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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当下年轻人最爱看的枪战大片,宋楚词从来都是不屑看的。
她觉得,枪战只是野蛮人的游戏,是当下年轻人臆想的平台罢了,正常人怎么可能,会从中体会到热血澎湃的感觉?
杀戮,血腥,都是社会退步的铁证,作为新时代的文明人士,最需要的是淑女、绅士般的教养,远离野蛮。
所以呢,哪怕她明知道跟随陆宁来到白灾区,就是杀人、救人的,可还是觉得这事没啥意思,她只是被‘胁迫’来此的罢了(被她跟某人赌气而挟持)。
一路上,陆宁对她都是待理不理的,只是闷声*。
不过宋总才不在意--因为她知道,从坐上这辆车的那一刻起,曾经已经离开她的陆宁,就再次被她牢牢拴在了身边。
你注定要成为我的人。
我才是你最在意的那个人。
天知道宋总的小脑袋中,为什么一路上总是翻来覆去的想这两句话。
想的出神时,还对着陆宁傻傻的笑。
陆宁才不屑搭理这脑残,更看出她压根没把来到白灾区当回事。
宋楚词的确没意识到,车子正式驶进白灾区后,危险就已经像个看不见的魔鬼那样,始终追随她了。
她也看不到,只是被茫茫雪原的景色所迷恋,甚至还幻想跟某人结婚时,来这儿拍婚纱照就好了。
直到在路上发现了第一具尸体后,宋总这天真的想法,才慢慢的消散。
总共发现了十九具冻僵的尸体。
每一具尸体,陆宁都亲自下车察看。
无一例外的,他每次上来后,都会轻轻吐一口气。
宋楚词知道,陆宁这是在欣慰:那些可怕的尸体,不是韩斌的。
不断发现的尸体,宋楚词终于紧张了起来:无论她怎么不屑那些野蛮的杀戮,但在当前的环境下,貌似唯有野蛮的男人,才能给她最大的安全感。
毫无疑问,另外一辆车上的野兽,才是最野蛮的男人。
陆宁相比起野兽来说,绝对是不堪一击的小白脸--这让她几次想提议:要不要让野兽来这边*?
不过看在陆宁脸色越来越严峻的份上,她忍住了。
在这茫茫雪原上,咱们去哪儿找韩斌呀?
宋楚词侧脸看着陆宁,刚要问出这句话时,枪声响了:来自右侧野兽开着的那辆车。
她下意识的侧脸看去,就看到那辆车的车窗内,有三道火舌喷出。
幽蓝色的弹道,划破苍茫的夜色,狂舞的暴风雪,就像落到人间的流星那样,咻咻的厉啸声,连车窗也挡不住。
尤其是在枪响时,那辆车并没有停住,而是用更快的速度向前狂奔。
砰!
陆宁扣下扳机,子弹出膛后发出的声音,是宋楚词有生以来,第一次近距离倾听枪声的欢笑声。
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掰着她脑袋,让她迅速扭头--在回头的瞬间,她看到前面有两道雪亮的车灯。
车灯后面不远处,还有许多黑影从暴风雪中钻出来。
当然也有子弹划破夜空的幽蓝色弹道。
枪战,就这样没有任何预兆的打响了。
甚至,陆宁这方都不知道那些黑影是谁,就用最猛烈的火力向那边招呼。
宋楚词听到隐隐有人的惨叫、马儿的嘶鸣、猎犬的狂吠声,交织在一起从迎面两道车灯后面传来。
陆宁一只手仍旧抓着方向盘,脚下踩着油门,车速不减--但他的上半身,却已经探出了车窗,对着前方那些黑影下部,疯狂扫射。
他来塔希科时,曾经无比认真的告诉山羊:我要杀人了。
无论是哪种方式杀人,都是杀人。
用改装过的步枪杀人,差不多是最直接的方式了。
但出于某种习惯,或者是对某个承诺敬畏,让他在开枪时,也只是招呼对方的下半身,不像野兽他们那样,哪怕是隔着暴风雪,也能精准的击中对方要害。
有笑声传来。
女人的娇笑声,很熟悉,那是老板娘的。
宋楚词再次回头向右边看去--那个不一般的女人,这时候竟然已经坐在了车顶上。
车子还在向前狂奔,她就坐在上面,双手抱着步枪,死命扫射着那些黑影。
在老板娘眼中,一个个惨叫着摔下马背的不是人,而是游戏中的虚拟敌人。
哪怕是再寒冷都冻不住的血腥气息,瞬间随风传来,灌进她娇美秀挺的鼻子里,却让她的眼眸更加明亮,笑声更加迷人,扫射的幅度也更加疯狂!
