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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的水声顺着岩石缝隙流淌下来,夏璃妃拄剑背倚着石壁喘了口气,裙裳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了。
“妈呀,终于活下来了,刺激!”帝邪的器灵吓的小脸儿惨白,只拍胸脯。
夏璃妃没好气的瞥了器灵一眼,有点儿恶狠狠的:“留你有什么用?”
欺软怕硬的东西,遇到强敌半点儿作用都发挥不出来!
“能怪我嘛,还不是主人的修为有多高,我就只能发挥出多少威力……”器灵话未说完,瞧见夏璃妃吃人的目光,果断住了嘴。
夏璃妃气个半死,合着这把没啥用的玩意威力太低,还是自己的错了?
有没有点儿身为器灵的觉悟?
有这么跟主人说话的器灵吗?
“咳咳……主人,您累了吧,小的去给你弄点儿吃的来?”器灵心虚又讨好的凑上来,那可是个神虚一品的大修士啊,它现在连原本十分之一的威力都没有,能不怕嘛?
再说器灵也是一条命嘛,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滚滚滚……”这个时候谁有心情吃?可肚子还真的有些饿了。
打发走了器灵,夏璃妃坐下来调息,幸亏她会土遁,才摆脱了陆元吉,不然还得够呛。
“混蛋……”她咬牙切齿的,堂堂太阴公主,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追杀的这么狼狈,都怪器灵这混蛋,自从拿到手后,遇到强敌没有一次能打得过对方。
她都怀疑帝邪的天下无敌之剑的名号是怎么闯出来的?
弱鸡一只!
帝邪也知道自己自从出了剑冢之后,没建立啥有用的功勋,反倒几次被人撵的像条狗一样逃命,它心里也憋着一口气,既羞愧又愤怒。
堂堂天下无敌之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唉,还是倒霉催的主人运气太背,遇到的都是些打不过的硬茬子!
它忧心忡忡的翻烤着猎物,瞄了一眼休养打坐的夏璃妃,心中危机感深重,它有预感,如果自己再表现出像今天这样遇到强敌啥作用都发挥不出来的话,肯定会被黑心的主人扔到炼丹炉里人道毁灭。
一想到那个场景,它就坐卧不安,飞快用法术将野鸡烤熟,讨好的递到夏璃妃手中:“尊敬的主人,请慢用!”
器灵就像吃错药了似的,天下第一名剑的高傲荡然无存,跑前跑后的像个没骨头的家奴一样殷勤谄媚。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不是心底打着什么鬼主意?”夏璃妃严厉的审视着器灵清秀的脸庞,眼神警惕。
呵呵,一定是看自己这会儿受伤,想着怎么反噬主人?
“冤枉啊……”器灵面色一僵,心虚的一颗心差点儿跳了出来,说什么都不能承认:“小的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绝无半点儿二心!”
“你最好放聪明点儿,敢耍小心思,我第一个先灭了你!”夏璃妃恐吓着,器灵吓的像只小鹌鹑,瑟瑟发抖。
它的性命的确捏在夏璃妃手里,只要她强制命令自己自杀,它也没有能力反抗,只能乖乖照做。
特么的主仆契约!
器灵泪流满面,刚生起来的小心思还没开始蹦跶,就彻底被掐灭了。
夏璃妃在附近布置了一个简单的法阵,服下几粒丹药将伤势调理好之后,拿出了破厄丹。
器灵眼尖,诧异的道:“主人,你要渡元婴劫吗?”
元婴劫是修士修炼遇到的第一道坎儿,非同小可,若是渡劫失败,直接人死魂灭,只剩下一具肉身。
哪个修士渡元婴劫不是准备多年,小心谨慎的不能再小心谨慎?
“怎么你能打得过陆元吉?”夏璃妃充满火气的瞪了器灵一眼,帝邪的器灵一缩脑袋,闷闷的道:“不能!”
“你这么废物当然不能,还不得我渡了元婴劫再去找他报仇!”夏璃妃的语气有些无奈,她虽然生气帝邪无用,但也知道陆元吉是神虚修士,高出她两个大境界,打不过才是正常的,打得过那才有问题。
器灵闭嘴不敢说话了,嘤嘤嘤,想起从前自己在前几任主人面前,哪天不是威风八面,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
现在居然沦为弱鸡,还要靠主人保护,耻辱!简直是深深的耻辱!
夏璃妃服下破厄丹,叮嘱了器灵一些关键的东西,然后开始突破元婴,她的空山玉里面有大量的丹药,一瓶瓶嗑下去,修为蹭蹭的上涨,三天后顺利晋升了元婴。
“来了!”她精神一振,一股玄之又玄的天道感应降下来,夏璃妃感觉自己的神魂飘到了太虚,周围朦胧胧一片,不知是何方。
这应该就是神魂被天道感应,带往三千小世界渡劫去了。
她前世身为太阴公主,父兄直接动用了秘法,让她到了指定的小世界渡劫,而且全程拥有原本记忆,混吃等死了五十年,就挂回了仙界,成为了元婴修士。
这次虽然事先服下了破厄丹,但却不知道要流落到哪个小世界,正患得患失的时候,她感觉身体飞速往下坠落。
眼前一黑一亮,出现在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房间,周围是雪白的墙壁,上面悬挂着一幅幅栩栩如生的丹青美男图,也不知道是出自哪位丹青宗师之手,居然画的与真人无异。
她紧接着打量房间的布置,床榻是用奇怪的材质做出来的,坐上去居然软软的,床头一张奇怪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奇怪的法器,她伸手胡乱戳了两下,法器突然跳出来一幅画面。
奇奇怪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皇阿玛,您有一颗最宽大,最仁慈的心!我跟你说,您不要为国事操心了,您这么好,老天爷会报答您的!我在民间的时候,听到大家都说:“国有乾隆,谷不生虫”,您是大家心中最好的皇帝,国家一定会越来越强的!”
“皇阿玛是什么称呼,真是奇怪?”夏璃妃简直一头雾水,这到底是个什么小世界啊?自己又是一个什么身份啊?
正这样想着,眼前又是一黑,大量的记忆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