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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深沉婉转悠扬,唱出了情感,唱出了心声,也唱出了两眼泪花。
前世爸妈都是缉毒警察,在一次出行任务时,双双殒命。从那以后再没有感受过爸爸妈妈的疼爱。
今生何其有幸,能遇到一对这样宠爱疼护自己的父母。
一仰脸逼退眼中的泪水,不再言语,又是一鞭空中炸响,小黑马平稳而又飞快地奔跑着,不一会儿就来到镇上,途经陈氏布庄,林无双停下马车,待马车停稳,林无双跳下马车,扶着林大川下车,然后又扶着秦氏下车,从车里掏出两只野鸡两只野兔和爹娘一同走进店里。
今日林大川和秦氏都身着一身缎面新衣,二人装扮都很得体。
一进店门,小成就忙着迎接上前来,“林姑娘,你来的好早啊,哟?你这提的野鸡野兔是送给我们东家的吗?哎哟哟!我今天晌午也有口福了,也能尝尝野鸡野兔的美味了。”说着忙着就要伸手来接过去。
“阿娘!阿爹!”只见一道水烟色身影从后院窜了出来,一肩膀把小成扛了过去。
林无双见状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没有想到一向温婉可人的姐姐也有这么大力的一面,看来姐姐也有好像在练功夫呢?
小成被撞得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脚步,“你干嘛?一向斯斯文文的你怎么也变得这么粗鲁起来?差一点就把我给撞倒了!”
“额,对不起!我看到阿爹阿娘来,高兴的,我不是故意的。真对不起!”林茹不好意思的道。
“是呢,小哥,真对不住呢,我女儿她不是故意的。”林大川向小成一抱拳道。
“没事,没事!呵呵,都不是外人。”小成见林大川也向他赔礼,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
这时陈婉娘也从后院走入前厅,问道:“茹儿,这二位是你爹娘吧?一看相貌就知道了!”
“夫人,好眼力。我们就是林茹的爹娘,今日来镇上,路过这里下来看看,也有多日未见她了,想的紧,顺便也来您说声谢谢!谢谢您给了我们女儿这么个能学上手艺的好机会!
陈夫人,这是我家双儿今个儿一大早去上山猎的野鸡野兔提来送给您,家里也没啥能拿出手的,一点心意!”林大川接过林无双手中提的两只肥大的野兔递送给陈婉娘。
“哎呦,这多不好意思,茹儿是个勤快好学的好孩子,她在我这儿也帮了大忙呢。这野鸡我留着,这野兔…”
“东家,那野兔我来剥皮,红烧兔肉可好吃了。”
小成伸手接过林大川手中两只肥大的兔子及林无双手中的两只野鸡向后院走去。
“馋猫!”陈婉娘笑骂一句。
看着林茹气色红润皮肤白皙也长胖了不少,林大川心中也长舒了口气,现在自己的孩子们个个气色都变好了,还是分家好!
“好了,茹儿我们也看到了,就不耽误陈夫人您做生意了,我们走吧。”林大川说道。
“在这里吃晌午饭吧?”陈婉娘拉着秦氏的手道。
“不了,不了。改天等我家房子收拾好,办个乔迁宴请您去我们家认认门去。到时让双儿晌午前来接你,吃了饭就回来,也不耽误您看店做生意。”
林大川不能久站,林无双便把他扶上马车。
秦氏反手拉着陈婉娘的手道:“大妹子,我茹儿就交给您了,看到您这么用心待她,我也就没啥担心的了。”
转脸又对林茹道:“好好听陈夫人的话,好好做事。”
互相道别,秦氏也上了马车。
林无双赶着马车,一会儿就来到二道街,店铺门口围满了人,如花秋草铁蛋三人在不停地忙活着。
林无双指着几间门面道:“阿爹阿娘,这里是我买的店铺,里面也正在建房,你俩要不要下去看看?”
林大川和秦氏一至摇头说不去了,去了帮不上忙,还影响人家耽误做活,知道了就行了。
于是林无双又向前走去,来到福乐轩酒楼,酒楼大门已经打开,小池在打扫卫生,听到马蹄声,抬头一看是林无双,忙停下手中的活迎了出来,“林姑娘,你来啦,今天都猎到什么野物?”
林无双跳下马车说道:“野鸡野兔,汤叔在吗?”
