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选店铺,替人申冤报仇

云暖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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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香阁?还要五六、七八间铺子,还带着二进三进的院子!

    咋听着,怎么怪不舒服呢?这小丫头,年纪轻轻就想当老鸨?

    心中有疑问,眼里就透着古怪!

    “怡香阁,你是打算做什么生意的?”那牙人管事疑惑地问道。

    林无双看出他眼里的古怪,心中想这牙人一定往坏处想了,怡香阁别想成怡红院了?

    于是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那牙人古怪的眼神道:“开店铺,卖洗澡洗发用的香露,香皂,香膏等。我的这些产品人使用过后怡香持久,让人心旷神怡,浑身舒爽!

    所以,大哥你还是把心中所想都给收起来吧!你那想法和我要做的事情岔道了!

    这样一听我的店铺名叫怡香阁,没错了吧?”

    林无双解释过后,又挑眉反问那牙人。

    那牙人管事面露尴尬之色,“那咱们还是看看店铺吧?”

    “嗯!”

    那小管事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册子,翻看了一下说道:“你是打算买铺子,而不是租铺子,是吧!

    这里有四家要卖铺子的,北大街中段座西面朝有一家,但只有三间门脸,后面只有一个小院儿。以前是做吃食的,不知什么原因不做了,要卖掉,没有细打听。

    因为是主街,价格相对要贵些,要价二千八百两。这个…你…不会合乎你的要求吧?”

    林无双摇头,“后面院子太小,不行。做了门面,还得另外买住处,来往不方便。”

    “西侧街的莲花街巷,有四间门面出售,后面有个二进小院。”管事读过后看向林无双有无动静。

    “莲花街巷?就是莲花巷吧?一个巷子里,能做个什么生意?”

    “噢!那巷子也不窄呢,能进出马车的。这四间铺子以前是做粮铺生意的。如今生意做大了,又换了个地方,在西侧街上买了几间铺子。”

    “不要!”林无双干净利落。

    “第三家在东侧街的北段,与富贵巷的交叉路口上。

    那富贵巷也是一条街道,西段是做吃食的,东段是菜市。那里有好几间店铺,面向东侧街是六间铺面,巷子里还有二十间小铺子都租给人开了小吃店,熟食店,那后面还有一大片空地都是他们家的,祖传下来的几辈子了,就是房子不太好,是一对老夫妇的,他们是做瓷器生意的。

    到他们这辈子也只生了一个女儿,还是人到了三十岁,才好不容易生了个闺女,夫妇俩虽娇宠闺女,但那闺女却是个知书达礼的。

    夫妇俩舍不得闺女外嫁,就在家招了赘婿。

    城里边有钱人家谁又愿意去当上门女婿,没钱的不是穷就是贱,夫妇俩又怕女儿被欺负,就让人找了个乡下的后生。

    那赘婿也是个忠厚老实的孩子,是城南七里店的谢家村人,家里男娃多,经人介绍就同意入了上门女婿。婚后小夫妻二人感情也是挺好的,谁知好景不长,在老夫妇俩一次外出去进货,在家看店的小夫妻俩个才刚成婚三个多月,就双双死在了家中。

    还是租客发现报了官,经验尸,说二人是误食了鼠药中毒而亡。

    女子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一下子就是三条人命啊!

    老夫妇俩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这样的打击,任谁也都承受不了。但他们二人生生的忍了,他们认为闺女和女婿是被人投了毒害死的。

    为什么早不误食,晚不误食,非在他夫妻二人不在家时,误食老鼠药,他们家从来没有买过老鼠药,又不是开粮铺的,瓷器又不怕鼠啃。

    整日里去击鼓鸣冤,县老爷也没办法,察了好久也没察出个头绪。

    也走访了街坊四邻,平时夫妇俩人缘好,也没和街邻吵过架红过脸,和租客们也都和和气气。

    赘婿的爹娘在万分悲痛中要把儿子媳妇的尸体接回乡下给埋了。

    老夫妇俩不愿意,把两口棺材放在家中已有二十日了,在棺木里面还存放了冰块。

    他俩想卖了铺子去府城找刺史大人击鼓鸣冤!”

    只听“啪”的一声!然后就是方糖的惊呼,“啥?竟然发生了命案!哎哟哟?那小妇人好可怜哟!一尸两命,谁家会把老鼠药当佐料?纯属扯犊子的事情,绝对是冤案大案!

    那夫妇俩定是好可怜!走,无双,咱们去看看去,若那房子铺子合适,咱们就给买下来,也算是帮帮他了。”

    方糖站起身来,就拉着林无双要出去。

    林无双坐着没动,而是看向牙人问道,“那夫妇今年有多大岁数?可说要卖几间?出了命案,店铺应该算是凶宅,一定也不好卖吧?甚至会被人压价,一压再压,对吧?”

