪赶到我们村里来了。
“那是,初夏这些事就全靠你们先锋队了。”江里长说道。
“没问题,我们会承担我们的责任的。”初夏向江里长保证道。
“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跟江里长去镇时报官。”安村长说道。
“好,明天什么时候去,我派几个人跟着去。”怕那些土匪拦在路上,还是派几个人去保护。
“好,我们明天天没亮就走。”安村长说道。
“好,我派林兴,谢二娃,安初林,安初春四个有跟着你们,林兴知道那些匪人的地点,明天报了官直接领着官兵将他们给剿了。”初夏想着得知有土匪,县长肯定第一时间派兵来剿吧,不过初夏没有想到一点,一个县官哪里有什么兵,他手里有的也只是几个捕快。
“好,你先休息。”江里长跟安村长一起站起来,准备回去休息,明天早起去镇里。
“我安排好先锋队的值勤的事再睡。”初夏转头又对林兴,安初林,谢二娃,林初安说道:“你们四个去睡吧,明天你们还得护送江里长跟安村长去报官。”
四人齐声应了,转身回头去睡觉。
而初夏他们现在肯定是不能睡的,要将值勤的事安排好自己才能安心。然后跟团里安大夫,安天顺,还有团里的几个小队长一起商量值勤的事。在哪里设暗哨,在哪里备多少弓箭手,安排些什么人,这些都是要考虑的。
等安排好这一切,已是凌晨了。
次日一大早,安村长和江里长一起坐马车去了镇里,随行的还有初夏安排的四人。马车驾得很快,路上并没有碰到拦路的土匪,让几人的心稍稍放松一下。一路到了官府门口,江里长跟安村长见到镇里的治安官,将发现土匪的事说了。治安官一听有土匪占山为王,也不去查实,连忙上报县里,请求派兵支援剿匪。下午的时候县里就派了衙门里的捕头们约二十来个人过来抓劫匪。
只有这么一点人哪里够,江里长跟安村长心里很是不放心,昨天初夏可是说了那里约摸着可有四五十人呢?江里长认识领头的捕头,姓徐。于是上前打招呼:“徐捕头,这次就只派了这么点人来吗?”
徐捕头脸上明显是不悦,见江里长说起,忙回道:“县里哪有人哦。”
“可是那劫匪可是有五十多人啊,你们就这么一点人?”江里长觉得肯定不行。
“知县大人去知府请求增兵了,先派我们来看看。”徐捕头说道。其实是知县并不认为在他的治理下会有占山为王的匪类,顶多就是几个小抢匪,被村民夸大了。
“哦,那还是等援兵来了再去吧!”安村长说道。那天初夏几人可是都受了伤,贼人可不能小视。
“不用了,难道你们就这样不相信我们兄弟们吗?”徐捕头不悦的说道,他的武功可是县里挺呱呱的,手下的兄弟也不赖,觉得哪会斗不过几名土匪,可是却让他们小看。
“我们先去探下虚实也行。”看到捕头的不悦,林兴说道:“那伙匪人人挺多的,那几个头武功也是很厉害的,昨儿我们跟他们过了几招,差点被他们产伤了。”
“你们这些小娃子都能从他们手里逃出来,我们还用怕他们,走,现在就动身。”一听林兴的话,几位捕头就来劲了,叫着马上动身去剿匪。
“不是,不是,徐捕头,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江里长见徐捕头他们明显轻敌,有点急了。
“难道你觉得我们还打不过几个匪人?”被人小看,徐捕头来气了。其它捕头也随声附和。
“不是,不是,只是那个贼人太多了,怕你们会吃亏。”安村长赔着笑脸说道。
“我们徐大哥可是江南一片鼎鼎有名的,他的武功可是出神入化,还会对付不了几个小毛贼!”一边的捕头说道。
“不是,不是,我们相信徐捕头的能力。”安村长和江里长还想再说,徐捕头大手一挥,道:“不用再讲了,快带我们过去,我们现在就去将那几个贼人抓了来。”
江里长,安村长几个面面相觑,没有办法只有跟在后面,上前引着给他们带路。一行人很快到了山庄面前,徐捕头飞上树梢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山庄的规模,只见此山庄占地上千亩,原先是京城某大官的别院,这在县里是有备案的。暗道:乖乖,看来他们没有谎报,果真有人占山为王。
