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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我问张律：“你们为什么一起来了？”
佟医生有些无奈：“张律怕你又出意外，特意把我从医院带过来的。”说着还白了一眼张律。
张律没看他，盯着小郑，锐利的目光好像两把刀子射在小郑身上，小郑往我身后站了站：“我去倒水。”说着后退两步，转身进了厨房。
“怎么晚了把你们折腾过来真抱歉。进来坐吧。”我请他们进来，三人一起坐在沙发上。
“不是说好了出门要告知我么？”张律的语带着质问，他身体前倾，眼镜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张律你说的对，下次我出门前会告诉你。”我点点头，这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反驳。
佟医生补刀：“这次也没出什么事，过两天就忘了，下次见血了才会长点记性。”
你俩毒舌怎么不凑一对呢？
“不用见血，听佟医生两句话效果差不多。”我补充道：“我后面会注意的。”
佟医生鼻子里哼了一声，笑到：“你这么听话，我们就省心多了。”
小郑来了，端着茶盘，把柠檬水递给他。佟医生结过水：“谢谢。”又继续说道：“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下周我会配合王教授，帮你治晕血的毛病。”
张律把水放在桌上，语气柔和了一些：“待在家里确实有些无聊，我给你找个度假的地方，你在那边休养，后面治疗也在度假酒店里做吧。佟医生，你看呢？”
佟医生看了一眼张律：“我问题不大，工作随时可以调整，反正这家医院是苏家的，我是打工人，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走之前，佟医生似乎想起了什么：“烧烤别吃了，油太大。”我点点头。
关上门，房间静了下来，我听到肚子在咕咕叫。
“小郑，把烧烤加热一下，一起吃。”
张律说的度假酒店，在N市一处国家级景区内，始建于1957年，主要用于接待重要宾客，是酒店外立面为大理石板，灰白色的建筑伫立于浓绿的树荫中，路两旁的鲜花宛若点彩，在阳光下分外明艳。
入住的房间，正对ZJ山，开窗即是山景，清晨可听鸟鸣，傍晚可见萤光。
“哇～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小郑放下包，看着不远处的ZJ山。
张律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酒店内部附近你们可以自由活动，别出来时开车经过的大门就行。”
“谢谢张律，你辛苦了。”张律扶了扶眼镜：“知道我辛苦就好。苏董这几天就会回来，等他回来就会来看你。”
送走张律，我翻看了消息，看到秦绪问我周末有没有空。我回复他：“这几天我在东郊国宾馆休养，有事你可以直接来找我。”
上次他一直想找我谈事情，只是一直因为各种事没机会说，这几天正好有空。
继续看消息，看到小区群里有人拍了一张照片。
“偷情啊，被老婆拍了”
“男的给女的在我们小区买了套公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什么手机啊，那么远还能拍那么清楚。”
“能拍月亮的那款，就是***”
……
我划回去仔细翻看照片，在阴影处看到了一个女孩子的背影，另一个和她抱在一起的男人看着又高又胖，看不清脸，脖子上挂着金链子。
放大后，发现女孩子后背有什么东西，我放大图片，仔细观察，好像是玫瑰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