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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陌表示抗议,
“怎么没有我的礼物?”
他看着她笑,
“你的礼物昨晚和今早不是已经给你了吗?难道你不满意?”
路子陌,“......”
这样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说这样限制级的话真的好吗?
可偏偏小孩子不懂事,诺诺只听说她也有礼物,好奇地追问,
“妈妈,你的礼物是什么啊?我也要看看!”
路子陌气的要命,就那样脸上有些红的瞪着阎皓南。
这下好了吧,他这样没遮没拦的,孩子要礼物看呢,难道她能说你爸爸给的礼物是他自己,是一场又一场的欢爱?
阎皓南倒是没路子陌那么尴尬,笑着看向诺诺,
“爸爸给妈***礼物就是爸爸的吻啊,你要看吗?”
“晚上一个晚安吻,早上一个早安吻。”
他说的很认真的样子,哄得诺诺深信不疑,
“哦哦,原来这是爸爸给妈***礼物啊,那我不看了,小孩子看那些丢丢丢。”
然后就笑嘻嘻的低头继续吃饭了,阎少衡却是看了婶婶红了的脸一眼,再看看二叔那别有深意的笑容,对二叔说的话深表怀疑。
不过,他也只是十岁的孩子,只知道那礼物绝对不是二叔说的吻,但具体是什么也是完全不懂的。
心机婊!
路子陌狠狠瞪了一眼某个脸皮越来越厚的人,转而低头吃饭。
自从跟阎皓南的恋情被曝光之后,路子陌在公司里明显的察觉出了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变了,有时候她有事去其他部门,那些爱八卦的人的眼神那叫一个毒辣啊,尤其是女人们。
不过她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其实从决定跟他在一起的那天开始,她想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也知道一直瞒着的话不现实。
想着那天她还在公司电梯里想着要是他们的恋情被公开了她会遭受什么样的待遇,结果这几天她就深深的体会到了。
因为在恋情曝光之后阎皓南一直在南城出差,而路子陌又一直不露面,所以记者们倒也不像一开始的那几天那样守株待兔了。
然而他们还是不放过任何一次窥探他们恋情的机会,去了公司之后,阎皓南在晨会上简单总结了一下这次旧城改造项目失利的原因,然后便马不停蹄的去出席了一个商业活动。
在那里,一直不曾露面的他遭到了现场所有记者的围攻,采访的话题全部都是围绕着他跟路子陌的感情的,阎皓南完全不想说什么,他自己的感情生活幸福与否他自己清楚就好。
公开他跟路子陌的感情,并不代表他的私生活就完全曝光在他们面前任由他们大肆挖掘了。
之所以公开,只是为了给她强有力的维护,而不是让众人来围观他们,该公开的他会公开,但是他不愿公开的,任何记者也从他这里挖不到一点信息,以后更不会再有记者来骚扰他们的正常生活,看来回去之后他需要正式给这些媒体记者的顶头上司挨个发份通知函了。
好不容易拨开人群冲出重围之后,跟阎皓南一起出席活动的池呈崩溃抱怨,
“敢情以后跟你一起出门我又多了一份工作,还要兼职当保镖是吗?”
阎皓南只是淡定吩咐,
“回去之后挨家给这些媒体发公函,就说我希望以后温城的媒体不要再出现关于我跟她之间的恋情的报道,更不允许那些记者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池呈抚额,
“这样兴师动众?”
老板还真是够能折腾的啊,这叫武力镇.压吗?
其实这些媒体记者就这样,等过段时间风头过去或者再有个别的什么大新闻爆出来,他们的感情那些记者们也就不关注了。
要知道南臣现在在温城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了,再加上陆舟越唐煜寒卓听枫他们几个联手,温城几乎要是他们的天下了,而温城大大小小的媒体,几乎每一家都要仰仗着他们这几家大公司的各种赞助和广告吃饭呢。
老板这样一封公函发过去,估计那些媒体的当家人要头疼了。
阎皓南睥他一眼,
“怎么?你有意见?”
池呈立刻哼哼,
“没意见,我怎么可能有意见,您是老板,您怎么吩咐,我怎么做!”
平生唯一一份工作,遭遇这样一个会儿冷若千年冰山,忽而又成为温城第一暖男的老板,池呈也是醉了。
这几天路子陌明显察觉到原本堵在这儿啊那儿啊的记者们都散了,问阎皓南怎么回事,阎皓南只说可能是过了那新鲜劲儿那些记者们就对他们的事情不感兴趣了,路子陌觉得这个可能Xing很大,也没有想别的,她倒是没想到是他用武力镇.压下去的。
既然都没有记者跟着了,路子陌便找了个时间去了原先的公寓,将四人的衣物什么的都收拾了过来。
自从家里住进了两个孩子来之后,路子陌明显的觉得家还是大一点的好,再也不觉得他这公寓冰冷空荡的没有人气儿了。
那天上午工作时间,路子陌接到了楼下前台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位桑榆桑女士想要见一下南总,洽谈关于品牌入驻的事情。
之前南臣跟吴氏合作开发的那块地皮用来建了一座集休闲娱乐购物于一体的大型商场,经过这一年多的时间已基本建成,并进入了后期的招商阶段,所以桑榆是前来谈自己的化妆品入驻那座商场的事情。
路子陌在听到桑榆那个名字的时候,心和手都颤了颤。
是的,桑榆是她的妈妈。
她一直都知道桑榆的存在,但是她却从来都没有去跟桑榆相认。
她当然也渴望母爱,也渴望像别的女孩儿那样有母亲温柔在身边陪伴,细细教导她作为女孩子的一切。
然而每一次她有想去找桑榆的冲动的时候,便会想起那一年她冰冷拒绝父亲的话语。
她说她不能前功尽弃,她说这个女儿是她醉酒后跟父亲上.床的产物,她说她不能要也不想要这个女儿。
当时年幼的她偷偷在门外听着,她看到了父亲眼中的绝望和悲伤,也看到了桑榆眼底的决绝和冰冷。
父亲不让她听到看到所有的一切,让她出去玩耍了,是她自己偷偷跑了回来听到的。
父亲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许是彻底对桑榆这个人绝望了吧,所以在临终前将她送到孤儿院的时候也没有告诉她桑榆的事情,他只叮嘱她好好活着,努力生活,他说他会一直一直在天上看着她。
“路秘书?路秘书?”
是前台接待员的声音将她从回忆里拉了出来,她抬手一抹,发现自己竟然泪流满面。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然而每一次想到父亲,她都无法抑制的流泪。
她实在是太心疼他了。
“路秘书,南总要不要见,麻烦你通知一下。”
是前台接待员的声音又在耳边响了起来,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好的,请稍等,我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