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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杀你呢?疼你还来不及。”他突然嘴角勾起了笑容,大手抚摸上潇潇的黑发,手指轻轻的揉着她那柔顺的长发,像是在玩一样。
疼?
咽下一口唾沫。潇潇环抱在*前的双手抱得更紧了:“我的老祖宗,你到底想怎么样么。我最近可没有来惹你啊。你就行行好,别折腾我了。”
轩辕烈松开她的黑发。长指落到她的白皙的脖子上,手背轻轻抚动,他嘴角勾起了一丝冷冷的笑容:“折腾你?你说这一大早的,我该怎么折腾你呢?”
刷……
她只觉得身上毛孔收缩,别说是寒毛竖起来了,简直连头发都要跟着一起竖起来了,圆鼓鼓的眼睛盯着轩辕烈。
“你是神经病吗?都知道是一大早的。折腾什么啊。拜托拜托,别玩了行吗?像你这种憎恨我的方式,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手抚摸的她的脖子痒痒的。搞得她好想去抓抓,好不舒服。叹了一口气,如果还是一开始的那样拼命的敢她走,厌恶的看着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打她。那种直来直往的还受得了。
现在……完全让她不知所措啊。
轩辕烈收回了手:“你刚刚的脑子在想什么呢?”
“嗯?一开始在想你是不是要杀了我。后来又在想,你是不是想折磨我。”这个折磨,意思十分的明显。相信轩辕烈自然也会明白。
“大概是后者吧。”轩辕烈一本正经的说道。
她眼里闪过黑雾:“那我就废了你。”吐了一下舌头,虽然因为害怕被他用强而担惊受怕,但那可不代表着她会因此变成傻逼啊。
“呵……来试试吧。”轩辕烈说着,张开双臂。
“试什么?”
“你不是要剪掉吗?那你不替我脱掉,怎么行动呢?”他平淡的说着。
“你……你……是在跟我说黄段子吗?”她说着,掏出了*上的短刀,剪掉什么!直接宰掉就是了!凤眸一眯,她短刀不客气的指着他肚子的地方:“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这么想做太监的话。”
她是真下的去手啊!
反正疼的也不是她,那样也好。免得再被他折磨。就在她准备刺下去的那一刻,轩辕烈也不躲。
她反而停住了手。柳眉紧紧皱起,盯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你真不躲啊?”
“躲什么?你不是自己停下来了吗?”
“切!”潇潇唏嘘一声,虽然宰掉那个对她还是有好处可言的。但是坏处也很多啊!比如,万一他因为没有了那个,天天找她麻烦怎么办?又或者是,他以后找了老婆没有办法生孩子怎么办?那岂不是就会跟她抢猫猫了。她可不愿意把猫猫一直奉送给他。所以,思前想后,那也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她缓缓的收起了短刀,放回原位,正准备抬头说些什么,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后。
轩辕烈从身后一只手伸过来搂住她,另一只手勾住她脖子的地方,手指抚摸着她的唇。
他冰冷的唇,凑到了她的耳边:“你今天的明智之举,会让你以后非常的快乐。我会,一直一直占有你。让你抵达天堂。”
她脸色瞬间变成了紫色,那绝对是红透了,红的快烂掉的颜色:“我可不希望和你一样变成一个神经病。”
“可是你不也很享受吗?比如那天在飞机上。”他说着,搂着她手,缓缓的向下……
呜咽声从嘴缝里传了出来,当她反应性的想用手肘捅他时……
他在腰部以下的手指,就猛地加大力气……
“呜啊……”她的力气,全部化作了一滩水,在他的戏弄之中,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
他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容,轻轻凑近她的耳根:“潇潇啊,只是这样你就有感觉了。”说着,他从领口的地方伸了下去……
“别……不要。”感受到他的手指。
“说不要是会有惩罚的。”两个手同时作怪。
她*颤抖,眼神也变得迷离,似乎失去了焦距一样,她眉头紧紧的皱着。大口的呼吸才能够缓解被他挑起的难耐。
“不要这样。”她抓住了他手。想要搬开。
轩辕烈俯下的头慢慢的落在她的脖颈之上,冰冷的唇贴到了她的皮肤上……
粗糙的手指,挑开最后的布料……
“潇潇,看来你很有感觉。”
“闭嘴!”她眉头紧皱,都是被他挑起的,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的不中用,总是被他轻易的就带动了感觉。
其实,慕潇潇哪里想得到,轩辕烈早已经对她*敏感地方极为熟悉了,触碰哪里,会让她疯狂,他太清楚了。因为,这个*,只有他占有过。
他冷笑着,从后面搂着她瘫软的身子。将她如同抱枕头一样勾了起来。
“你干嘛?”
“你是喜欢在沙发上呢?还是房间呢?”他平淡的问道。
她瞬间哑语。
“我看就地吧!”他冷淡的说着,一下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贴到了客厅的墙壁上。
她立马想要去把那最后的防线再拉起来,可是在想要去拉的时候,已经晚了。
“轩……”她有些不安。
“本来只是打算过来接你的。可是却忍不住想要折磨你。都怪你啊,潇潇。”他说着,猛然……
她还来不及去想……
她咬住了下唇,似乎比以前还要可怕。让她的脑袋都跟着神魂意乱,只有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够去克制被他挑起的感觉。
他抱着她的*,不停占有。
“潇潇,你该叫出声音来。”
他突然不动了,一种难耐和痒麻传来。不知道怎么说,只知道很不舒服。似乎需要安慰,需要他似的。
慕潇潇疯狂的摇头,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可是……难受,极其难受,竟然……也想占有这个男人。
这才是真正的折磨吧。
“现在很痛苦吧,不想痛苦的话,就叫出来。”他戏谑的看着她,保持不动,虽然是为了折磨她,但是其实这也是一种变相的自我折磨,可是没有办法啊,谁叫这个女人是个妖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