徐捕快忙下来,跟众捕快商量道:“现在是不能不去挑战一下,否则回去不好交待。”众捕头也点头称是。于是,捕头上前叫战;“你们的贼首是谁,既然敢在这里占山为王,还将不将朝庭放在眼里,速速下来束手就擒。”
一听到朝庭派来人,守门的小喽啰马上派了一个去通报,另外的几个拿着武器对着徐捕头他们。徐捕头一见自己亮出了身份,这些人不仅没有惧怕的表情,反而将武器对准了他,顿时勃然大怒。挥刀就与同来的捕快跟这些匪头打起来,没一会就将这些人制服。顿时信心满满,领着众捕头就往山上冲,而安村长跟江里长他们一见徐捕头如此神勇顿感欣慰,连忙带上林兴几个跟上。
匪首得到消息,马上带上自己的几员大将迎了出来,在半路上遇到徐捕头一众人,双方是一言不发,见面就动起刀剑来,一时是刀光剑影,哀嚎声此起彼幅。林兴四名护送江里长安村长的人虽然是不会离两人左右,护在两人周围寸步不离,也时不时对着上面的匪贼来一刀。江里长安村长两人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但是今天的这场景瞧得两人是心肝欲裂,恨不能马上逃离此处。
激战约有一个时辰,双方都有胜负,都有人受伤。徐捕头也不是吹的,此人还真有两下,大战那么久之后还战意浓浓,只是手下的捕头就不行了,几乎每个都受了伤,想再战下去,定有伤亡。
而那个匪首也不是吃素的,那把大刀在他手里耍得是鹤鹤生风,徐捕头在他手里也是讨不到好的。两人你来我去,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几乎每个人都想走。想想也是,大家也只是当差混口饭吃,但是为了一口吃的将命给丢掉了那可就划不来了。所以,就算徐捕头想再战,也不能不顾同僚的想法,只能是饮恨收兵。
见他们生了退意,匪头这边反倒是士气大涨,一路追着退走的捕头一路追来。安村长跟江里长见打得互不想让的时候,捕头们怎么就退了,忙赶上去问,但见情况不好,后面匪人真追过来,哪敢停留,忙爬上马车,准备回安家村。那些捕头们上了马直接往县城追去。
匪人见追下山,只能远远看着骑马远去的捕头们,哪还追得上,就算追得上,也不会追,谁会有事没事找官差的麻烦,那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所以,江李二人成了众匪人的泄恨目标,一众土匪追着马车而去。
毕竟只是一匹马,拖了一辆车,车上还有六个人,就算是汗血宝马也跑不快啊,而且还只是一匹普通的马。自然而然被匪人给追上了,掳到了山上,没一个人逃脱。
得知几人被捉还是土匪派人通知的,当听到这个结果时,安初夏惊得水杯都掉在地上。江夫人,安夫人一群人哭哭啼啼的找到初夏,两个本是挺本事的聪慧的两个女人,现在也像个无助的女人一样,将一切的希望寄托在初夏身上,让初夏感觉压力山大啊。
初夏也暗暗恨自己,不该派两人去,应该自己去,如果自己去,绝对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
匪人提来要求,要求要银子,粮食,银子一千两,他们估计几个人可能只值一千两银子,或者是整个安家村只能拿出一千两银子,这个好说,初夏有,当下二话不说就让李氏取了来。二是要粮食,五百担,这个初夏也有,她的地下窖里可是藏了两千担粮食,为了救人,可以给。
现在救人重要,其余的都可以之后再谈。于是,安初夏带着先锋团所有队员挑着五百担粮食去了交结的地方。连衙门的官差都对付不了他们,自己这边还有人质在他们手时更是不要想着动手,这一刻,初夏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个社会太不可靠了,官府既然打不过土匪!
