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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动手的话就快点,我赶时间。”
轻轻的打脸声在幽暗的小巷里回荡,泽尔的举止一下引爆了原本“轻松”的氛围。
“小萨,被嘲讽了呀。”旁边的混混呵呵看戏道。
“我就说哪有这么容易,还是直接上手抢吧。”
“妈的,还用你说!”耳钉男面子挂不住,愤然一拳朝着泽尔面门打出。
泽尔努力后仰还是被擦到了嘴角,不过对方更惨,被他一脚踹中了心窝。
“动手!废了他!”其余混混见状,纷纷掏出了生锈的铁棍和锋利的小刀。
但泽尔比他们都快一步,已经将仰摔倒地的耳钉男跪压制服,同时大喊道:“别动!这块怀表里安置了微型炸弹,谁敢靠近我就引爆炸弹!”
脸颊上传来了钢铁的挤压感,几乎要压碎颧骨。他惨叫着,拼了命的转动眼珠,眼角余光看见泽尔将怀表用力按在他脸上。
“骗谁呢?!一块表能有什么……”
“敢赌吗?”
泽尔只是调试了几下按钮,怀表就立刻发出急促的嘀嘀声。
“别……别乱来!”秒针的震动穿透颧骨清晰的传入耳中,耳钉男一下子就慌了,他不敢拿命去赌,连忙举手示意。
刚才还蠢蠢欲动的几个混混也全都顿住了,没一个敢贸然靠近,生怕被爆炸波及。
“你疯了吗?就算炸死我你的手也保不住了!”
“我要是死了,你认为你还跑得掉吗?”
“哥们别这样,我可以让他们放你走,我们各退一步……”
耳钉混混在泽尔身下绞尽脑汁的为自己争取全身而退的机会,被他叫到的两个流氓混混却迟迟没有响应。
“耳聋了吗!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你们俩,快给他让路!”
男人又喊了一声,两个混混默默交换了眼神,垂下眼帘用遗憾的语气说道:“抱歉了小萨,这人很有钱,我们不能放跑他,只能委屈你了……”
“什么?!”耳钉混混仿佛被扼住了喉咙,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同伴。
没一个人敢和他对视。
他被抛弃了。
为了利益,被当成弃子。
这样的展开连泽尔都始料未及,即使是他也不禁生出兔死狐悲的感觉。
这些混混彼此之间并不和睦,并且已经打定主意,就算卖掉一个队友也要将他这块硬骨头啃下来。
不过主动权仍然在他手上,只要怀表还在手上,这些混混就不敢靠上来。
“以为这样就吃定我了吗?”泽尔暗自腹诽,从容打开了魄罗宝典。
刚刚激活宝典的泽尔拥有五百点精粹,这些精粹可以用于合成各种生物卡或法术卡。不过由于他现在一颗法力水晶也没有,只能挑选零费卡去合成。
而合成一张普通级(绿)的卡需要一百精粹,稀有级(蓝)需要三百,史诗级(紫)更是需要一千二之多,也就是说他最多只能合成五张绿卡,或者一蓝二绿。
粗略扫了一眼,零费卡有十一张,作为一个牌佬,泽尔一眼就找出了最优解,准备用最性价比的方式解决问题。
首先排除掉五张昂贵的稀有卡,以及三张不好用的法术卡,剩下的三张刚好全是生物卡。
生物比法术更应该优先考虑,因为比起一次性的法术,生物能够源源不断的给对方造成威胁,而且还能分担场面压力。
这几乎是所有卡牌游戏的通识了。
【是否消耗100精粹合成恼人幽魂?】
是!
【当前图鉴解锁进度0.1%】
召唤!
