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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仁,那边的世界应该很不好吧,那边没有我,没有枫儿,也没有爸爸。”完颜素素继续保持靠在墓碑上的动作。聂枫把老爷子吩咐拿上来的雨衣给完颜素素披上,见她脸色不太对。
“母亲,还是回去吧,你这样父亲看到也不会开心的。”
完颜素素有点眼神迷糊看着聂枫,缓缓把手举起来,放在聂枫的脸,有气无力道:“枫儿,你跟父亲长得很像。你一定要像你父亲那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知道吗?”
聂枫点点头,看着完颜素素,以防她会忽然晕过去。
“母亲,你放心,父亲一直都是我的榜样,我会努力的。所以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为父亲报仇,让聂家变得重新回到四大家族之首,让聂家变得更加强大,没有人敢欺辱我们聂家。”
“聂仁,你听到你儿子的话了吗?他是不是很值得我们骄傲呀,枫儿真的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我们都要相信他,你在那边不用这么挂念了。我会好好照顾父亲的,你安心睡吧。有时间就托个梦给我,我们再好好聊聊。”完颜素素说完这些的时候,显得更加无力,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
聂枫扶着完颜素素,上官颖儿站在她的右边,缓缓离开这个地方。
“咦?”上官颖儿忽然叫一声。
“怎么了?”聂枫转头看她一眼。
上官颖儿再看,摇摇头,刚才她似乎看到坟墓的不远的一处树下,站着一个人,而且是个男的。可是转眼就不见了,难道是怎么看错了。
“没事,走吧,聂妈妈累了。”上官颖儿要自己别多想,催促聂枫赶紧离开。
聂枫跟完颜素素都因为心事重重,所以也没有太在意,一路离开这个地方。
而刚才上官颖儿发现的那棵树下,树叶摇动几下,便跳下来一个人。背对着聂枫他们,看不到长相。
“对不起。”声音确实是男的,而且有一定的年纪,不过就是比较怪异,像是很努力憋出来一样。
今晚聂枫睡不着,事情太多,一下子全部压过来。今天去祭拜他老爸,一下子把他拉进与白家的仇恨,按理说白家是绝对不敢对聂家怎么样的。可是他现在还不能动手,聂家这些年看着还是风光无限。但是因为老爷子自从发生聂仁与完颜素素的事情之后,就有点心有余力而不足。
慢慢地聂家很多东西,老爷子都管不到。聂家的人内部也在斗,这么多年来,像一群害虫一样,不但没有把聂家发扬光大。还把聂家蛀得一场空,这样的聂家拿什么去跟蒸蒸日上的白家斗呢。聂枫少年的时候,还要经常提防聂家内部的人,对他下手。
有很多次聂枫的小命都没有了,是后来老爷子把他给送走。这也是聂枫从小就把自己伪装起来的原因,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你真实的面目。也就不会轻易害得到你,聂枫老是装疯卖傻,把聂家那些败类可是坑了不少的日子。
聂家选取少主的那一次,是聂枫第一次表现自己的实力的时候。在进行那一次之后,老爷子就马上把聂枫给送走了。
聂枫翻来覆去,最后决定还是去找老爷子说说话。
这些年他已经养成这样的习惯,所以老爷子在他的生命中扮演很重要的角色。
果然跟聂枫想的一样,老爷子还没有睡,书房里的灯从门缝泄出来。
“爷爷,你怎么还不睡呢?”聂枫进来就有点责怪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揉几下自己的眼皮子,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本厚厚的相册,此时正翻到有聂仁的照片的那几页。
“枫儿,你来了,就陪我坐坐吧。”老爷子要聂枫坐在他的对面。
聂枫走到老爷子的身后,利用自己的按摩技术,想让老爷子放松一下。
谁知道这样更加勾起老爷子的回忆,老爷子有点忧伤叹气,道:“以前你父亲也是经常这么帮我的。”
聂枫的手一顿,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枫儿,你想好了吗?”老爷子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聂枫沉默几秒,回答道:“爷爷,这是我作为聂家少主的责任。作为聂仁的儿子,我必须要把当年的公道拿回来。”
老爷子又是叹气,道:“枫儿,不是我不允许你。只是现在聂家不比从前,白家那边要是我没有估计错的话,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在。”
聂枫倒是没有想到这层,“爷爷,这是确定的吗?”
