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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虽嘴上说不帮忙,但在从朱大福家里出去后,便专门叮嘱了蒋瓛。
一旦朱大福被欺负,不需先报他,锦衣卫直接出手当场就可把那人处置了。
李德明的事情虽让朱元璋心情有些不太好,但想起朱大福摸不透的本事,朱元璋就忍不住高兴。
回到宫,朱元璋便吩咐高良俊拿来了他的画像。
随之,把他宫里的画像与朱大福所画的素描放在了一块。
自己端详了半晌不行,还招呼了高良俊问道:“哪个好?”
平日也就是需要的时候朱元璋才会让宫廷画师给自己画上几张像,没什么需要的时候,都不愿抬眼瞧这些东西。
今日拿回来了个什么画像,偏生就要把两个做对比了。
该回答哪个好,那是不言而喻的。
高良俊端详了一番,道:“两个虽各有千秋,但这种小的更传神,与陛下更相似。”
这样的回答明显说在了朱元璋心坎之上。
朱元璋朗声笑着道:“你这阉人倒还有几分眼光,你知道什么,这是素描,把这给咱收起来。”
高良俊领旨正要行动,却又被朱元璋给拦下了。
“算了,不用你了,咱还得再瞧瞧。”
他大孙弄出的这东西可是普天之下头一份,交给别人保存他有些不舍得了。
...
大福戏院,宾朋满座,这乃第四场了,完全是按《三国志通俗演义》的内容一步步往下展开的。
前几场已经演过的,何时开始复演,还是个未知数。
不少人都等着剧情往下推动呢,在这个时候停了后面的,复演前面的,只会招致骂声。
一个电视剧,总不能因观众错过前面的剧情,而把后面的停了去演前面的吧?
就在表演进行到高潮,下面戏迷接连鼓掌把手都拍红了的时候,从外面突然闯进了一群手拿棍棒的地痞。
“都停了,停了...谁让你们演的,孝敬我们老大的银子交了吗?”
这些人也不仅仅是挥着木棍叫嚷,更甚者还把最近桌上的茶碗糕点皆扫到了地上。
戏迷观戏的性质被破坏,有人正要站起身理论。
却被那领头的地痞直接呵退,道:“不想脑袋开花就乖乖的坐着。”
这里的这些戏迷也不全都怕这些地痞,可若正演到高潮兴致却被破坏,再好的兴趣也都被消磨的一干二净了。
不等有人再多说话,台上的武生直接列阵冲下台。
手拿没什么杀伤力的长枪,冲着那些地痞的身上便挥舞了上去。
一场三英战吕布的戏码当众表演开来。
这些武生是都是花拳绣腿,但对付这些地痞可是足够了。
这群地痞连与之对战的能力都没有便直接被这些武生打了出去。
一场别开生面的拳脚让被破坏了性质的戏迷观看的是更加兴致勃勃。
直到那些地痞被打出去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堵在门口观看。
只见这群人刚被打出去,战斗没站稳,不知从哪冲出了一群不知是哪家的家丁直接反剪双手被带离开。
像这种地痞平日就是官府头疼的对象,只要不出来惹事,那官府就求之不得了。
至于他们去了哪里,可没有官府回去操心的。
...
那些地痞被从戏院带走后,便被直接从后门带去了朱大福家里。
朱大福已在家里等着了。
李德明离开的时候就曾说要让他戏院开不下去,他虽不知李德明会怎么做,但肯定是要有所防备的。
在李德明离开之后,朱大福便吩咐戏院的那些戏子都待在戏院不准离开。
人多了,每人派两个家丁保护,那又得多少。
更别说,两个人又是否能保护的了他们。
为了安全起见,只能把他们集合在一块了。
等到开演,一直没见李德明的人出现,朱大福便猜想他极有可能是要在开演之后行动了。
因而便吩咐何先带人在外面截留。
至于那先武生列队殴打那些地痞,那也都是朱大福提前安排好的。
要不然哪会有那么的整齐划一,配合默契。
地痞被带来时态度依旧强硬,叫叫嚷嚷的要让他们好看。
朱大福是不敢说天不怕地不怕,但还不至于被几个地痞给吓到,一巴掌甩过去,骂道:“闭嘴。”
这些人就是这样,你强它就弱,你弱他就强。
朱大福态度强硬,他们还真就不敢多说了。
“你们的老大是谁?”朱大福问道。
这是个关键问题,若直接问他们是谁遣他们来的,他们怕不一定知道的。
不管怎么说,这些地痞也还是有些义气。
朱大福简单开口询问,他们并没有马上回答。
对这个结果,朱大福也猜到了。
在没有损害的情况下,人家又怎能轻易开口。
说着,招呼了何先道:“把东西摆出来吧。”
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朱大福出言,很快有人架起了柴火。
柴火上放置着一口大铁锅,铁锅中的热油逐渐开始沸腾。
那几个地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倒吊起来架在了油锅之上。
锅里的油已经沸腾了,头朝下掉下去什么结果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还不打算说吗?”朱大福最后问了一遍。
几个地痞已经瑟瑟发抖了,却也依旧不曾开口。
不怕他们不说,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开口。
朱大福一个手势,拉绳子的人开始松掉手中的绳子,几个地痞以最快的速度往油锅中掉去。
手被反绑着,脚被拉着,入眼便就是滚烫的油锅。
其中的恐惧不言而喻,心脏不好的人吓都得吓死。
在快速降落下去的时候,已有几人鬼哭狼嚎的喊道:“我说,我招说..”
不用朱大福特意吩咐,在他们的头发丝靠近油锅的时候,绳子被绷直,已不再下降。
原来绳子都是经过周密计算的,在落到极限,眼看要掉他们小命的时候,那绳子就会被卡在上面拴绳子的凹槽中不再移动。
虽如此,那几个地痞却早就被吓傻了。
鬼哭狼嚎,尽力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谁来说?”朱大福淡淡问道。
现在只需一把小刀,他们就得被炸熟。
“我来说,我来说...”
几人正巧不已,深怕朱大福把没用的直接扔掉油锅。
朱大福忘了一眼天上的太阳,笑呵呵道:“时辰还早,他们朗朗乾坤敢坏别人生意,咱们还是得讲些道义,晚上再去,注意加柴火,没油就倒油,别慢待了几位兄弟。”
距晚上还有段时间,一直这样被绑在油锅之上,那恐惧可不会习以为常,是会一直蔓延的。
朱大福也不走,招呼人摆上了一桌酒菜,就在几个地痞跟前。
何先坐在朱大福对面,两人吧唧着嘴,吃的很香。
“朱东家,朱东家...朱爷爷...我告诉你我大哥的住处,先把我们放下来呗,那绳子好像要断掉了。”
油锅上又是烟,又是热气,被熏的不知是眼泪还是汗都掉进了锅里。
水遇油,油是要飞溅的。
距离那么近,溅起的油,又直接溅到了脸上。
疼痛让他们警醒,让他们时刻记着自己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