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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世宏与林美珍,一时间进退两难。
让傅漠年父子俩去看女儿,只怕刚有点好转的女儿会再度受刺激。
不让这父子俩去看,以傅漠年的手段,怕是得掀了他柳家屋顶才会罢休。
“想好了吗?没想好,我可以走法律程序!”
年幼的儿子看妈都不让看,法律帮谁,不言而喻。
更别提,这人还是傅漠年。
柳世宏与林美珍骑虎难下,互相无奈对望一眼。
最终,是林美珍使出缓兵之计。
“傅爷您和麟麟靖稍等,我去帮心琪整理一下,不然,她那样子,会吓着麟麟的!”
林美珍看着是一片好意,事实上,却是在拖延时间并做点事前准备。
然而,傅漠年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
“自己人,不必拘泥这些表面功夫!”
他意思很明显,就你俩那点儿三脚猫功夫想糊弄我?
当我爷俩是可爱萌宠hellokitty?
说完,抱起麟宝站了起来,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柳世宏夫妇带路。
柳世宏和林美珍无计可施,只得不情不愿地,带着傅漠年和麟宝走上楼梯。
傅漠年连电话都没让夫妇二人打,所以,推开门,正好看见佣人在给柳心琪喂饭。
听见门声,柳心琪神情呆滞地看过来。
看清是傅漠年后,她木然的脸上有了些笑意,苍白的脸上浮起些红晕。
“漠年……”
她说得很慢,但语气很明显带了些欣喜和期盼。
傅漠年向来不习惯她过于亲密的言语,他和她明明什么都不是,可她总摆出俩人亲密无间的样子。
这下他心里十分膈应,微微皱起了眉。
而麟宝,也非常不开心。
漠年、漠年,这是你叫的?
他撇撇嘴在心里嘀咕着,走前一些,挡在傅漠年面前。
却是忘了,他爹可是个大高个,比他高出大半截不止,他这一挡,只挡住了他爹的腿而已。
“爹地,我们走吧!”
看见柳心琪后,麟宝心里涌起阵阵厌恶。
他本来,是要来找柳心琪不痛快的,结果,却先让自己不痛快了。
不过,傅漠年作为成年人,要比他沉得住气,也更清楚此趟来的目的。
“别怕,有爹地在,该讨的,爹地会帮你讨回来!”
傅漠年扶着儿子的肩膀,用沉稳有力的嗓音,去安抚儿子内心的不安。
刚才,他听到宝贝儿子的控诉,心里气爆了。
他最初来娄东的初衷,是为了替自己和儿子出口恶气。
可现在,他恨不得亲手撕了柳心琪。
床上半靠着的柳心琪,不止反应比常人慢半拍,接收到的东西,似乎,也只有一半。
她似是完全没看见对她怒目而视的麟宝,也似是没听见傅漠年那些话,眼神愈发热烈地看着傅漠年。
“漠年……你喜欢小孩……我可以和你生啊,你为什么要去找别人……”
她语气幽怨,眼神热烈中透着癫狂的状态,显然,她是想起了之前傅漠年与柳慕秋母子三个在暴龙世界里那些相片了。
傅漠年眼眸里尽是寒霜,嗓音也如洇了冰一般的冷硬。
“和你生?生个小杂种出来吗?”
傅漠年说这话时,特意摸了摸儿子的脸以示安抚。
他哪里知道,麟宝根本不是他和柳心琪的孩子,所以,不会被他这话伤到。
柳心琪拼命摇头,“不!不!我俩的孩子,是最幸福的宝贝!”
麟宝哪里忍得住,呵呵冷笑嘲讽她。
“柳心琪,你醒醒!我爹地可能和很多人生孩子,但不会跟你!因为,像你这样恶毒的丑女人,生出来的,只会是恶魔。”
麟宝的嗓音又尖又利,仿如利剑,一下子把柳心琪自我构筑的世界划破,她瞪大眼看着麟宝。
“不!你骗人,我可以生的,我和漠年生的,会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宝宝。”
显然,柳心琪根本认不出麟宝来了。
柳世宏和林美珍,刚刚一直觉得刀都架脖子上了,俩人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扑过去捂着女儿的嘴。
眼下听她这话,似是,把麟麟这段记忆完全忘了。
不由得,都松了口气。
“不,你生不出来的!你这种心肠狠毒的女人,只会断子绝孙!”
麟宝只是挑着些恶毒的话来骂,只图心里面痛快。
他哪里知道,他这话,无意中戳中了柳心琪心底深处最不愿意面对的痛!
“不!我可以生!”
她眼神焦躁地四处张望,视线寻着床边站着的林美珍,她急急扒着林美珍的手臂问。
“妈,我可以生的,对不对?”
林美珍脊背凉飕飕,隐约感到地狱的阴风朝她扑了过来。
“宝贝,是的,你可以生,别说生一个,生一支足球队都可以。”
然而,事实上,在柳心琪十几岁的时候,医生就判定她极有可能终生不孕。
而她这个个人缺陷,却给柳慕秋带来了灭顶之灾!
本是大好年华前途光明的柳慕秋,从那一年起,在柳家人眼里,便成了柳心琪的代用子宫。
而柳慕秋,对此至今还一无所知。
同样不知道内情的傅漠年,自然也没法洞悉出林美珍和柳心琪这些话里的真实含义,更别提麟宝这个小屁孩了。
林美珍的安抚,看在麟宝眼里,无异于在怂恿柳心琪继续祸害爹地。
他那帅气的小脸上,满是愤怒。
“生个屁!就她这又疯又傻的鬼样子,还想跟我爹地生孩子?做梦吧你!赶紧的,趁脸还能看,多贴点钱,找个五六十的丑老头还是勉强能凑合!”
柳心琪被麟宝的话刺激得面目狰狞,眼神渐渐变得空洞疯狂起来,她挥着手大声叫嚷起来。
“不!丑老头是柳慕秋那死贱人的,漠年才是我的!”
傅漠年听她这一派胡言乱语,无处不透露出她对她那个叫柳慕秋的堂妹的恨意和恶毒。
愈发觉得,那个和柳慕秋同名同姓惨死的女子,只怕,是冤死的多!
傅漠年并不认识柳心琪嘴里那个柳慕秋,但他,心里却隐隐有些不舒服。
只不过,这事和他并无半点关系,即便对另一个柳慕秋充满了同情,但了,仅限于同情了。
“宝贝,她疯了,看来,今天是没法对质了!”
而他和儿子今天来的目的,说白了,就是来搞事情,眼下,显然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没必要再待下去。
麟宝瞧着柳心琪那疯癫模样,一方面,觉得心里痛快,另一方面,又隐隐从柳心琪的那些疯言疯语里,感知到妈咪过去悲惨的过往。
便又觉得,讨来的这点利息,实在有点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