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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阁下,有几名商人跟随墨西哥舰队前来,说是您要找他们。琼佩斯指挥官已经查实了他们的身份,都是北安第斯省的*移民,在最近各省的常务会议上经常露面。三个中一个是施佩德先生,一个是左竞吾先生,还有一个是费正烈先生。”
“能在省级常务会议上频频露面,来头不小啊。”塞拉弗微微一怔,“那些移民来的时候都是一穷二白,有的一家人才穿一条裤子,现在居然都混到这么高的地位了?不是扎索科瓦特意培养的吧?”
那名前来通报的卫兵根本没敢接嘴。塞拉弗见状微微一笑,“让他们过来吧,另外,把刘贵妃也请来。”
来的三位*人与刘良女同乡,按照不科学的说话,都有着晋商的基因。
这几个人最年轻的也有48岁,最老的一个已经59岁,当然那是按照农历来算的,用生辰和现在时间一减,这家伙只有57岁。
虽然老态了一些,但精神十足,腿脚也灵便,塞拉弗这才将一些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话咽了回去。
几个人大礼参拜了武定王并皇贵妃。
“几位,本王何时找过你们的,我都不记得了!”塞拉弗语气平淡地说道。
三人一脸的尴尬,面面相觑,随后那个59岁的费正烈咳嗽了一声,跪在地上道:“王爷容禀,前次在新墨西哥,有一商人名叫尤莱亚者……”
“嗯,此人乃是索巴的兄弟,开了几个厂子,首都岛规划改建的时候他就迁到委内瑞拉去了。”
“王爷圣明!尤莱亚大人产业众多,其中有一家制革厂,比之委内瑞拉大商人诺埃大人、范思坦尼大人的革厂还要兴旺。前次尤莱亚派人携几双军用鞋样品来总后勤部,正巧碰上王爷,那几双军鞋因种种原因便未能通过购买程序……”
这个人讲得费力,塞拉弗也听得迷迷糊糊,直到最后那一句话才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但这跟你有关吗?”
那不知道是去年还是前年的事情了,尤莱亚一向顶着索巴兄弟的名义,做事有点不知轻重。他有几个军用品项目,原本后勤部门已经和他签了意向协议,但塞拉弗正好看见样品,非常不满,于是被勒令整改。
“王爷,尤莱亚在那次之后便心有余悸,生怕王爷重办,因此便欲将厂子盘出,奈何无人敢于接手。”费正烈说话的时候,另两个人便紧张地在旁边扯他的袖子,“最后,我们谈妥以低价收购了革厂。”
“哦,原来如此。你们也都当上掌柜了!”塞拉弗呵呵一笑,“不过这些厂子都有各种军品项目,转让可不是白送,你们这些移民初来乍到,哪里来的钱?不是打着本王的旗号在外面腾挪的吧?”
刘良女也在旁边轻轻哼了一声,这三人磕头如捣蒜一般。费正烈战战兢兢的样子,让人看了都可怜,“王爷、贵妃,小人等实不敢隐瞒,托王爷的福,省里的大人们都都很照顾我等,各种安置物品一应俱全,头年我等所种之物,除了一半上缴以外,其余尽够食用的。由于王爷的领地里鼓励经商,我等会议再三,便决定按乡闾、宗族分编百姓,许其公推首领,再择其中优者组成共商会。我等皆是共商会的会长,购买产业所费钱财,皆来自所有百姓。”
“难怪。”塞拉弗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忧,这些*人的凝聚力实在是太强了,现在都已经想出这种办法来赚钱了。所有人凑份子投资入股,由他们推选的人担纲领导,经营运作,的确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共商会现在资本如何?”
费正烈等交换了个眼色,盘算了一番,“回王爷,包括一家织布厂,一家革厂,一家新建琉璃厂和一家瓷厂,合计总本约有20万两银。”
这相当于12万佛罗林,也是一笔巨款。
*移民从白手起家,到组建了名叫“共商会”的组织并拥有了12万金币的资产,仅仅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这已经不能不令塞拉弗感到惊讶。
“起来吧,看座。”
“王爷和贵妃娘娘在上,哪有小人等的坐位?”
“叫你坐就坐吧。”塞拉弗不耐烦地说道,“记得当初不但是尤莱亚,就连老索巴的营业执照也是我亲手批准的,犹太人经商是非常厉害的,我都认为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
费正烈三人连连摇头,说了些恭维的话。
塞拉弗露出一个苦笑,“没想到索巴最后……还有尤莱亚,他的产品只是不符合我的要求罢了,没想到他自己倒害怕起来,还把厂子低价卖掉了!说来说去,你们都是赚便宜的。”
费正烈擦了擦额头的汗,早前就听说这个武定王绝顶聪明,并且心狠手辣,他本就打着实话实说的主意,现在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塞拉弗给普通人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王爷说得是,说得是。”
“好了,也别这副模样,本王又不吃人!”塞拉弗实在是有些烦恼了,瞥眼看到刘良女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才一扫适才的烦闷,“你先说说,怎么会跟了墨西哥舰队来此,难道其国内没有战事吗?”
费正烈连忙起身,“回王爷话,正因墨西哥战事,小人等才不得以来求见王爷。”
“嗯?说!”
“是,是,我这两位兄弟,一姓施,一姓左,左竞吾在巴拿马省,专门负责收购皮革,那里有好地名尼加拉瓜,专出牛羊,每年可收上等皮数万张。施佩德便至墨西哥王国,负责参加军方的订货。我们织布厂每年可向墨西哥提供两万五千套成衣,制革厂也可销三万余双鞋。可是……”
他再次擦了擦汗,偷偷望了眼对方。
“说。”
简单地一个字,费正烈连不迭应是,连另两人也低着头,举袖拭汗不止。
刘良女笑盈盈地看着王爷,真是越看越爱,他的男人有这般威仪,恐怕女人没有不为之折服心动的。
另一个名叫施佩德的老家伙干咳一声,“王爷,不是费老吞**吐,实是因墨西哥内乱骤起,我等措手不及,先前十余份订单都不知猴年马月方能兑现,无奈之下,才想到找王爷疏通一二。”
“疏通?”塞拉弗冷笑起来,他的脑海里想起几颗血淋淋的人头,那是当初在*时期被他下令斩首的贪官污吏,“你们是来求情,还是来借款?”
“草民不敢!”施佩德急忙跪倒,叩首之后方才说起来,“王爷误会了,草民等只是希望能尽快制出王爷需要的皮鞋,这样皮革厂便能开始出货了!按照现在的情况看,如果墨西哥再打一年半载,同时因王爷先前的谕令,后勤部不放手的话,我们的革厂恐怕就要关门了。”
了解了原委,塞拉弗还是紧皱着眉头,半天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