老爷子摇摇头,道:“百分百我不敢肯定,不过我跟白家打交道那么多年。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白家就算有个白晨阳在,可是也不会跑得这么快。那个背后的人,肯定是十分了解四大家族的。”老爷子停了一会,继续道:“枫儿我怕你到时候会吃亏呀。”
聂枫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在桌子上,把玩着台灯,“爷爷,路既然我已经决定了,就不会有退缩的那一刻。爷爷,你放心,你孙子我没有别的什么,不过一颗不服输的心是绝对不会落在任何人的背后。白家又如何,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要让他跪在我的面前求饶。”
老爷子看着聂枫发亮的眼睛,里面有着滔天的斗志与热血,老爷子都感觉自己这么多年来死寂的*似乎被勾起。
“枫儿,你放手去吧,爷爷我会是你的后盾,只要你需要,聂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聂枫感激看着老爷子,“爷爷,谢谢你。”
“枫儿,聂家就靠你的了。”老爷子意味深长道,“我希望你能带着聂家走到最顶的那一步,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牺牲任何一个人,包括你自己。”当年聂仁就是因为他想要救他们两母子,所以才会把自己的命落在了白家的手里。
这件事情聂枫当然是知道,所以他才会见到白家的人,就从他们的头发恨到脚底,再从脚底恨到头顶。恨不得把白家的人撕成几块,拿去喂野狗。
“爷爷,我知道怎么做。到时候你要是有什么不理解的话,最好是听我的解释。”聂枫这是在先打预防针,因为现在聂家的人实在是太要不得,不清理清理,迟早聂家会被拖垮。
老爷子知道这一层,虽然不想看着也的局面,不过大局为重。
“爷爷,有些事情我还是觉得跟你说说比较好。”于是聂枫就把自己是怎么中毒,然后又是怎么被救回来的,还有神骨现在大概在那个地方等等。
老爷子听完之后,并没有一点觉得奇怪。
“枫儿,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不过我看现在是时候了。”
聂枫看到老爷子那异常沉重的脸色,顿时觉得有点愣住了。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老爷子。
“枫儿,你先去把我的保险柜打开。”老爷子指着书柜道。
聂枫知道那个地方,根据记忆把保险柜打开,里面除了一些贵重的东西,并没有别的呢。
“爷爷,你要我找什么呢?”
老爷子慢慢走过来,示意聂枫先让开。看到老爷子把一座翡翠做成的佛像拿起来,好像下面是连着的。
还没等聂枫从惊讶中醒过来,老爷子就在佛像的眼珠子位置用力一按。轰隆隆的声音从聂枫的右边传过来,那里的一堵墙,竟然在打开。
等到能容纳一个人通过,老爷子才把佛像放回原来的位置。
“枫儿,启动保全系统吧。”
老爷子的书房是经过特别打造的,那些看着是摆设的东西,其实都是暗藏机关,当初还是聂枫根据老爷子的要求,设计出来的东西。
聂枫在那张书桌的下面摸索几下,当摸到一个凸起的地方,按了一下。但是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有细心看才会发现。有一道很淡的红色紫外线,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串联在一起。
聂枫再把门把锁好再次回到老爷子的身边。老爷子把聂枫带进去,里面是一个密道,两边都点上现代的灯。
一路下来没有觉得有什么,走到最里面的时候,又有一扇门。
老爷子在门上那莲花标志的地方左右扭动八下,门就打开了。
“进去吧。”老爷子让聂枫先进去。虽然他很疑惑,不过还是抬脚踏进去。
里面很空,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个供桌,那上面坐着一顿雕像。这雕像有点奇怪,披着的是袈裟,可是头上确实有头发的,而且一手拿着葫芦,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本书,面容安详,笑眯眯看着来看他的人,
这人的身上的袈裟的颜色还是十分鲜艳,不过聂枫知道这人在这里肯定有一定的年代了。
“枫儿,他就是我们聂家祖先,叫做聂勋,别人给他的称为武训大师,你看到他右手的那本书了吗?”老爷子指着那本书道。
聂枫点点头。
“你知道吗?当年得过一场怪病,不管我想尽办法,但是你就像是睡着一样。我都以为你要跟你父亲一样,要离我而去了。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来了一位大师。”
聂枫听到这里,心里一动。怎么又是大师,难道是同一个吗。
“是不是同一个我不知道,不过那个大师说,当你到现在的这个岁数的时候,会有一场生死劫。只要你能渡劫回来,就要把这本书交到你的手上。”
聂枫更不解了,听老爷子的意思这应该是一本还重要的书,而且是聂家的祖先,也即是大概有几百年的厉害传下来的东西。
“爷爷,我不明白。聂家已经经历这么多代了,为什么一定要传到我的手里?”
老爷子看着那位祖先,慢慢道:“枫儿,因为你是唯一一个从千年寒潭出来的孩子,体内带着阴气。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由阴阳组成,你的阴气为大地之母的精华,所以能保你在寒潭平安无事。你的母亲也是托你的福,才能够呆在千年寒潭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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