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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糟了
“你不觉得这里很美吗?我以前总想着要好好挣钱,然后买一套临海的房子”。
A市就临海,不过那里房价本来就贵,更别说临海的了,按照她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奋斗几辈子也买不起。
所以也只能想想。
席景程说,“现在只要你愿意可以做到”。
白安然知道他说的是白家,是,只要她一开口,白远程不会拒绝她,但是她开不了口,也不会开这个口。
“我还是想靠自己努力”。
席景程转身,背靠在玻璃栏杆上,与她面对面。
“昨天来找你的是你母亲”。
“现在不是”。
“可是你心里还在意”。
“我没有”。
“没有?从昨天见过那个女人之后,一直到现在都哭丧着脸的是谁?”
白安然双手捧住自己的脸,揉了揉,“我才没有哭丧着脸”。
“要我给你拿镜子?”
她摇头,“只有那么一点,我不想跟她扯上关系,可是她非得要来找我,我不开心”。
“因为她的现任丈夫”。
白安然低头,“不仅仅如此”。
“或许……你可以跟我说说”。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说,我想忘记”。
“有些事情你越是想忘记,就记得越清楚”。
她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些。
“席先生,你也有力不从心的事情吗?”
白安然真诚的看着他。
“有”。
“那你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
席景程上前,揉揉她额前的头发,“好好睡一觉,时间不早了,睡吧”。
早餐酒店直接给送进了房间,说是早餐,送来的时候都已经九点。
席景程打好领带,白安然也收拾好了。
他看了她一眼,“今天你可以不用去”。
“恩?”
“任晓跟我去就行了”。
“那我呢”。
“好好待在酒店”。
“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白安然,“我还没说呢”。
她不用说,席景程也知道她要说什么,“哪里也不准去,要是有需要,任晓会给你打电话”。
“为什么啊……”
席景程走到她面前,“要是把你丢了,我们公司岂不是要摊上官司”。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走丢”。
“是,你不是小孩子,只不过一转身人就不见了,再一转身就浑身是伤”。
白安然反驳,“我没有”。
席景程半低着头,看进她的眼里,“那你说说,我们认识的这一个月以来,你一共进了几次医院?身上有几处伤?”
白安然哑口无言,无从反驳。
她在以前的公司一直待在那一小方天地,这种事很少发生,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
“那也不能全怪我,有些事情我也不想”。
“可是它们还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我……”
席景程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我”。
“干什么”。
“说你不会乱跑”。
“我……”
“别撒谎”。
白安然无奈,妥协,“我不会乱跑”。
席景程这才松开她,“酒店里的娱乐设施不少,不过别走出酒店外”。
“知道了……”
席景程上午走后,一直到晚上七八点也没有回来,她已经把酒店给逛了个遍。
酒店很大,是当地的五星级酒店,什么设备都有,现代化的装修风格。
不过她对这些娱乐设施并不感兴趣,一整天任晓也没有找过她,逛累了直接倒在床上。
不知道怎么的,居然睡着了,最后在开门声中醒来。
“席……”
任晓扶着席景程,“席总喝多了,你好好照顾他”。
白安然隔得老远都能闻见他身上的酒味,“怎么喝这么多”。
她帮着任晓把他给放在床上。
任晓看似也喝了不少,“那边是的客户嗜酒如命,中午本来就喝的不少,晚上又喝了两轮”。
“任秘书,你的脸看起来好红,需不需要让酒店给你准备一些醒酒汤?”
“我自己叫,待会儿我让他们给席总也送来一些,席总就交给你了”。
“恩,你也好好休息”。
送走任晓,白安然拿毛巾沾了水,给他擦了脸和脖子,
取下他的领带挂着,又脱了他的鞋子。
脱外套的时候,怎么也脱不下来,纵使白安然的力气再大,要搬动一个成年男子的身体还是有难度,尤其是这个男人还那么高大。
他只能先脱了他的一只袖子,然后把他翻了个身,继续去脱另外一只袖子。
等脱掉他的外套,她额头上已经是细细的冷汗。
席景程不自在的翻身,下意识的去抓领带,不过抓了过空,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
顺势解开了两颗衬衣扣子。
看他还有一些意识,白安然说,“席总,要不你先起来换个衣服吧,穿这身睡着不舒服”。
席景程紧闭着眼睛,口干舌燥,“水”。
“我这就去给你拿”。
白安然倒了半杯水放在床头柜上,“我扶你起来”。
她坐在床边,要不是席景程现在有一点意识,借着她拉他的时候用力,她肯定拉不起他。
席景程头很晕,从床上坐起来,头直接抵在了她的肩上。
“你等等,我给你拿水”。
白安然伸手够不到水,只能把他推开一点点,刚推开席景程又靠了上来。
这次不是靠在她的肩上,直接亲了她。
白安然伸在半空中的手愣住了,嘴唇下意识的蠕动了一下。
这不动还好,这一动,席景程以为她在回应,顺势吻了下去。
席景程迷迷糊糊的,他脑海中记得这个味道,这种味道让他舒心,靠近这种味道好像头晕也能缓解一些。
白安然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衣。
等她回过神,他的吻已经更一步深入。
白安然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的体重顺势给压倒在床上。
看着他迷离的双眼,她的脸已经红的不像样子。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再次吻了下来。
唇上柔软的触感,带着酒气,她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她推也推不动,完全就像个待宰的小羔羊。
白安然脑海里乱成一片,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终于把他给推开。
随即,砰的一声巨响,惊得她兔子一般从床上坐起来。
一脸纠结,“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