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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布莱克杀害了曾经的好兄弟彼得.佩迪鲁,甚至出卖了隆巴顿夫妇的消息给伏地魔,导致了戈德里克山谷的那场祸事。
巫师们得知后不可置信,因为西里斯在对战食死徒的时候总是冲在首位,还抓捕了不少食死徒进阿兹卡班,所以听见他背叛的消息茫然又愤怒。
邓布利多派遣过西里斯去保护隆巴顿夫妇,即使是在外围保护,可西里斯在傲罗里有朋友,要得知隆巴顿夫妇详细的信息很简单,他还是从布莱克家出来的巫师,突然在疯一次也说得过去。
邓布利多捏了捏眉心,麻瓜的证词和现场的痕迹对西里斯很不利,就算他相信这个年轻人,威森加摩的人和魔法部官员可不相信。
而且……
群众需要一个发泄口,魔法部需要一个典型。
布莱克家的人都是疯子,西里斯的身体里流淌着疯狂和冷漠。
幸存的巫师是不会轻易放手的,特别是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
猫头鹰在到处乱飞,傲罗们摩拳擦掌准备将食死徒一网打尽。
马尔福庄园里,纳西莎苍白着脸看着熟睡的德拉科小声啜泣。
“茜茜,我们会没事的。魔法部我半个月前捐了一大笔钱,那些官员我也送了礼,而且做事的时候,我都是隐在幕后,最多提供情报和钱财…你就当我中了夺魂咒吧…”卢修斯用手指揩去妻子的眼泪,柔声说,“我们会没事,布莱克家也会没事的。”
“卢克,卢克……”纳西莎伸手抱住卢修斯的腰,附在他身上小声哭泣。
卢修斯抿紧了唇没有说话,还好魔法部的官员都是贪婪的,否则他用钱贿赂的事还不一定奏效。
并不是说他把只摘除就能万无一失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花些钱买个平安。
果然,第二天傲罗们就带着魔法部的证件上了门,美其名曰逮捕到嫌疑犯,想让卢修斯去指证。
卢修斯皱了皱眉,冲着妻子微微摇头,整理了下袖口就跟着傲罗离开了。
作为少数‘身家清白’、没有劣迹,还慷慨大方为魔法部和圣芒戈捐赠钱财的斯莱特林,傲罗们对卢修斯的态度还算和善,至少没有像对待其他就在的人一样甩几个束缚咒压着走。
卢修斯在魔法部看见了好几个老朋友,而在一个五人隔间里,小巴蒂和雷古勒斯还有心思在那谈天。
现在离伏地魔消失已经过去半个月,傲罗该知道的消息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几人在隔间里聊天,门口有傲罗在把守,相当于变相的软禁。
“听说穆迪在追捕食死徒呢,这个魔法部最优秀的傲罗,也不知道谁值得他如此费心力。”小巴蒂靠在墙上,眯着眼嘟囔了句。
小巴蒂的父亲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司长,能知道些内幕消息。
他被带来魔法部也是父亲送来的,说是得知他行踪鬼祟,说不定是食死徒里的一员。
小巴蒂想说他父亲猜的真准,可他能说吗?当然不能!
要是在卢修斯和雷古勒斯几人面前丢脸,恐怕等lord回来,他早就脸面尽失了。
“应该是卡卡洛夫那个胆小鬼,他逃跑的时候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食死徒,就差把庄园的金库搬光了。”雷古勒斯嗤笑一声,那人胆小又贪财是出了名的。
“这样的人肯定逃脱不了穆迪的手心,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小巴蒂哦了声,不动声色的回答。
两人的对话不只是说给卢修斯听的,也是说给门口的傲罗听的。
门口的两个傲罗对视一眼,敲了敲门将人一个个请了出来。
法庭上的事不必多说,好些贵族都以自己中了夺魂咒,行为不由自主而摆脱了干系。
有背景有实力的人脱逃了前往阿兹卡班的命运,没权势没背景的小喽啰连审讯都没有的丢进了阿兹卡班。
像是贝拉几个罪大恶极又不屑于逃跑的食死徒,审讯后就要待在阿兹卡班度过余生。
佩妮得知审判的消息时都惊呆了,魔法界的法律真的和闹着玩似的。
“如果一个案件需要魔法部重新审判的话,他们需要多久来给人重新定罪?”佩妮心情复杂,这法庭和陪审团的作用在哪?