一团黑雾在泽尔面前凭空生成,紧接着从里面钻出一只披头散发的枯瘦幽魂,空洞的双眼散发着死寂的幽光。
恼人幽魂,来自暗影岛的亡灵生物。
暗影岛大部分的幽魂都是极为恐怖和病态的怪物。有一小部分则是……这个嘛……非常非常烦人。
作为一只不太正经的亡灵,恼人幽魂只有一攻一血,而且还没有多少攻击欲望,只会逮着活人不停追问各种事情,麻烦鬼了属于是。
更要命的是,这家伙自带瞬息的负面效果,只要攻击一次或者抵挡一次攻击就会消散,一碰就碎。
如果不是费用为零,几乎可以说是废卡一张了。
不过这家伙却异常适合用来献祭,毕竟献祭越废的单位越不心疼。
而且还带有死亡时发动的绝念效果,死后还会缠着敌人一段时间,不白死。
等这些混混回到家,好不容易睡着却被耳边的低语吵醒,大半夜睁开眼忽然发现一只鬼正在跟自己“深情对视”,估计心脏病都能吓出来。
于是恼人幽魂才刚刚登场,就被一把粪草叉从背后穿透了胸膛,重新化为黑雾,尖叫着冲向其中两个混混。
他们都被吓了一跳,只感觉浑身冰冷,被厄运缠身了般,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他们如坠冰窟。
黑雾沸腾,一个人身猪头面目丑陋的亡魂屠夫,从涌动的雾气中踏出。大嘴一张,将残魂尽数吞入口中。
它幽魂般透明的身躯异常肥硕,几乎堵住了小巷,光着站在那里就充满了压迫感。
屠夫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多次缝补的背带裤,遍布伤痕的猪头咧嘴散发着残忍阴森的笑意,头顶戴着的野猪颅骨帽子遮住了残暴的目光,上翻的獠牙似乎要捅破头顶光鲜亮丽的城市。
被它吞噬的亡魂,化为幽魂小猪跟随在左右,脑袋上不规则的分布着黑色的眼睛和牙齿。
“这是什么怪物?!”巷子里传出尖叫。
饥肠屠夫,最强零费生物,需要献祭一个友军才能召唤。
“进攻!”泽尔发出指令。
“人如其食——”
饥肠屠夫一耙打出,就将几个混混仅存的理智摧毁殆尽。
他们慌乱抽出铁棍抵挡,却被草叉斩成数截,重击在地面留下裂痕,飞溅的碎石割破皮肤。
恐惧随之迸发,几个混混夺命狂奔,谁都不想把命交代在这里。
看着空荡荡的小巷,以及碎裂的地面,泽尔想着破坏市容会不会被罚款。
“这就跑光了啊,噢,还剩一个。”泽尔低头看向一脸惊恐的耳钉混混,逼问道:“谁派你来的?敢骗我的话你就等着被剁碎吧。”
他颤抖道:“没,没有人指派我们,是我们自己鬼迷心窍……”
“滚!”
“是是是!我马上就滚……”
耳钉男又挨了一脚,但却捡回了小命,抱头鼠窜逃离了这个恶魔。
小巷里,泽尔擦了擦怀表然后小心收起来,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微型炸弹,有的只是一个具备闹钟功能的怀表。
只是几个小混混见识太少,被他忽悠过去了。
他们要是有点见识的话,在看到怀表上的族徽时就该撤了。泽尔已经提示过他们了,但可惜的是没人看得懂。
等耳钉男逃走后,泽尔也召回了饥肠屠夫,带着笼子匆匆离开祖安。
召唤进入了冷却,今天之内他不能再召唤恼人幽魂和饥肠屠夫了。
至于第三张他没有合成的卡,是召唤一个充满剧毒炼金物质的药剂桶,绝念效果敌我不分造成伤害,用来献祭显然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乘坐升降机回到皮城,泽尔没有选择回到家族宅邸,而是去了离宠物店不远的一处公寓。
泽尔跟父母的关系有些冷漠,母亲对毛发过敏,父亲是纯粹的商人,也不喜欢他整天鼓捣阿猫阿狗,所以很早开始他就在外租房了,回不回家全看心情。
不过穿越过来的他却非常适应这种独居生活。
享受着大家族带来的各种红利,却不用疲于应付各种社交,对于一个社恐来说已经算是梦幻开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