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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战寒亲自登门拜访?商量结婚事宜?
好像两个炸弹,把在场的裴家人全部炸懵了。
裴纯脸色最好看,好像开了染坊,红橙黄绿什么颜色都有。廖艳红懵逼了一会儿,看一眼同样呆在当地懵逼的裴飞烟,忍不住大声嘲讽:“小烟,你可好手段啊!付先生到清城第一天就把人家搞上床了!看等你妈回来你怎么跟你妈交代!我们小纯坏就坏在太过清纯,不会耍手段!”
这廖艳红,关心裴纯关心得,就好像是人家亲妈似的!
裴飞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啊?
原以为睡一觉各走各路的,付战寒竟然还要娶她?!
她既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可思议,都什么年代了,还流行上了床之后从一而终那套?这位付先生是古墓派的吗?
周围的族人看向自己明显表情都不一样了,惊讶的、嫉妒的、嘲笑的,什么都有,好像很多针,刺得裴飞烟浑身难受。这时家里年纪最大的裴爷爷开口:“小烟,现在有人为你善后那是极好的。你以后可不要乱来了。”
好像,她嫁人是很不光彩的事情一样……
一直默不作声的裴纯突然委屈地说;“姐姐,难道你就这样抛弃了晋阳吗?”
众人一怔,裴飞烟心头咯噔一下,知道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妖精又要为难自己。
她急了:“裴纯,你别胡说!”
付晋阳是她念的G大校草,也是裴飞烟暗恋的对象,正是因为喜欢着付晋阳,所以当全世界女人趋之若鹜的年轻富豪付战寒主动求婚,裴飞烟才犹犹豫豫的。
“对了,说起来,付战寒还是付晋阳的叔叔哦!”裴纯心里得意,表面故意做出吃惊的样子,“小烟,你和付晋阳恋爱,又睡了人家叔叔,哎呀,太羞耻了!”
裴飞烟气红了脸:“我没有!我没有和付晋阳恋爱!”
说起来都心痛,她和付晋阳的绯闻虽然传得很远,大家眼里都是公认一对,然而只有她知道,付晋阳并没有明确回应过她的心意。
裴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姐姐,我知道你会否认,可你怎么能够说谎呢?”
裴飞烟满脸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都恨自己嘴笨!
辛伯问:“裴纯小姐,你的意思是说,裴飞烟小姐为了嫁给我家先生,隐瞒了她有男朋友这个事实吗?”
裴纯点点头:“情况就是这样。”
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鳄鱼眼泪。
“不是这样的!”裴飞烟急了,她一着急,嗓门就大,更加汉子味十足,那声浪震得门窗发抖,“付晋阳不是我男朋友!我也不要嫁给付战寒!”
吼完这一嗓子,她肚子更疼了,下意识捂着小腹,脸色苍白。好歹靠一股胆气支撑着,没有当场倒下去。
裴纯眼角顿时晶莹起来,委委屈屈地说:“好端端的说话嘛,吼什么……”
嗲得山路十八弯,从小到大,女汉子裴飞烟就败在裴纯这一手演技底下。
“谁说不愿意嫁给我?”
门外传来清冷深沉的男声,力量感十足,把里面闹哄哄的场面震住了。
付战寒缓步走进来,他是那么的高大,又那么俊美,在客厅里这么一站,顿时完美演绎蓬荜生辉这个词。
他走进门,墨眸冷光横扫全场。裴飞烟心虚地把自己缩起来,想要躲开付战寒视线,然并卵,付战寒最后还是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你不愿意嫁给我?”
他那么帅气的出场,裴明道和裴纯几乎激动得要晕过去了。裴飞烟那傻子不要付战寒,她们可愿意的很啊!
可是付战寒压根正眼都没有看她们一眼,只是异常专注地盯着裴飞烟。
终于见到正常情况下的她,原来那么纤瘦,齐肩短发,利利索索的。眉眼很温婉,鹅蛋脸充满古典美,美中不足的是戴了眼镜,显得有些傻气。
付战寒想起昨晚看到那双迷蒙的剪水双瞳,眼角永远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让人印象深刻。
原来没有戴眼镜,难怪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走到裴飞烟身边,低头,居高临下:“回答我。”
“我……我……”裴飞烟这会儿被付战寒身上的凌厉气场压迫得说不出话来,下面感应般一股暖流出来,她脑袋一空,整个人软倒在付战寒怀里。
……
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裴飞烟才醒过来。
肚子和那不可描述的地方还是很痛……娘的,昨晚他到底是有多凶猛啊。怎么痛成这样……
她翻来覆去地问候着付战寒的家人,发现自己躺在自家房间里。
家里的佣人贞姨坐在她旁边,见她醒了,喜极而泣:“小姐,你终于醒了!你突然晕倒,我们别提多担心了!”
裴飞烟说:“贞姨,到底发生什么事……”
还没问完,门一开,付战寒带着一个白大衣医生走了进来,冲她一指:“就是她!”
医生坐下,开始给裴飞烟看病。
裴飞烟从小怕医生,扭动身子:“不要!”
医生皱眉:“小姐,你这么不配合,我没法给你治病啊。”
治病?开玩笑?她才没有病!裴飞烟盯着付战寒,大声抗议:“我没病啦!只是你破了人家身子,才害得人家流那么多血!
话说,还真汹涌啊,虽然她垫了一块垫子,还是感觉到那些濡湿。
“破了身子?”医生一怔,“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你这是来大姨妈了。”
裴飞烟石化,只剩下眨眼的份儿。
“大姨妈?”
付战寒觉得很好笑,看着她:“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没想到裴飞烟真的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经五年没有来过大姨妈了!”
说起来这付战寒还真神奇,自己一和他那啥了,阔别五年的大姨妈竟然就来了?
付战寒微讶,放开了一直抱着的双臂,失声说:“五年?”
“对呀!”
贞姨叹着气说:“我们太太去得早,都没有人教小姐这些,让大家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