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榛儿,你是我的唯一

如云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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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话。

    她怎么敢不满意大尾巴狼?

    而且,她就算真的不满意大尾巴狼,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儿说。

    陆榛榛咽了口唾沫,黑润润的眸子对上容詞冷清的凤眸,她吓得哆嗦个不停。

    “大、大、”陆榛榛住嘴,望着容詞,陆榛榛结巴道:“好、好巧,陛下、你也来赏月?”

    陆榛榛张口闭口就是不说跑路一事。

    容詞抱着陆榛榛回了内室,心里是有气,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了贵妃榻。

    居高临下,语气慢条斯理的回道:“要是我不来,榛儿便会从墙头摔下,你身子柔软,重重摔在地可受得?”

    陆榛榛撑着手,往贵妃榻里缩了几步,面色窘迫,娇软的嗓音染上尬意,“陛下,不如我们明日再说?”

    容詞神色不变,嗓音倒是越发的冷清,“榛儿方才说,对我满意极了,如今才过片刻,便催促着我离开,莫非是骗我不成?”

    目光一转,容詞停顿了一下,空气瞬间凝固。

    瞧见贵妃榻里侧胆怯的小姑娘,容詞着问:“三更半夜,榛儿,你是想去哪儿?”

    声音冷沉,“莫要再欺骗朕,向朕表明心意的是你,三番五次跑路的也是你,你是仗着朕心悦你,便能肆无忌惮的惹恼朕、挑战朕的底线?”

    面对帝王的威严,陆榛榛早生了胆怯,加之她心虚,此时,大气也不敢出。

    光听容詞的声音,便知晓他生了气,与他相识的时日里,容詞是第一次对她动怒。

    陆榛榛抿着樱唇,干脆闭嘴任由容詞说道。

    容詞见她咬唇不开口,心头沉闷,“怎的如此小气?朕还并未对你说什么,况且,就算有气,也该是受了你欺骗的朕才是。”

    陆榛榛一听容詞这么说,撅着嘴,容詞说的是没错,可她听着不舒服,她没有欺骗他,“我如何骗你了?我明明写了信的。”

    信上写得清清楚楚,明眼人一看便知。

    开了口,陆榛榛的胆子跟着大了起来,她低下头又说:“若不是你关着我,我哪里想得出爬墙跑路的蠢办法?”

    “说到底,都是你对我不好,我那么的不喜景王,可你却还是让我与他成了亲,说到底,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想起之前她为了不走梦里的老路,百般恳求容詞下旨的时候,心中有些窝火。

    “要不是容城对我下药,我不顾礼仪规矩的跑在大殿里,你是不是也不会下旨允许我和他和离?”

    昏暗的烛光的悱恻下,陆榛榛同样冷着小脸,说起自己的委屈,好看的黛眉间还掺着气闷。

    容詞听着陆榛榛的话,便知她的心结,冷清的面色变得柔和不少。

    容詞本来满腹隐忍的怒意,如今却无奈了起来,身为帝王,从未对谁有过手足无措,尤其还是心爱的女子。

    眼神一黯,容詞心底发涩,他生硬的向榛榛解释。

    “即使没有他做的混账事,我也不会再让你是景王妃,榛儿,是我不好……”

    耳里听着容詞的解释,陆榛榛心底舒坦了不少,甚至还冒出了些许雀跃,柳眉上挑,嘴里却是得寸进尺的说:“我很生气,如果,你让我离开,我就不埋怨你了。”

    清眸对上容詞狭长的凤眸,陆榛榛眼睛一眨。

    容詞见她不为所动巴不得远离他,眼里眸光变得黯淡,他几乎下意识的说:“不可能。”

    能让榛榛离开一次,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他二次,哪怕用强硬的手段。

    陆榛榛不高兴了,她皱着眉头嘟着嘴道:“你不让我离开,难道是要让我讨厌你?”

    容詞回望女孩儿,“若能留下你,被你厌恶有何不可?”

    杏眸圆睁,陆榛榛瞪着他,她忍不住的同他讲起道理,“你为何一定要留下我,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你不能强迫我。”

    容詞隐约晓得榛榛心里有结,尽量让自己顺着她的心意。

    可见陆榛榛还是百般的想要离开他,气息加重,不免又生了怒气,“朕不管安阳侯夫人同你说了什么,但你要知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喜欢你便成……”

    陆榛榛气恼的扭过头,不想同容詞说话。

    她气呼呼的出声,说出的嗓音太过甜腻,仿佛是在向容詞撒娇,“你走,我生气了,你是在欺负我。”

    话已至此,容詞索性全都与陆榛榛说开。

    他坐下身,高大的身影逼近陆榛榛,那双有力的大手勾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使她不能动弹。

    温凉的薄唇凑近她小巧的鼻尖,“朕可以让你跑第一次,却不会让你再跑第二次,榛儿,你以为我还会放开你吗?”

    陆榛榛还没反应过来,温凉的薄唇带走了她的凉意,她挣扎拍打,才从那缠绵的吻中没被夺走呼吸。

    她用力的想要推开容詞,双手被大手禁锢的无法挣脱。

    她只能容忍容詞撬开她的贝齿,被他夺取呼吸。

    心尖儿颤动,心跳的厉害,冗长的吻带走榛榛的气恼,铺天而来的羞涩取代了她的复杂。

    容詞终于放开了怀中的陆榛榛。

    身体发软,榛榛无力的靠在容詞的怀里,耳根发着红烫,呼吸急促。

    陆榛榛面红耳赤,羞涩迅速占领了她的大脑,“你、登徒子!”

    容詞显得十分耐心,他将怀里的陆榛榛又搂紧了几分,他原是最为看重规矩,不想遇到了小姑娘后,他几乎把不该做的全做了遍。

    得了魇足的男人,心情不错,他轻声哄起了陆榛榛,“是我不好,如今我知道错了,你原谅可好?”

    陆榛榛并不怎么生容詞的气,她之所以离开,更多是害怕有朝一日容詞会注定喜欢陆月霜。

    她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才会慌不择路的跑到青州,百般的向他使绊子。

    “那我问你,你会喜欢上别的女子么?”陆榛榛抬头,对上了容詞的眼,认真的问。

    若是容詞说会,她会想尽办法离开。

    “不会。”容詞的脸颊贴在榛榛柔软的头顶,他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她。

    “榛儿,我曾视江山社稷为所有,做好孤独此生的打算,是你的出现,才得以让我生了不同的心。”

    “榛儿,我喜欢你,从始至终,我喜欢的都将会是你一个……”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