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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由于所有人的精心喂养,两个小宝贝身上又添了不少肉。
白白胖胖的样子,就像两个精致的娃娃,又奶又乖。
一逗他们,大眼睛咕噜噜的转,咿咿呀呀的挥着藕节般的小胖手,还会咧嘴咯咯笑。
但凡看到了两个奶娃娃的人,没有一个人会不喜欢他们。
而阮桑榆身边这群人,明明都是大忙人,却因为两个奶娃娃,直接赖在阮桑榆和陆时沉的沉鱼庄园不走了。
甚至,闵琪他们还争着抢着要当干爹干妈,谁也不让谁。
闵琪抱着她最爱的心心小公主,霸道说道:“反正就我一个干妈,你们要争你们争去,俩孩子可不能同时有五个干爹,要是你们争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我一个干妈差不多就行了。”
“啊呸!”安朗立马不服气的回怼:“我们倒是都可以当干爹,倒是你,你一个干妈跟我们一群干爹,不惹人误会么?回头还以为你跟谁是一对呢。”
安朗提出结论:“你才是最该退出的那个!”
瞬间,闵琪被气得火蹭蹭蹭往头上冒。
为了防止误伤,她以仅存的一丝理智,把心心放回了小床上,然后,立马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安朗的鼻子开始输出。
“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你有哪点配当人家心心和有有的干爹?其他四个师兄我就不说了,他们有才有颜有钱有人品,个个都可以把心心有有教得很好。”
“而你呢?除了会打篮球,你有什么?!”
“天天就知道跟我抬杠,跟我怼!一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还妄图爬我头上作妖了。还以为我跟谁一对??”
“我跟谁一对,也不会跟你一对!!”
闵琪一通输出,直接把安朗给骂懵了。
换做以前,无论闵琪骂什么,他都会立马回怼。
最主要的是,两人吵归吵,还真就从来都没有闹僵过。
你一句我一句的,又活宝又话唠,根本不分胜负。
可现在,安朗罕见的,抿紧了嘴巴,没有继续怼,也没有说话。
而是直直看着闵琪,看了几秒,脸色越来越黑,忽然,转身开门走了。
所有人:“………”
储亚皱眉:“安朗这小子怎么回事?今天战斗力这么差?这么快就被琪琪打趴下了??”
闵琪见怪不怪的瞅了瞅安朗离开的背影,没所谓道:“别管他。”
见证了全程的阮桑榆,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大对。
以前,闵琪和安朗对骂的时候,一激动上头起来,比这难听的话也不是没说过。
可安朗师兄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直接就一声不吭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好像…被深深的伤害了。
阮桑榆努力回想刚才闵琪说过的话。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总不会,是因为闵琪那句,她跟谁一对,也不会跟他一对吧??
难不成,安朗师兄,真的早就暗戳戳喜欢着闵琪师姐了??
——
吃饭时,原本一直坐在闵琪旁边的安朗,直接换了个位置,坐到了最角落里。
闵琪看到身边空出来的位置,情不自禁抬眸扫视一圈,看到角落里的安朗,皱了皱眉。
“喂,安朗,你不是吧?不就是不让你当干爹么,这是要跟我绝交了?”
所有人都朝坐在角落里的安朗看过去。
只见他刨着碗里的饭,只吃面前的两盘菜,搭都不带搭理闵琪的。
顿时,闵琪也垮脸了。
什么玩意儿!她都主动低头给他台阶下了,他竟然还要赌气。
果然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一点也不懂事!
几个师兄见状,立马开始打圆场。
季寒渊:“安朗,你是男孩子,又是师兄,得多让着点琪琪。”
林锦冬:“琪琪也是无心的,你要当干爹,几个师兄支持你。”
储亚:“安仔,你没事吧?你这样就有点小气了哦。”
下一秒。
“啪”一声,安朗猛然把筷子砸到了桌上。
“你们懂个屁!”
撂下这话,他直接起身走了。
头也不回的走了。
甚至离开了沉鱼庄园。
这下子,所有人都懵了。
储亚无辜的挠了挠头:“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我说他小气他更生气了?”
林锦冬:“可能?或许?应该?”
阮桑榆勾唇一笑:“师兄师姐们,你们还是不太懂我们安朗师兄呐。”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齐齐看向她。
“什么意思?”
“那他到底什么情况?”
“大姨夫来了?”
阮桑榆故意高深莫测一笑,神叨叨道:“秘密!”
