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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了周白,张硕流失的力量又回来了,心里不断祈祷,各路神仙保佑,一定要让我回到现代啊!
塔顶的风呼呼刮来,裙摆飞扬,张硕带着决绝,转身向后看了一眼,没有人跟上来,他可以放心跳了。
一定要回去!
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不会发生不仅回不到现代,还魂飞魄散的事情吧?
张硕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呼吸也憋住了,一个纵身跳了下去,像是一块大石头从半空飞速落了下来,面颊都被风吹得发疼。
“快看,那是什么东西从高塔上摔下来了?”
韩鸿面色大变,纵身而起,脚踩树尖飞跃而去,那是赵萌今日出来所穿的裙服,不管是真是假,想到赵萌从听风阁上跳下来一次,他不敢存有一丝侥幸。
离近时,韩鸿看到赵萌一脸害怕又释然,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给握紧了,又疼又窒息。
韩鸿运尽全身功力,全速前进,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恐惧充斥着。
就在赵萌即将落在地上时,韩鸿终于赶过来,双手将人抱起,紧紧拥在心口处,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几乎要落下泪来。
还好,来得及。
闻到有些熟悉的味道,张硕惊恐的睁开眼,果然是韩鸿,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韩鸿,你放开我,放开我!”
韩鸿紧紧抱住不松手:“不放,就算今天的事情是本王做错了,给你道歉,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张硕的双手用力打在韩鸿的背上:“怎么哪都有你?放开我!”
韩鸿抱紧人,眼底发酸:“好,怪本王,要打要骂都随你,就是以后不准做这样的傻事了,本王都快被你吓死了。”
爬了十层楼,又紧张万分,打了一会儿张硕便没力气了。
“再不放开,人就被你捂死了!”
韩鸿当即放手,上下看着:“太好了,你没事就好。”
张硕趁机躲开韩鸿,气得浑身哆嗦:“王爷可知从十层楼上跳下来需要多大的勇气吗?为什么又一次破坏我的回家之路呢?”
“我承认平时是有些对王爷出言不逊,但绝无恶意,可王爷对我做的事就像是我挖了王爷家的祖坟一样,不带这么害人害己的。”
想到从高塔上跳下会摔死,会回到现代,会残废,就是没想过会被韩鸿救,要疯了。
韩鸿眉心都快皱到一起了:“本王是在救你,并非是在害人,本王今日是不该带你出来见封宇轩,不该怀疑你,可前天你唱的歌曲太···”
咽了一下苦涩的口水,他接着道:“本王错了,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即便怀疑你,你也不该用这样决绝的方式证明清白,听到了吗?”
张硕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暴揍韩鸿一顿的冲动:“王爷是误会了什么吧?我从高塔上跳下来,是为了回家,而非王爷口中所说的想不开,王爷坏了我的事,有可能是关乎一辈子。”
说完,张硕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十分凄惨。
韩鸿手足无措,见过女子泪水潸然,泪含桃花,泫然欲泣,从来没见过哭得这般豪爽伤心的女人,一时不知该要如何安慰。
“你要回家,有许多方式,为什么要从高塔上跳下来?你放心,你的心意本王都明白了,本王以后会慢慢试着接受你。”
为了自证清白,连命都不要了,他领了赵萌的心意,以后会尝试将她当成是一个正常的妻子。
“接受我?我呸,谁稀罕啊!我要回家,才不想受你这个大渣男的罪。”
张硕用帕子用力捏了一下鼻子,后又吸了一把,泪水成河,妆容都乱了,红一块黑一块,有些滑稽。
韩鸿哭笑不得,只当她受刺激了,取出帕子递过去:“你今天以下犯上,本王便不跟你计较了,若有下一次,本王一定会按规矩处罚你。”
“善哉善哉,凡事有因就有果,既来之侧安之,一切自有定数,韩王妃又何必钻牛角尖呢?”一个老和尚慢吞吞的走了过来,捻着佛珠道。
张硕惊得打了嗝,震惊的站起身来,他的灵魂来自二十一世纪,谁都没告诉过?为何那个老和尚好像知道了呢?
“大师何出此言?”
大和尚浑浊的眼眸像是能看清世间百态,张硕不禁有些心慌,不敢对视,万一被认作是妖怪抓起来火烧了怎么么办?
“阿弥陀佛,一切自有定数,施主安心,不要做无谓的抗争,以免得不偿失。”
张硕往前跑了两步,对老和尚又亲切又害怕:“大师既然看得出,那一定有办法送我回家对吗?”
大和尚指了指地上的枯叶:“施主觉得这地上的枯叶,能够重新恢复生机到树上吗?”
张硕大受打击,不敢相信:“大师是说我是众多枯叶中的一片,再也回不去了吗?”
那一刻,韩鸿看着心如死灰的赵萌,像是失去了所有生机,心底发痛。
她与大和尚之间的对话深奥而明显,可他似懂非懂,感觉很不好!
大和尚的眼底流出一丝慈爱:“每一个人的人生轨迹都是预定好了的,顺其自然,莫要逆天而行,善哉,施主保重!”
说完,身影缥缈的离开了,张硕瘫坐在地上,泪水又不争气的流出来了。
在现代,刚大学毕业找工作时,受尽白眼,房租生活费几乎要压断了脊背,也没掉过一滴泪,今天是创新历史了,明天翻篇了,再也不会哭了。
韩鸿沉思,赵萌所说的家是什么地方?从回门的情况来看,不是赵府,难道是威远侯府?哪天抽时间带她回去看看。
将人放在背上,韩鸿漫步走在林间小道上,避开了众人。
“赵萌,从今以后,韩王府就是你的家,除了本王,你最大!”
张硕闷闷的吸了吸鼻子:“我没有家了···”韩王府从来不是他的家,这个朝代中也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韩鸿脚步一顿,郑重道:“本王说到做到,你别胡思乱想了。”
张硕累了,将头放在韩鸿的肩上:“王爷,臣妾的鼻涕蹭到您的袍服上了。”
韩鸿忍住把人从背上摔下去的冲动:“回去你给本王清洗干净,上次那件袍服清洗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