“噢。表叔不在,一大早去庄子上了。你有什么事吗?等他回来我转告他。”
“真不巧呢,我爹娘来了,想让他们认识认识一下,过几日我家新房建成办乔迁之喜,想请他去吃酒呢。”
“那恭喜恭喜了。你说好哪日,等表叔回来我转告他。”
小池又上前一步,“林老爷好,林夫人好。”给二人分别施了礼。
“好!”“好!”二人笑着回道。
“我来帮忙拿。”小池从马车上搬下一竹篓野鸡,林无双提着盛放野兔的竹篓,搬向酒楼后院,后厨总管数了数:二十五只野鸡二十只野兔,记了账。各个大厨伙计都和林无双打了招呼,林无双点头一一回应。
前厅里,管账的,林无双让他给准备了一百两的铜钱,酒楼里也没有这么多,管账先生给整理了四十贯(一贯一千个大钱),六十个一两的银子,记了账。
汤元不在,她也不再停留,告别管事,便带着爹娘到杂货铺买些家用品,到粮店买些米面,又拐进菜市,买了一些菜,肥肉和猪板油。
又来到铁匠铺,订制几口灶的炉条,还有盘炕进火口的阀门,她也画了图纸,两个框一个门可以起到两边一关一开的出火口,就是分冬日和夏日的火道阀门。
刘一手连连称赞这丫头脑袋瓜子啥都能想出来。
林无双又给刘一手送了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感觉可以相交的人,她都不会吝啬。
本打算带父母到福乐轩撮一顿大餐的,但没有汤掌柜做陪又觉得没啥意思。
又拐到崔氏布庄买了一些布料,崔氏布庄比陈氏布庄多了两间门脸,里边来买衣服布料的以及来拿活做的人不少。
来这里买布,主要图个心安,到陈氏布庄,陈婉娘既放宽尺寸又会让钱,让人做赔本生意,林无双又觉得过意不去,让人多收些,人家又不愿意。横竖到崔氏布庄买几匹布及做棉被的布料和棉花省心,相互不认识,让秦氏随心随意的选,只要阿娘开心就好。
又到钱庄里换些散碎银子,一家三口买了一车货,就回家了。
中午林无双炖了鸡汤,红烧兔肉,做的白米饭,只要自己在家,就亲自下厨做饭给阿爹和阿娘吃。他们疼爱自己,自己也要用行动回报。
饭后,林无双把两竹篓子银钱放入马车赶往工地,今天是发放工钱的日子,林长风和林广平林广开早已对好了账,只待提前半个时辰放工时发放银两。
这两日二强已经把几间房子里的地面夯砸整平,铺了青砖地面,把拖的土砖也运进屋里。
林无双指挥大强二强兄弟俩砌炕,林喜林乐林容当小工和泥递砖,整个一盘炕砌好没插外人。
那火道九曲十八弯,一个六米长二米宽的炕,利用半天的时间给盘好了,一块土砖二尺长,一尺宽,六寸的厚度,土砖大,所以砌起来也快,炕面上是铺的錾好的石板,石板与石板之间的对缝平整,外围是用石块砌成,整个一盘炕看起来很美观。
傍晚时分,工地上所有的工人怀着一颗激动的心情排着几排队站立在餐棚前空地上。
一张饭桌摆放在餐棚边上,林长风坐在条凳上,手中拿着工资结算本在喊着名字,喊到谁,谁就走出队伍来领工钱。
有人领了一两零三十文,三十文属于额外奖励金,奖励那些干的好干的快的人。
有人领一两银子也没啥怨言
本来干一个月应摊是九百文的工钱,凡干满一个月的都发放一两银子,就多给了一百文,这是林无双许诺的,满勤奖!
这一刻每个人的心情都是十分激动的,手里捧着那泛着银光的小小一锭银子,手都有些颤抖!靠天吃饭种地的村民,除了那几个打猎的,很少有人摸过银子,家里一年到头也攒不了多少铜钱。
工人们散去,还剩林长风、林广平、林广开,大强二强没有出来,还在屋里忙活着,他俩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来做工抵债的。
林无双给林长风发了二两银子,银子被来回推,最后被林无双强硬的塞入他的怀里,发给林广平林广开每人一两五钱银子,几个烧饭的妇人,一个月每人是四百五十文,林无双发给五百文,让他们都给自家的带回去。
人都走了。
林无双把竹篓收入空间,转身来到前面院子里。
大强二强在老族长的催促下,勒令在西厢中间的那屋里砌炕,三个房间都是单间,因为无双没说在这边砌灶,他俩把土砖搬进去,在犯愁,不知如何下手,老族长骂骂咧咧的,说他俩是木疙瘩,榆木脑袋,笨死算了!
两个人也不吭声,任他骂,三个小的站在门外捂嘴笑。
林无双看此情景,脑袋上滑过三根黑线。
眼见天快黑了,再忙到黑也砌不好了,老族长一副怕林无双丢下他的样子,真让人又气又笑。
“老祖宗,明日再盘吧,这眼见天就黑了,没得累坏了两个叔叔,再说了掌灯砌也没白天看的清楚砌砖结实,没得您老睡上去再压塌了,那多不好呀!好了啦!明天砌,明天砌。
老祖宗,我给您发工钱吧,你这一天天的给我操碎了心!”
