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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做了个深呼吸,语气温怒:“蒋序淮,你松开!”
蒋序淮继续搂着她,动作轻柔,又落下一吻,这次是在眉心。
“舍不得松开,怎么办?”
“秋秋,”他攥紧她的手,“我知道我还在考察期,要求不高,偶尔给我点甜头就行。”
唐潇瞅他一眼,“你少给自己加戏。”
“懂什么叫考察期么?”
蒋序淮一副虚心请教样,“不懂,那你教教我,嗯?”
唐潇视线上抬,男人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她的眉眼缱绻温柔。
距离太近,心跳都乱了。
也在这时,敲门声响起,“蒋总。”
是方景明。
唐潇猛然松了口气,而蒋序淮的面上全是被打扰的不满,缓和片刻,他起身走向办公桌,不太友好的语气,“进来。”
方景明要是知道唐潇在这,打死也不会这个时候过来,他小心翼翼的把文件放到办公桌上,“蒋总,这是cl并购项目,”顿了顿,又说:“集团那边得到消息,今天年会蒋董会过去,还有…”后面的人名他自觉消音,在桌上写了一个姓。
要是这点眼力劲没有,估计得下岗了。
忽然的安静,让唐潇看了过去,只见蒋序淮脸色顿沉,也是在那一秒,他眼中的冷色一瞬消失,朝她投来一笑。
即便是这样,唐潇还是注意到了,眼底漾起不可察觉的涟漪,不由的往下猜测,可能当年这个人是他爷爷,而不是他父亲。
不过,她更想知道方景明笔画的那人是谁,能让蒋序淮起了别样的情绪。
心思流转间,她见方景明汇报完工作,抬步离开,也跟着起身,“蒋总,你先忙。”
蒋序淮喊住她,示意把甜品带走。
移步她面前,顺了顺头发,“这里乱了。”
不仅语调就连动作都那么温柔,让唐潇心尖莫名发软。
退了两步,拿上包装袋匆匆离开。
好巧不巧,走到电梯口碰到凌思思给秘书办送文件。
凌思思打量她几眼,“你这是有情况了?”
先前是抱着一个大箱子,这时候又是提着一袋吃的,关键是这小脸红扑扑的,更关键这是33楼啊!!!
唐潇:“…...我说没有,你信么?”
凌思思反问,“你信么?”紧接着说:“在这等我,我送个文件马上来,”又强调,“必须等我!”
她神速的跑向秘书办,又速度的折回,而后拉着唐潇进了电梯,气都没喘均匀,“老实交代。”
又续着说:“别编,保不齐我跑去核实。”
唐潇确实打算乱编来着,可刚刚那层都是公司行政核心人物,如果在这个时候说其他部门同事也太降智商了。
凌思思见她不说话,心里的猜测又多了一分,似乎已经闻到奸情的味道,“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脑袋飞速运转,最后锁定一个人物,“是方特助?”
又嘀咕道:“会不会太快?这才认识几天?可33楼,除了方特助和蒋总,也没男的啊。”
唐潇:“你知道还问这个白痴问题。”把手里的甜品往她怀里一放,“这是秘书办同事给的,”继续编,“是她托我买字帖给她弟弟,然后送了我点甜品当回礼。”
凌思思琢磨了会,这个理由好像也说的过去,但感觉还是怪怪的。
两人回到办公室时还有十分钟才到上班,大家都在那闲聊。
不过,最热门的话题还是新来的老板。
姚沁带着几分炫耀走到人群中,“老板你们就别惦记了,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唐潇蓦然一僵,倏尔的朝她看了过去。
她想不到这么快。
当然了,也在自己意料之中。
豪门,不就喜欢联姻嘛。
有同事带着八卦问:“你见过蒋总未婚妻?”
姚沁耸了耸肩膀,骄傲感像是天生的那样,“那当然。”
凌思思瞅她几眼,又上下打量一番,“别说是你啊。”
如果真是姚沁的话,她只能说蒋总眼瞎,长相说的过去,但脑子却不太好使。
之后的聊天唐潇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感觉她们的声音好模糊。
起身出去找了个地方透气。
她抱着手臂站在落地玻璃窗边,俯瞰川流不息的马路。
窗外还下着雨,唐潇从窗口探出手,任由雨水打在手上,指尖渐生冷意。
该来的总会来。
...
年会是在蒋氏集团旗下的酒店举行。
宴会厅里人头攒动,杯光酒影,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浅笑交谈。
唐潇没偷懒,脱掉厚重的棉服,换上米色大衣。
她之前都是习惯扎起头发,今天没有,微卷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上。
今天人多,有不少是其他子公司过来的,她一进来,吸引了半掩半遮的目光。
凌思思啧啧了好几声,“这么普通的衣服怎么到你身上跟仙女似的?”
唐潇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普通么?”她提醒道:“这是你帮我选的,不记得了?”
凌思思翻了个白眼,她是这个意思么?
“你就听不出来我在夸你美?”
唐潇展颜一笑,“听出来了,但是做人还是谦虚点比较好。”
不远处,似乎传来一声嗤笑声,很快掩盖在喧闹的大厅里。
即使这样,两人还是听见了。
不知道姚沁什么时候过来的,她今天这身红色礼服还挺配她,看着很明艳,但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站在唐潇旁边,气质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姚沁捏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红色液体在杯中荡漾,“唐潇,谢谢你帮我搞定那个方案。”
说真的,唐潇一点也没感到她的谢意,反而有种得逞中夹带着炫耀的语气。
“这都过了几天,现在才来说谢谢是不是晚了点?”扯了个讥笑,又说:“你那方案现在署名是我,所以你这声谢谢没必要。”
“反过来我要谢谢你,我的绩效有份功劳是你的。”
姚沁扫了眼她身上的衣服,满满的讽意几乎要溢出来,“不用谢,我这个人挺大方,”像施舍般,“不如你把我工作都干了吧?”稍稍收了收那抹嗤笑,“你知道的,我又不靠工资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