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深藏不漏,财大气粗!

余流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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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棋把半颗点心放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大人这是开窍了?”,不过这话似乎说的多余,并没有得到同伴的回应,因为武松松正趁着书棋不注意,把最后的几块点心放进嘴巴里。

    还不忘记咂摸口中的味道,心下想着这可比京城中京味斋的点心还要好吃十倍百倍呢。

    没等武松松说话呢,便听见。

    “夏荷姑娘,这点心味道好极了,以后您要在准备这些个吃食,能不能劳烦,给我兄弟俩也准备一份?”

    书棋意犹未尽的说道。

    这也不费事,夏荷自然不会拒绝,点了点头说道:‘“以后, 不劳烦,以后我便多准备几分就是脸上,我还要去找我家姑娘,就先行一步。

    话音甫落,福了福身子便拾阶而下去寻人了。

    此时,花厅只剩下书棋和武松松啊

    武松松一改木讷的形象,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我观你印堂发黑,似是有血光之灾!”

    “滚!”

    书棋直接一个横扫千军, 却被武松松几个轻松的跳跃躲了开来。

    挑衅的说道:“安稳日子过久了,这腿脚功夫倒是花拳绣腿了不少”

    “你!”

    *

    与此同时,宋倾城这厢似恼似羞的回了房间,只好坐在案桌旁绘制着新衣的款式样子以来分散心神, 但是却怎么也静不下了心来,心里又悱恻了裴淮之定然是被脏东西附体,发疯不正正常。

    等渐渐安定了下心来,却见那搅乱一江春水的罪魁祸水,身姿清越的跟无事发生一般走了进来,这下宋倾城是真恼了,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了怒气,话语中也自带了几分不自制的娇嗔,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玉笔,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了?”

    闻言,裴淮之挑了挑眉毛,怒气这么大,他走向前 ,将一个很大的漆木匣子放到宋倾城的面前。

    “打开看看?”

    他出声音说道。

    宋倾城不知道这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感觉面前的人与前世的裴淮之不同,性情这东西是会变的吗。

    前世的裴淮之待人温和有礼,身上却总是笼罩着一种,几分不近人间烟火的超脱世俗的疏离感,倒是应了那句,只可远观,重生了一世,她却看到了不一样的裴淮之。

    不知道是什么漏洞导致了今日的情况。

    宋倾城呆滞的眨了眨眼,突然脑子闪过一个念头。

    不会她就是那个致命的漏洞吧。

    裴淮之居高临下的拍了拍他的毛茸茸的脑袋,那手法像是撸猫一样。“想什么呢?打开看看”。他催促道。

    宋倾城回神,顺着他的话动作,“这是什么?”,边说着边顺势打了开来,打开的一瞬间宋倾城直接愣在原地。

    面前是一摞又一摞的银票,相比之下,德阳拿给她的简直小巫见大巫了。

    “.......这是什么情况!”

    只听裴淮之说道:“一直也不知道夫人喜欢什么,原来是喜欢的这黄白之物,这是南下在银庄取了一些,现在都给夫人吧”

    这话说的十分轻松自然,财大气粗,细听之下,裴淮之的语气里竟然带了一丝世家子弟的痞气。

    宋倾城的心却是懊悔的在滴血,裴淮之的身价这么厚的吗?为何前世与他结发十年,她却不知道啊。

    回想起苦逼的前世。

    国公府的人多,账上可以支配的流动银子并不多,但是全府上下,一应花销,应酬是不能少的,阖府上下偏偏都是些个不问世事的,她记得每到月底捉襟见肘的时候,她还要拿自己嫁妆来填补日常国公府的开销。

    有时候裴淮之表妹谢晚凝和四妹妹裴淮茹月钱不够花的,还要到她这来取,而且这不是一回两回,而且那时候,她总感觉既然嫁了裴淮之便是长嫂如母,好生照顾小辈,于是十分的大公无私。

    其实完全没有想到,明明几人的年龄相仿, 那时候她可真傻,当她真正的幡然醒悟,认清眼前人的时候,已经是积劳成疾,药石无灵,缠绵病榻,不久命丧黄泉了。

    一整个悔之晚矣!

    思绪万千,却只在电光火石之间,面上一闪而过的伤心,也很好是被隐藏了下去。

    口中有些发苦的问道,“三爷有这么雄厚的家底,怎么也没说啊?”,亏她还想着他南下必然要少不了应付南下金陵错综复杂的关系, 为他筹谋了五千两的银子。

    原来人家根本不需要啊。

    自作多情!

    裴淮之则是难得一脸是发懵:“你自是也没问过我?现在便也都给你便是”

    这是什么无法反驳的破理由,难不成前世也是因为她没问过他,所以他才没说,这倒是挺符合裴淮之的,想到前世汲汲营营,极力维持国公府的体面,险些一口鲜血便要奔涌而出。

    她揉了揉柔光洁的额角,垂下好看的眉眼叹息道:

    “三爷,还是拿回去吧,我不要”

    宋倾城将漆木的匣子又合上,推到裴淮之的面前。

    “怎么,你不是喜欢的紧吗”,裴淮之缓慢的眨了下眼,他明明看到是她刚打开漆木盒子的时候,星子一般璀璨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艳,怎的又说不喜欢了。

    女人心,果然如海底针,瞬息万变,无法捉摸,也正为宋倾城总是想要与他划清界限而不悦。

    正欲说些什么,突然想起在上京的时候,与同僚一块去茶肆品茶席间说的话。

    他现在倒记起,当时礼部是一位同僚在席面上说过,要是论起口是心非来,这全天下的女子都是个顶个的。

    他还记得同僚说,在女子身上有一条铁律亘古不变的道理,那就是女子口中的说不要便是要的意思,以前他根本不会将此种没有事实依据的言论放到心上的。

    但是时至今日,感觉似乎也不无道理,大概是不好意罢了。

    “咳咳咳”

    裴淮之佯装咳嗽了几声。

    宋倾城抬了眼皮向他看去,只听他说道 :‘“给了东西自然没有收回去道理,你要是不要,那便替我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