    那管事直点头,“是呢,是呢,有三个人来问价了,一个出五千两,要把那地加宅子全买了。

    那老夫妇俩在街后的那一大片院子里靠后巷还有一个小院子,小院子外是个四通八达的巷子。

    小院里有十数间房子,棺木就存放在那院子里,肯定是不会全卖了的。老夫妇俩自就是不同意全卖了,才一拖再拖,在说全卖了,他俩住哪?

    他们把那六间卖瓷器的铺子要全卖了,要价六千两,再卖个十间小铺,共要价一万两。若单买一间小铺就是五百两,十间全买了就是四千两。要告状,银子少少的能行吗?进了衙门也要打点,告赢告不赢,他二人都想去。还余下十间小铺不卖了,收个房租养养老。

    余下两个人,一个出四千两,一个出三千两。

    每天都去,还催促那些租房的租客赶快搬离,还恐吓那些人,别想着打那单独买下小铺的心思。

    但那三人往日里都是与他们没有交集的人,这会子都上杆子来买,还狠命的压价,一看就是欺负人!落井下石!

    他们二人,男的五十岁,女的四十八岁,以上身体还是很硬朗的,自从女儿女婿去世后,人头发都全白了,连身子也佝偻了。唉!人就怕遇灾啊!”牙人管事叹息一声。

    “走,带我们看看去。”林无双对那一片宅基地感了兴趣,趁这个节骨眼上,赶紧下手。那几个来扰价的,绝对是同一个人来指使的。

    动嘴摆不平,打就是了。

    这块地,她林无双要定了,谁都别想和她抢!

    那管事牙人姓刘,叫刘起,三十五六岁,中等身材,人显得很精气!

    几人一阵步行来到那处地方。只见那六间瓷器铺子开了三间的门,顺门向里望去,博古架子上,摆放各种瓷器,有青瓷,白瓷,细瓷,粗瓷。

    大到半人高的花瓶,小到酒盅茶盏,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一看这老夫老妻俩做事也是严谨之人。

    店铺里没有客人,外面却有三个人,或站或坐,在看着来往的行人。

    林无双看向富贵巷子里面的十多间小铺,只有几间门是开着的,有卖饼的,有卖馄饨的。

    巷子深深,一直通往北大街,巷子的宽度有两辆马车宽,按说做生意,这个地理位置也还可以

    确实,房子有可能是盖的太久远了,外墙的墙皮有些斑驳脱落,上盖的屋瓦也不是一顺坡的陡平,显的高高洼洼,好似若要下一场大雪,都能把屋顶的房粱木压折。

    那三人看到林无双几人走近就不走了,而且他们也都是认识刘起的。

    就纷纷嚷嚷着道:“刘牙人,你怎滴又带人来,说好的我全买了的,还能少你的行钱?”

    另一个立马高声道:“什么你买了,分明是我买了,你别跟我争,不然我弄死你!”

    “都给我闭嘴,你俩活的不耐烦了,竟然敢跟我抢,你他妈想弄死谁?滚一边去,尽跟着瞎逼逼,老子都出到五千了,你们有吗?你们能拿出来吗?一个二个都是穷逼,还来跟我争…”

    那三人争势了一番后,又齐齐对着林无双几人道,“回吧,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林无双没有理会三人,而是径直走进店铺里。

    铺子里偏南一侧是一个半椭圆形的柜台,应该是收款的地方。

    柜台外边上两位头发全白的老人两眼无神地呆坐在凳子上。

    逮眼见到林无双走进店铺,两位老人眼睛里才有一丝神采,“姑娘,想要买啥,你自己挑选,凡你买的啥,我们都给你优惠,这十日来,你是第一个敢进店的!外面这三个瘪犊子,这想是把我们往死里逼啊!”老太婆擦了擦干涩的双眼,已经流不出泪来,她早上哭,晚上哭,眼睛都快要哭瞎了。

    那妇人想想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就难受的乖儿宝子的哭嚎的肝肠寸断!

    边上的老丈也是手持袖口不停地擦抹眼泪

    “老人家,您先别哭,你能把你家中的事情说来给我听听吗?”林无双蹲在老妇人的面前,掏出手帕帮她把眼泪擦了。

    “姑娘,说与你听,你也解决不了哟,唉!我们真是命苦啊!”那老妇人摇摇头叹息道。

    “老伯,伯母,我不是来买瓷器的,我是来买铺子的,我要把你这所有的铺子全部买下来,包括院子。而且还能帮你申理冤屈,你二老也不用路途奔波地往府城赶。”

    “真的吗?”那老妇一双浑浊的眼目立马显现出光彩来,但只是一瞬又暗淡下来。

    “你一个势单力孤的女娃子别哄我老婆子开心了,我真的开心不起来。

    外面那三个无赖,一个是南大街丁大户家的爪牙。凡被他盯上的,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最后十有八九都会被他拿下。我们这刚刚挂出去一天,他就派人来给俺们传话,说要给全买了。

    另外两个,一个是城北角的小混混马赖子,也不知是受谁指使,天天来这扰乱我做生意,凡是要进店的顾客,他就把人赶走了。

    另一个是南大街上翠烟楼的龟公。

    这三人,我们没有一个人能招惹起啊!