“我不要!你只管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就行,你娘都给我做过两身衣衫了,我要钱干啥?我又不需要再治产业,以后要出去玩,把我带上就成,吃喝一切你包着,老头子我想去县城州府去逛逛,即便是死了也开眼了,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行,包在我身上。”林无双拍拍胸脯保证道。
林无双又从怀里掏出三两银子递到大强二强面前,“大强叔二强叔,这一个月来,你俩辛苦了,你们是实在人,所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所以这工钱,我还是要发的,以后这庄园里的事情还得需要你两看顾看顾,因为你俩做事我放心,我在与不在,你俩都能把事情做好,我这个人的原则就是,你敬我一尺我会敬你一丈,只要你们对我好,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来,这三两银子是你两的工钱。”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两,“这是两个婶子的工钱。”
二人皆婉拒,说什么也不要,“这钱我们不能收,双丫头,那一根山参值多少两银子,我们心里清楚的很,我们就是给你做一年工,也抵不了那根山参的钱。”
“那两位婶子的工钱,我一会儿给送过去。”
翌日清晨,天空下起了雨,且越下越大,老天似乎听到了秦氏的心声,让饥渴的土地瘦弱的麦苗给浇灌透。
工人们劳累了一个月也可以在家歇息两日。
县城外一队车马在雨中行驶,每个车架上都绑盖着油布,车夫身披蓑衣费力地睁着双眼驱赶着马车。
方糖本来准备昨日去桃花镇的,想想出门穿女装不合适,又到成衣店去做了几身男装。
她不想被人再指指点点。于是身着男装,把脸抹黑从县丞府的后门出来,身边常跟着的四个丫环,只带两个,都身着小厮衣衫。
来到车行把采买的东西装车就出发了。只是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但即便下雨也起程,因为她一刻也不想耽搁。
大强二强按着林无双的指挥给老族长盘了炕,晌午时分,林无双又去镇上拿来炉条与烟道火口阀门,还有两口大锅和两个小锅及烧水铜壶。
她一边亲自动手并指点着大强二强如何把锅灶给砌上,前世空闲时爱上网,对这些生存技能都有浏览,她的脑袋就像存储器一样,用的时候,都清晰的显示出来。
锅灶砌好,抱来柴禾,把进炕洞口的阀门打开,正好关上另一个直通烟囱的洞口,把铁锅置在灶上,点燃柴禾,烧了起来,把一锅水烧开,炕面上的石板也慢慢的热了起来。
老族长那盘炕小,填上几根木柴炕就烧热了,老族长开心的不得了,这下子冬日不用越睡越冷了。
夜晚大强和二强依旧在餐棚里看夜,小推车大铁锤一应工具及粮食肉菜,大门没做,围墙还没有砌好,不来看夜,他俩不放心,别人来替换也被二人婉言谢绝。
深夜,雨还不停地下着。
小东山的东侧,从李家坪窜出几条黑影顺小道往小东山走来,黑影们顺着小东山的外围绕到还没有砌墙的地方摸进荒山,穿过中间的小路,他们踏着泥泞慢慢地靠近新起的房子,听到餐棚里传出轻微的鼾声,顺着墙找到垂花门,进入院里,摸进东厢,点亮火折,看到眼前一盘光滑平整的大炕,其中一人眼冒精光,面露惊喜,伸出手抚摸平整的炕面,石块与石块对切很合实,不仔细看,都看不到细小的缝隙,这手法太妙彩了。
几人想用建工刀撬开石块看看下面的炕道是怎么砌法,却无从下刀,因为那缝条太紧实了。
一闪一闪的火光下那面露贪婪之色的人道:“我们绑人吧!与其掀开石板,里面再像迷魂阵一样看不懂,不如把大强绑了,二强不是专业的,带他去就是个累赘,打晕了。”
吹灭火折,几条黑影窜出院落,向餐棚摸去。
鼾声止,“谁?干什么的?”
几条黑影窜上前去,一条凳砸晕了二强,用布巾把大强嘴给绑上,胡乱的给他套了一件外衫,架起就走。
天亮了,雨也停了。
二强晃晃被砸晕的脑袋慢慢地睁开眼睛,“我是谁?我在哪?”
伸出手摸摸脑袋上被砸出来的大包,“妈的,下手真狠!”
撑起身,抬头看看四周,发现自己还在餐棚里的木床上,却没看见哥哥,他以为哥哥起床了,可是看到哥哥的外裤散落在地上,鞋子还摆放在床下。
二强一骨碌爬起身来,顾不上穿衣穿鞋,身着中衣也顾不上头上传来阵阵的眩晕,穿过大门楼,踏着麦田斜斜的往老族长家跑去。
满脚丫子泥泞,扶着老族长家的院门门框滑了下去,喘着粗气带着哭腔嚎叫道:“双丫头,我哥不见了,被人绑走了啊!双丫头,我哥不见了,被人绑走了啊!”
林无双窜出西厢,几步来到二强身边,伸手把他拉起来,他的胳膊入手冰凉,他的发髻凌乱,头上还鼓起一个大包。
老族长也从主屋走了出来,“什么?大强被人掠走了?哪个杀千刀的胆子这么大?报官只怕也来不及了,这可咋办?”
老族长担心地在院中急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