安朗师兄和闵琪师姐的缘分,得他们自己去把控。
她要是就这么当众戳穿了,反倒不利于他们俩的自由发展。
就这么吊一下闵琪师姐的胃口,让她心痒难耐,忍不住好奇。
说不定,还能起到正向推动作用。
没办法,她阮桑榆就是一个如此机灵聪慧的半“红娘”。
——
三月中下旬,春暖花开的日子。
开启了妈妈角色的阮桑榆,也终于出月子了。
这个月子,阮桑榆整整坐了四十天。
终于,这天晚上,她可以摘下帽子,自由且肆无忌惮的洗澡洗头发了。
好久没有自己躺在浴缸里,放着音乐,点着熏香,泡着花朵,玩着泡泡,随心所欲的享受了。
就在她跟着音乐哼唱“小情歌”时,忽然,“咔嚓”一声,浴室门被推开了。
一道俊俏挺拔的身影,赫然出现。
阮桑榆瞳孔微缩,下意识缩紧身子。
“阿...阿沉,你不是在忙公务么,怎么忽然来了?”
虽说孕中期后期,由于肚子太大,基本上都是陆时沉给她洗的澡。
可那时她顶着个大肚子,就像顶着个盾牌,非常明确的知道不会发生什么。
尽管仍然害羞,但一个人也确实没法洗,也更加没法接受别人给她洗,索性也就只能让陆时沉给她洗了。
而这四十天月子期间,因为天气太冷,她生产时又出现了意外,大家明确不让她洗头,只说让保姆每天给她擦擦身子。
这个活儿,也被陆时沉揽去了。
哪怕这段时间他忙得跟个陀螺一样,白天都不见人影,可每晚还是准时准点出现,给她擦身。
今天终于,终于可以自己洗澡了,阮桑榆特意提前了一个小时,就为了能自己自由自在的泡个澡。
但却万万没想到,陆时沉竟然提前回来了!
她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读心术,早就知道了她的安排,所以才会这么精准无误的提前出现!
她明明才刚开始泡!
此时,陆时沉直接挽起衣袖,大步走到阮桑榆旁边,然后,修长手指轻撩她浴缸里的白色泡沫。
他深邃目光直勾勾看着阮桑榆,出口的声音蛊惑撩人。
“宝贝,自己一个人就洗澡了,嗯?”
阮桑榆由于心虚,更因为害羞,根本不敢正眼看陆时沉。
只娇软嗓音小小声道:“我...我太想洗澡了,就...有点迫不及待。”
陆时沉喉间滚过一阵轻笑,忽然抚摸阮桑榆的白皙下巴,眸中染浴的看着她,逼她和自己对视。
“那你知不知道,为夫又有多迫不及待?”
“八个月孕期,四十天月子,孕期一个月时领证。也就是说,为夫整整忍了,将近九个月了!”
不算不知道,这么一算,他真是,又心酸,又委屈!
大黄都没他这么能忍!早就去勾搭野狗了!
而他呢,九个月以来的日日夜夜,全靠冷水澡,一双手,度过。
美人在怀,亲得抱得,却偏偏,吃不干抹不净!
听出陆时沉语气的心酸与委屈,阮桑榆睫毛颤了颤。
好像...确实是,对他不太公平。
他也确实是,忍耐了够久了。
忽然间,阮桑榆心头泛起丝丝心疼。
尽管一想起那事儿,她还是会莫名觉得害怕、恐惧。
毕竟那意外一夜,于她而言只有痛苦、创伤。
可现在,一想到是和自己深爱的大师兄...
其实,她是愿意的。
她愿意把自己所有一切,全都给他。
下一秒,阮桑榆似豁出去般,闭上了眼睛,娇软声音颤抖道:“那...那好吧。我...我可以的...”
陆时沉勾唇,看着他的小桑榆。
热气熏红了她俏生生的脸蛋,染出两抹红晕,美丽得就像含苞待放的荷花。
她乌黑长发湿漉漉的挂在后背上,白色泡沫包裹着洁白的躯体。
露出半边香肩,精致锁骨。
光是这样,就已然撩得他喉间火热,心痒难耐。
然而,阮桑榆等了半天,陆时沉却没有任何动静。
她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却发现,浴室里,没人了。
她顿时瞪大双眼,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气氛都烘托到这个程度了,她也做好准备了。
可大师兄竟然,竟然,临阵脱逃了??
阮桑榆懵了起码有五分钟,才从浴缸里站起来,去照镜子。
她严重怀疑是不是她变丑了或者身材走样了,大师兄才会忽然这样。
可,镜子里的她,面容依旧如初,脸颊上没有半分赘肉,皮肤白皙嫩滑,没有丝毫瑕疵,完全看不出来是当妈的人了。
并且,因为尚且还在哺.乳.期,身材甚至还更好了。
凹凸有致,洁白玲珑。
那...大师兄怎么会...
难道,他是不爱自己了?他在外面有其他狗了??
瞬间,一阵恐慌席裹了阮桑榆。
怪不得他这段时间这么忙,总是见不到人影,天天早出晚归的!