就像她同时跟三个野兽般的男人,在床上奋勇厮杀时那样兴奋。
有些女人,天生就是嗜血的。
老板娘就是这样。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兴奋过了,尽管寒风已经吹透了她最后一件衣服,好像刀子那样割着她娇嫩的肌肤,可也扑灭不了她眸子里的熊熊烈火。
从枪战蓦然开始到现在,也就是两三秒的事儿。
那些眼里只盯着文永远车子的人,猝不及防下面对这几个杀人狂魔,仅仅一个照面就损伤惨重:这还得得益于陆宁始终克制着,没有直接杀人。
可是他只打伤敌人,但在有老板娘等人的情况下,受伤还不如直接被爆头。
宋楚词就亲眼看到,一手持枪扫射的野兽,也配合着老板娘纵声狂笑着,故意一打方向盘,车轮就从一个被陆宁打下马的人脑袋上,狠狠碾压了过去。
“呕--”
当白红相间的脑浆,被压碎了的西瓜般那样,从车轮下溅起时,宋楚词再也无法忍受的张嘴干呕起来。
陆宁却无比的冷静。
他还没有杀人--至于那些被他打下来的人,有没有被老板娘他们干掉,就不关他的事了。
一手把持的吉普车,飞快的冲向那些拨转马头向回逃的黑影时,陆宁听到一个惊喜的声音,从擦身而过的越野车内响起:“你是--陆宁!?”
百忙中,陆宁回头看去,看到了文永远。
这个貌似比宋楚词更脑残的志愿者,还真来这儿了。
陆宁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时,冲他笑了下,接着回头。
就像秦摘花能听出他们所用的枪械不同那样,陆宁等人也正是从那群骑马者使用的Ak-47枪声中,判断出他们是敌人的:绑架者们的主要武器,就是前苏遗留的ak-47,这是老板娘他们撒出大把钞票,买来的情报之一。
仅仅是根据枪声,就已经足够陆宁等人判断出敌人是谁,从而放过被敌人追杀的文永远他们了。
双手还抱着脑袋的文永远,看着陆宁边开枪边向前追杀过去后,就像做梦那样喃喃的说:“是陆宁,这孙子,还真特么的也来了--草,早知道一起来,多好?”
“你认识陆宁?”
水水姐那好听的声音,从车后响起。
“是啊,是啊,我当然认识陆宁,他是我哥们,最好的哥们!”
惊魂未定下,文永远都没有忘记吹嘘自己有这么勇猛的哥们,同时更是无比羡慕自己哥们手中,竟然有那么威力巨大的步枪。
水暗影没有再问文永远。
没必要再问,因为她能断定文永远是在吹牛:她还是风声老大时,可是把陆宁的社会关系摸了个底儿掉的,从没有听说过他有文永远这样一白痴哥们。
“这混蛋家伙,竟然也来了,还真跟水水姐一样,爱凑热闹。”
水暗影望着飞驰而去的车子,喃喃的说出这句话时,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的双眸中,已经浮上了如水般的柔情,更没注意到旁边的秦摘花,此时脸色也很奇怪。
或者说,是复杂。
在茫茫雪原上,奔马终究比四轮打滑的吉普车要灵便了很多:那些突遭灭顶之灾的黑影们,在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后,才扔下十几具尸体,七八个伤兵,四散奔逃。
陆宁停止了扣动扳机时,脚下一踩刹车,狂奔的吉普车,立即原地一个三百六的转圈,又向前滑出七八米后,才停了下来。
始终干呕不断,更像做梦般的宋楚词,马上就推*门,伸出的右脚还没有碰到雪地,就滚了下来,赶紧爬起时,又蹲了下去,开始狂呕。
陆宁才不会管她,只是迅速转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有任何危险后,才倚在了车门上,点上了一颗烟。
这时候抽烟,可不是在装比。
他在等,等下车的野兽几个人,打扫战场:他才不喜欢折磨那些被抛弃的伤兵。
那种事,是响尾蛇的最爱,就连性情残暴的野兽,都得把机会让给他。
响尾蛇那些死伤者前一一走过,手里拿着手枪,不时的开一枪。
枪枪爆头,包括几个重伤者(这种半死不活的人,已经无法带给他审讯的乐趣,还是早死早托生去吧),只留下了三个腿子受伤的。
其中一个手里还有枪,刚对响尾蛇举起来--一只大脚就踩下来,踩住了他的脖子。
野兽狞笑着,猛地用力一碾:那个人的脖子,就断成了好几段。
对野兽的野蛮动作,响尾蛇很不满,目光阴骘的瞪了他一眼,弯腰提起一个伤者,好像拖死狗那样,不顾他的大声抗议(其实是惨叫),来到了另外一个伤员前。
扔在地上,又在他身上踩上一只脚后,响尾蛇才冲陆宁喊道:“小陆,这是个东洋鬼子。”
伤员刚才怒骂惨叫时,是东洋话。
陆宁吸了口烟,说:“万里迢迢跑这儿来害人,真不容易--你得用你最热情的待客之道招呼他,才算对得起他。”
啥是最热情的待客之道?
好不容易止住呕吐的宋楚词,听陆宁说出这句话后,下意识的抬头向那边看去。
她只看了一眼,就立即低头再次呕吐起来:那个外表看起来很儒雅帅气的蛇儿,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伸手扣出了伤员的一颗眼球,放在了嘴里。
陆宁走过去,俯身拍了拍她*。
泪眼模糊(吐得)中,宋楚词抬起头,看到了一叠纸巾。
她接过纸巾捂住嘴巴时,就听陆宁说:“你要是落在那些人手里,遭遇比这个还要惨--战场上,从来都不存在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