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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雨柔这些天过得很是惬意,因为这里实际上没有那么多的难民,大部分都是无家可归,没有什么重伤的。
所以她在想要不要会大都,可是如果回去的话,花夫人就肯定会找上自己,让自己给谭讳治病,可这样一来,谭讳就能醒,也会打扰到西陵钰的计划。
“半月,你找个可靠的人回大都,查一下谭讳的事情,顺便打听一下暗阁。”
“暗阁?”
谭雨柔点头,好奇的抬眼,对上了他有些震惊的眼神,开口问道:“这么惊讶做什么?”
半月后知后觉的摇头,“没什么,小姐,我这就去办。”
谭雨柔点头,她没看见半月即将转身之前眼中的无奈。
谭小姐要调查他家主子,主子知道吗?
半月出了客栈,径直去了太守府。
“你是说柔儿现在已经开始调查暗阁了?”
西陵钰抿了口茶,眼底浮现出点点的笑意。
半月点头,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那……主子,属下该怎么办?”
“先按照柔儿说的,去调查,然后把调查到的东西交给我,我选一些给她。”
既然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身上的诸多身份,就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半月点头,行了礼出去找人办了。
“阿宝,谭讳私宅地下室当中的东西在哪里?”
阿宝从怀中掏出一个账本,递给了他。
“主子,当时属下下去的时候,只有这个账本还有用,其余的都是一些普通的书籍。”
“至于之前谭小姐说的那个谭讳私吞的财产属下没有找到,或许是谭讳有了别的地方。”
西陵钰起身,看着外面悬挂的圆月,白花花的,看起来真是皎洁。
头几日下的大雪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全都化成了水,堆积在路面上,滑滑的,让人有些不舒服。
西陵钰淡漠的视线掠过,突然想到前些日子自己的探子在西陵国传回来的消息,眼底的那点笑意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寸又一寸的冰冷杀意。
没想到,西陵琢竟然来了东夏,而且还有三日就能到大都了。
袖口被攥紧,攥出了指痕。
三日后自己可能回不去,也不知道西陵琢这次来是冲着谁来的……
“阿宝,明日如果夏子昭来找本宫,就说本宫身体不适,不能前去督工。”
“是,那主子,您明日……”
西陵钰没接话,明日他要去找个人……
翌日清晨,西陵钰一改反常,穿了一件普通的甚至有点破烂的外衣就出了门,阿宝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华都,表面上是一个落魄、常年饱受灾害的城市,但其实这里生产布料,生产绸缎、瓷器,自给自足。
而今日西陵钰要找的是这里最大的布料厂商——郑吉。
听说这个人掌握着东夏的布料生产,好多名贵的布料都是从这里出手。
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是谭讳的好友,两人曾经一同求学,并且一同在朝中待过。
但是后面不知为何,这个郑吉突然辞官,又突然到了这里做了一个布料厂商。
西陵钰看着面前的招牌,顿了顿,而后装出一副落魄的样子,进了店面。
“请问郑老板在吗?”
店家的伙计一看到西陵钰浑身落魄、破烂的样子,顿时躲的远远的,没有一个人肯上来接待。
西陵钰低下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冷笑一声。
果不其然都是些势利眼。
他从兜里掏出一沓子银票,握在手心,抬头局促的看着他们。
“本……我是逃难来这里的,来的时候本来好好的,没想到到了这郊外,碰上了洪水,还好……还好这些钱被我保护的严密,要不然就没了。”
此话一出,刚才那些人看他的眼神瞬间变了,几个人都争先恐后的过来,想要问他。
“那这位公子,你找我们郑老板有什么事吗?”
西陵钰抿唇,过了一会才说道:“在下找郑老板有私事,你们……”
“哦,懂懂!这样你先到里面等一会,我们郑老板出去了,还要等上一会。”
西陵钰垂眸点头进了里面,他很好奇这个郑吉见到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而后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又嫌弃的拍了拍上面的脏东西。
大概半炷香之后,外面传来了一阵谈话声,下一刻,外面走进来一个高个子男人,肩宽腰圆,有些虎背熊腰。
郑吉看着坐在里面的西陵钰,皱眉疑惑:“你是谁啊?”
西陵钰站起来,没有立刻回答他,走到门前关上了门之后,才转身看他。
“郑老板,在下来是来和郑老板谈生意的。”
“生意?”郑吉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自己面前这样一个穿着破烂,什么都没有的人,来跟自己谈生意,说笑呢?
西陵钰早知道他不信,伸手将那些银票掏出来,简单明了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今日来,只是为了合作,当年郑老板辞官,恐怕不是您自愿的吧?”
听到这,郑吉才真正的彻底愣在了原地,他诧异的看着西陵钰,眼底闪过一丝震惊。
“你……你怎么知道?”
西陵钰淡笑一声,重新坐在椅子上,指节一下一下的轻叩着桌面,刚才那些一副破烂、落魄所带给他的假象瞬间土崩瓦解。
郑吉警惕的看着面前坐着的这个男人,眼中逐渐浮现出杀气。
“你到底是谁?”
西陵钰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面上的轻笑还是没有消散,看的郑吉有些心悸。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年你辞官的事,当年你跟谭讳是好友,两个人一起求学一起中举一起入朝为官,那为什么你会突然辞官?”
“这中间,真的全都是你自愿的?”
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让郑吉暂时放下了心中的芥蒂,他坐下来,眼神死死的盯着西陵钰。
他现在还不能确定,眼前这个一副贫民打扮的人是敌是友?也不知道真实的他是什么样子的。
西陵钰慵懒的往后靠,靠在椅背上,没再说话,只是这样看着他。
良久,郑吉叹了口气,整个人松垮下来,瞬间颓废起来。
“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