    我这屋漏偏逢连阴雨,我滴个天老爷呀?我们两口子一辈子也没有干过坏事呀?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哟…”老妇人又一阵哀嚎哭泣!

    这哭声使得心大如斗的方糖都动容。

    站在东侧街铺门外的林明阳与那刘管事朝富贵巷里走去,二十间小铺占整个巷子的三分之一的长度,只有三家铺门是开着的,都是做着些吃食生意的。

    一个南北的纵巷映入林明阳的眼中,巷子大约有六七尺的宽度,将将能驶入一辆马车和一个单身行人立身避过,青砖铺的的路面,延伸到巷子深处,也方便了深处的居民出入。

    靠近后巷一所小院,双扇的木门紧闭。

    林明阳向那牙人刘管事点点头,然后走入小巷中,轻轻一跃便跃上房顶。

    院内有车有马,几间后倒座房,五间正房,有厢房,下人房,还有倒塌的残垣断壁。

    大院里有一方干涸的莲花池,池子里是腐败的藕荷的茎叶,池旁是一所四方亭子,还有一座一人半高的假山。这些都见证了这家人曾经富有时的辉煌,如今人丁凋零,显示着住所房屋也在慢慢地破败!

    人生的运势,就是幸时兴旺繁荣!不幸时就是破败不堪!

    这一片宅院铺子如果被主子给买下来重新翻盖,定是一块不错的地方。

    林明阳察看一番,又跃出院外,与那刘管事又一同来到主铺门前。

    那三人还未离去,言语上不停地叫嚣辱骂,有时不时相互对骂几句,然后又一致朝铺子里叫骂。

    老夫妇俩不停地哀声叹气:“这叫什么事啊?我们本就是受害者,闺女死的不明不白!每日还要承受这阵连辱骂,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若不怕…若不怕牵连邻居,我真想把这一片房屋给烧成废墟!呜呜呜…”

    老妇人听那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又悲凉的放声大哭起来。

    此刻林明阳与刘牙人也走进店铺内,刘明阳对着林无双轻声唤一句:“主子!”然后双手对她做了一个很“ok”的手势。

    林无双点点头,再度安抚那好人,“伯母,别难过了。我说要买你家的铺子就一定要买,而且要全部给买下来,你若不想离开呢,也还可以在这里居住。

    伯娘,放心吧!一切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吧!”轻飘飘的一句话传入继续哭泣的老妇人的耳朵里里,有那么一瞬间怔神,呆愣愣地看向林无双:“姑娘,你、你真的可以?”

    林无双拍拍老妇人的肩膀,安抚她那不太确信的心神,然后走了出去。

    林明阳想要跟随,被她一根手指顶住胸膛制止。

    方糖则搬了一把椅子,大赤赤坐在店铺的廊下。

    小玉春也很好奇地睁大了眼睛,以肩抵在门框上,把头探了出去,准备好好看一场大戏。

    刘牙人曾经可是见识过小丫头的威力的,他们的大管事黄三,仰仗自己一身的功夫是个练家子,平日里都是眼高于顶,不也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老夫妇俩看刘牙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也就收起了慌乱不安的心。

    林无双走出铺外,看街面上不远处拐拐角角站满了三三两两看热闹的街坊四邻。

    林无双向三个泼皮勾勾手指,三个正在唾液横飞怒骂的男子看到林无双向他们勾手指,三双似狼的眼神看着站在铺子门口长的细如竹杆似的林无双。

    “小娘皮,你是唤我们吗?这青天白日的,瞧你这一副青竹豆芽菜的小身板,却比我们爷们还猴急呢…”

    “哎…嘿嘿嘿…”

    那名龟公口吐污言秽语。那叫马赖子的则捂嘴一阵淫笑。

    在众街邻敢看敢听不敢上前言的情况下,只听“嘭”的一声,接着就传来两声惨叫声,“啊!”“啊!”

    就看街面上趴着两条如死狗一样的马赖子与翠烟楼的龟公。

    余下还有一人指着林无双舌头打结,“你…你是什么人?胆子可不小,你可知你惹事了?你惹上大事了!”

    “呵!我倒不这么认为?我怀疑你和他们两个就是投毒的杀人凶手,然后就逼迫人家卖铺子!我是什么人?我就是来替人申冤报仇的!”

    话落一个双雷贯耳,一个黑虎掏心,一个海底捞月。

    再来一个左旋踢,一个右旋踢,后空翻踢……

    三个无赖就像沙包一样,在林无双的脚尖上轮换着抛上落下。

    三个家伙一阵阵头晕目眩的,无赖们这会子已经害怕了,那一脚一脚踹在身上犹如铁块砸在身上。

    嘴里不再怒骂而是传出鬼哭狼嚎的求饶声。

    最后林无双嫌弃的掏掏耳朵,以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单脚落地,收起嬉弄几人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