想那个匪首也是个有头脑的,抓了人没想着将人处死,不过自己受伤那么多的兄弟都是拜这些人所赐,所以就算不想将他们怎么的,但是一顿皮肉之苦还是少不了的,这其中,就数林兴最重。所以等安初夏见着几人的时候,都已经认不出他们了。而林兴则是躺着出来的,稍稍好一点的只是江里长跟安村长。
交接完毕后,初夏带着众人垂头丧气的回到安家村。等安排好众人后,初夏立马召开大会,商谈如何防敌,如何补充粮食之事。
附近有一群穷凶极恶的土匪,教人如何安心睡得下,刚刚才损失一笔钱财,好在人员没有受到伤害,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钱财是小事,最怕他们得寸进尺,到时就算他们不来杀了你,但是抢起你的吃的,也会将你饿死,反正都是一个死,那么就必须将这群土匪清理掉。就算清理不掉,也得防着他们,让他们伤害不到自己这边。
现在离过年也就只有两三个多月了,人人只想什么事也不要发生,安安全全的过一个年。就算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也只能是认了。什么事也得等过完年再说。
小宝也快两岁了,已经能说很多话来,现在是小萌娃一个,想想,有一个那么活泼的姐姐带着,哪里会不可爱。话也说得一水儿的顺溜。见到姐姐沮丧的样子,忙扑上去:“姐姐,你别伤心,等宝宝长大了,帮你打贼人。”眼睛一个劲的眨,卖力的卖着萌,看着他的小可爱的样,初夏破涕一笑,抱着小宝亲个不停。两姐弟滚到了床上,玩在了一起。
家里去年抱过来的小狗,现在也有一岁多了,长得是又高又壮,一只是公的,一只是母的,一个叫小白,一个叫小黑,当然不是因为他们长着黑毛,白毛,而是因为初夏不想动脑想名字,随口叫的。初夏一直是当猎犬来训养他们,它们作为一个猎犬也是相当称职的,帮助团员们猎到不少猎物,先锋团的成员们都很喜欢小白小黑俩。
本想求助上官然的,可是上官然去了京城,初夏也不想太麻烦他。毕竟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你什么都要人家帮忙,这不太好!
所以现在除了防备就是防备,只能等着官府派人来剿了。安家村的人不敢出去了,也没有别的村的人进来。至于江家村,王家村,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因为有好久没来人了。虽然有这两个村的孩子在安家村里,可是那边没来人,情况如何,初夏也不想费心去了解的,她现在每天带着先锋团手下的人训练,巡逻,没一天闲着。
日子就在煎熬中度过,眼看着到了年尾,也没见官府派人来将这群土匪给剿了。
初夏有点想教她内功的东方明了,如果有他在是不是好一些,毕竟他要比这里所有人都厉害,肯定也比那个土匪头子厉害。今年他会来吗,他们会派人送年礼来吗,都怪自己,无缘无故的报怨人家,人家挣了那么多那是人家的本事,自己没本事还妒嫉他!整整一年的时间,不仅他,还有那个中年男人也不来了。他们不是认了小宝干儿子吗,怎么就不来了呢?
其实现在天下的情势大乱,只是生活在偏僻一偶的小人物不知道而以。东方昱东方明哪有时间顾到这边,哪有时间顾着儿女情长,人家是枭雄,是要问鼎天下的人物。现在天下的乱世,那就是他们的机会,哪怕原先他们没有追鹿天下的野心,但是现在也是身不由已,不得不面对。
只是一切又何其容易!
东方昱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想起在安家村的小宝,不过想到他会被照顾得很好,心里也是很安。
东方明则会在没事的时候才会想一想那个动不动就爱炸毛的安初夏,怎么就弄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容易生气。想着就来气,不过还是有点想见见她,听她说话唱歌。
两人都觉得初夏是个有能力的,心地善良的,能够将小宝照顾好的人,哪想到她现在正念着他们。
平时轻松的日子现在已不复存在,先锋团的团员们除了日常的警戒外,将每天的训练课程都加强加重了许多,特别是加强了射箭的练习。团员们没有叫一声苦。他们知道,如果自己不够强,那么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家人,没有能力过上温饱的生活。所以再苦再累都没人吭一声的训练着。
到了年关,东方明父子没有忘记给安家村的安初夏家送上年礼,在送年礼的路上,暗卫碰上打劫的土匪,当然,那些土匪绝不是暗卫的对手,只几下就将他们打死了,连个去山寨报信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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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天天拿着个手机,我看你都将它当女儿啦。”丫头使着小性子。
“好了,好了,我以后吃饭的时候不看了,就看你怎么吃饭。”没办法只好妥协。
“你要是再看,我就将你的手机扔了。”小丫头气呼呼的道。
我气结啊,这当个娘容易吗?好吧,不看了,不看了。
可我这心里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忍不住往手机摸去。
“你还看,你说话不算数,你就是当它是女儿,我要扔了它。”小丫头从我手里抢走手机,就往桶里扔去。我忙去桶里将它捞起来,一看还好还好,今天桶里没有水,否则手机就得换新的了。
扔了手机,小丫头还哭得特伤心,我气啊,可是还只能哄她。
这当人家的妈还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