通过西里斯杀害12个麻瓜事件没有被审判就丢进阿兹卡班,而且邓布利多也没有为他说话,很容易就得出西里斯差劲的人缘了。
更何况彼得在现场留下了一根断指,麻瓜对巫师的手段又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很难评。
“得看情况,毕竟威森加摩的成员一年也来不了几次,平时都是在小法庭办案,傲罗们就能把事情办好。”西弗小心的把玫瑰的刺弄干净,给两母女耳边一人插了一朵。
“也对,要是什么事都找威森加摩,他们都不用出审判室的门了。”佩妮摸了摸闺女肥嘟嘟的脸蛋,让她去找小狸花玩了。
“没错,而且都是些老顽固,你看看邓布利多的年纪就知道了。”西弗修剪着花丛,慢条斯理的说。
“可是,西里斯.布莱克的案件一看就有问题,为什么不审判一下…他可是小哈利的教父,要不是那件事,莉莉也不会…”佩妮接过花朵插进花篮,她打算给屋子里的花都换一下。
西弗动作一顿,他们都了解西里斯那性格,要说谁都可能加入食死徒,唯独他不会。
对食死徒的厌恶是伪装不出来的,更何况西里斯叛出布莱克家族的时候,还是食死徒风头正盛的时刻。
“邓布利多会处理的,也可能等食死徒抓捕的差不多了,老克劳奇会想起这些被关进去的人,好提出来再审问些线索。”西弗耸耸肩,继续剪着枝芽,“要是他都解决不了,其他人说再多也没用。”
佩妮嘴角抽了抽,不再谈论这些。
西里斯.布莱克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要说着急的,该是他的好兄弟波特才对。
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
可迟到的正义还是正义吗?
佩妮望向欢快奔跑的闺女,心里叹了口气,小老鼠和魂器都是隐患,但她毫无解决的头绪。
而西弗不出意外会去霍格沃茨,她一个没有魔法的麻瓜去搞这些就是自寻死路。
再加上彼得可以变成小老鼠,整个伦敦的老鼠多的数不胜数,想要找到他谈何容易。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食死徒的事情告一段落。
冷清的对角巷和霍格莫德村开始热闹起来,人们对伏地魔消失当天的讨论热度依旧很高。
卢修斯在最后一个傲罗从庄园外面撤去后,苍白的脸才有了丝血色。
当他以为就此结束的时候,亚瑟.韦斯莱拿着搜查黑魔法物品的搜查令敲开了庄园大门。
卢修斯深吸口气,带着虚假的微笑,拄着蛇头杖去和亚瑟吵架了。
虽然不能阻止亚瑟进庄园,但发泄下心里的怒火总行吧?
成王败寇嘛,他都懂!
佩妮决定等圣诞节完后,就从庄园搬回小公寓,即便庄园有艾琳的一部分,她也觉得有些不适应。
虽说离搬家还有一段时间,但带着人去逛街和买东西还是可以的。
西弗对此没有意见,巫师的幻影移形在这种时候有着天然的便利。
麻瓜界的繁华不是魔法界能比的,娱乐也比庄园要多。
索菲娅出生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人,那些会动的小车和五颜六色的招牌吸引了她的目光。
“妈咪,papa,想吃热狗。”索菲娅鼻子抽动几下, 停在了一个摊位前。
“哦,好的,你看看想吃什么口味?”佩妮当然不会拒绝,总要让孩子尝试下不同食物的滋味。
“要芝士,还有肉肉。”索菲娅指着芝士培根热狗的图片,为自己点了餐。
她快两岁了,已经掌握了些简短的词汇,但最长的句子只有四个字。
摊主很快做好两个热狗,还给可爱的索菲娅赠送了个炸薯球。
“谢谢,帅气叔叔。”索菲娅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啊呜一口咬上热狗,“好好次,妈咪快吃。”
“好好,你慢点吃,想喝什么吗?”佩妮望向抱着闺女的西弗,忽略他哀怨的眼神,好笑的摇摇头。
“妈咪,要喝,甜甜的水。”索菲娅舔了舔唇上的芝士,眼睛亮晶晶的。
“好好好,妈咪这就去买。”佩妮刮了刮闺女的鼻子,转身去附近的商店。
等她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脸和手被擦干净,坐在西弗怀里吃东西的索菲娅。
佩妮噗呲笑出声,西弗还没习惯闺女的小猪属性。
“过段时间我们去魔法部登记吧,佩妮。”西弗见闺女不吃了,摸了摸她圆滚滚的小肚子,才接过佩妮手里的水。
“你认真的吗?魔法部那群人对斯莱特林的戒心可不小。”佩妮呆愣了下,低头喝了口葡萄汁。
“我知道,所以我说的是过一段时间。”西弗重复了一次,看着闺女毛茸茸的脑袋,“索菲娅.伊万斯.斯内普。你说好不好啊?”