原来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女人怀孕生孩子的时候,是男人最容易出轨的时候!
这澡阮桑榆是完全洗不下去了,连忙花洒冲干净头上和身上的泡沫,就冲出了浴室。
刚好,去隔壁冲完澡的陆时沉,也穿着浴袍,手上擦着头发,进来了。
他看见裹着粉色浴袍、脸蛋熏红的阮桑榆,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立马去把人拽住,拉到梳妆台前。
“刚出月子,不能着凉了,瞎跑什么?我给你吹头发。”
陆时沉立马打开吹风机,动作熟稔温柔的给阮桑榆吹头发。
看着镜子里陆时沉温柔的面庞,阮桑榆再度陷入了恍惚。
她还记得,她尚且没认出来大师兄的时候,他就以陆时沉的身份,给自己吹过头发。
当时她就觉得,他吹头发的感觉,格外熟悉。
而这会儿,依然那么熟悉且温柔。
仍然愿意给自己吹头发、心疼自己会着凉的大师兄,真的会移情别恋喜欢上其他女生吗?
可...若不是这样,他又为什么...不愿意碰自己?
阮桑榆越想越觉得委屈,忍不住的扁了嘴,眼底也蕴起湿雾。
辛辛苦苦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到头来他却碰都不愿意碰她了,她好委屈!
专心却认真给阮桑榆吹干头发的陆时沉,关掉吹风机的瞬间,察觉到不对劲。
“桑榆,你怎么了?”他手里还拿着吹风机,望向镜子里阮桑榆,关切的问:“是不是我刚刚弄疼你了?还是温度太烫了烫到你了?”
阮桑榆摇了摇头,没说话,直接咬着唇站起来,闷闷的躺回了床上。
她用被子裹紧自己,蜷缩成一团。
明明是两个妈妈今天下午为了庆贺她出月子,特意给她换上的特别好看的大红色的真丝床单,还浸着一股好闻的花香。
可偏偏,她更委屈了!
妈妈们那么爱她,可她的男人却不爱她了!
阮桑榆越想越委屈,满脸都写着“委屈”两个字。
忽然,一个清凉的怀抱,席裹了她。
陆时沉钻进被窝里,大手抱住了阮桑榆的细腰,在她身.上.肆意游.荡。
他贴着她的耳后,温声问:“宝贝,你怎么了?”
“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阮桑榆当然想说,她何止是生气,她都快委屈死了!
都那个地步了,她都做好准备了,他竟然不碰她就走了!这是几个意思嘛!
是嫌她年老色衰还是对她不感兴趣?!
可是,这个话,她又怎么问得出口。
她只噘着嘴闷鼓鼓道:“你喜欢别人去吧!”
然后还伸手推陆时沉,不要他抱自己。
陆时沉被推开,皱着眉自己一个人平躺着,看了看天花板,仔细回想着刚才的事情经过。
究竟是他哪里没做对...
忽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笑了。
这小丫头,不会是因为自己没有立马和她行那“鱼水之欢”之事,就生气了吧?
甚至还以为他喜欢上别人了?
可真是他可可爱爱又脑回路清奇的小宝贝啊。
想清楚来龙去脉后,陆时沉又再度去抱阮桑榆。
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推他,这回他都不放手,反倒,咬住她耳垂,低沉声音蛊惑道。
“宝贝,所以你也心痒难耐,想要吃干抹净老公了?”
陆时沉这没羞没躁的话,顿时让阮桑榆偃旗息鼓,不敢挣扎了。
阮桑榆这反应,自然印证了陆时沉的猜想。
他喉间滚动一阵轻笑,忍不住亲了亲阮桑榆细嫩的脖颈。
“宝贝,再忍一忍,好不好?”
阮桑榆没好气的给他胳膊一拳,闷闷声音别扭道:“谁心痒难耐了?谁要忍一忍了?!你以为我是你这种精.虫上脑的臭男人啊!!”
陆时沉无奈轻笑,捻着她腰间软肉,温柔解释道。
“好好好,是我心痒难耐到无法自拔,刚刚迫不得已逼着自己去隔壁洗冷水澡。”
阮桑榆顿时怔住,“洗冷水澡?那你...”
为什么宁愿洗冷水澡,也不要碰她啊...
意识到阮桑榆可能会进一步误会,陆时沉连忙贴着她解释。
“宝贝,老公只是想给你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这是仪式感,也是对你的珍重。”
“你我都再忍几天,等过几天,咱们俩就....好不好?”
两人的第一夜已然不够美好。
这一次,他一定要,亲手奉上一个,难忘美好的夜晚。
这,才是他对桑榆的爱。
而不是,猴急的碰她,只为了发泄自己。
顿时,阮桑榆怔住。
新...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