被点名的索菲娅茫然的眨眨眼,见爸妈都在看着她,咧嘴点了点头。
西弗给了佩妮一个得意的眼神,唇角微扬。
“好哦,papa,我要喝水。”她喝了几瓶盖的水,舒服的拍了拍小肚子。
“你们啊,不愧是父女,一不留神就给我挖坑。”佩妮戳了戳闺女的小肚子,却是没有反对西弗的提议。
日子平淡又温馨,圣诞节过后,三人就搬出了庄园。
老普林斯没什么不舍得,反正都在伦敦。幻影移形和飞路网一下子就到了。
就在佩妮给父女俩买蛋糕过生日的时候,预言家日报又传来了新的消息。
逃脱的食死徒卡卡洛夫被穆迪抓住了!
穆迪整整花费了六个月的时间把他带回了伦敦,并送去了魔法部接受审判。
毫不意外的,卡卡洛夫为了不在阿兹卡班度过悲惨的余生,他接受了老克劳奇的招降,提供了好些食死徒的名字。
卢克伍德、多洛霍夫、罗齐尔和特拉弗斯都被供出,铁面无私的傲罗当即把几人捉拿归案投进了阿兹卡班。
没过多久卡卡洛夫便被释放,随后不知所踪。
当佩妮得知这个事情的时候,再次感叹魔法部的法律就跟玩儿似的。
“一群没脑子的家伙。”西弗冷哼一声,做出了评价,“魔法界的法律停留在中世纪,相比较来说,麻瓜法律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那当然,麻瓜的人数这么多,要是法律再跟玩儿似的,一天不知道要死几次。”佩妮坐在沙发上给索菲娅织袜子,手残的她可织不来毛衣,而且闺女的毛线制品有她祖母提供。
“你是对的。”西弗沉默了会,深吸了一口气开口,“不过也得益于魔法部的腐朽,卢修斯那些人才能逃脱。”
佩妮挑了挑眉,魔法部腐朽?应该是整个魔法界都腐朽吧?
现在魔法界藏的还好,再等个几年红外传感器出来了,只要一扫就能发现隐藏起来的巫师,更不要说天上能看见人的卫星了。
“纳威.隆巴顿被邓布利多保护的很好,每次报纸提起食死徒,就会把他父母的事迹再提一次,小孩子不应该过早的接触这些。”佩妮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固执的巫师可不会想听这些。
“邓布利多对外宣称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过着王子般的生活……”西弗顿了顿,才摸着下巴说,“其实很多人都知道隆巴顿家还三个老巫师,就是纳威的祖母和曾祖们,他的去处显而易见。”
“而且他的妈妈还在圣芒戈接受救治,对不对?”佩妮放下一团乱的毛线,丢给了小狸花玩。
西弗点了点头,拿过佩妮手里的棒针,用魔杖点了点,它们就开始自动织起来了。
“你该早点这么做的。”佩妮揉了揉手腕,歪在西弗身上抱怨。
“现在也不晚,你该给我织件毛衣。”西弗揽住佩妮,俯身吻了上去。
年轻人待在一起就容易起火,吻着吻着又跑去床上了。
小狸花打了个哈欠,趴在婴儿床旁边玩着毛线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