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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秋月,她急急茫茫的的来到伊一的办公室,使劲推了一下门,却没推开,急得她直跺脚。
同时,也惊动了屋里的伊一。沙发上,两人气喘吁吁地,正是关键时候,冷不防被敲门声惊动了,晚秋忙推他,他还不散伙,按着晚秋不让她动,大声的问了句,“谁!”
“老板,哎呀,大白天的插个门干啥,王主任非要老李头来给他搓澡,你看怎办?”
伊一听出了是秋月的声音,训斥道,“你们两个是吃闲饭的,不会给他搓澡?”
“他不用,把我们都轰出来了,正在发火呢。”
“等等!”伊一喊了句,还在不停的扭动身体。
晚秋就小声说他,“都啥时候了,你还干这个。”
“别动,老子说啥也要尽兴,不能总伺候他们这些王八羔子,”说着,又激烈动起来,从沙发上一直滚到地上,伊一是咬牙切齿,下手也重,简直是虐待,开始晚秋还忍受着,忍受不了了就反抗,不配合,这越发激怒了他,下手越重,把她压成了球形儿,还这儿一把那儿一把的拧她。晚秋哪里受得了,连哭带叫的乱挣扎,手碰到了橄榄球棍,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抓在手里就打过去,正巧打在伊一的脑门上,伊一停止了动作,两眼一翻白,直勾勾得看着她,晚秋乘机推开他,她就像个木头人似的歪在一边,晚秋也不管他,只顾穿着衣服,整理着头发。
门口的秋月也急了,又敲开了门,“老板,你在里面干啥呢?快点吧,你说怎办,叫还是不叫,他正等着呢。老板……”
门突然开了,两人差点撞个满怀,秋月看晚秋头发凌乱,满脸的泪水,“晚秋姐,你这是……”又向屋里看看,看到赤身*瘫在地上的伊一马上明白了,“晚秋姐,你没事吧?”
“这个畜生,不得好死,就会折磨人,”晚秋骂了句,她想走,秋月看到有人来,忙把晚秋推进了屋里,关死了门。
而此时的伊一动了,他用手摸着脑袋,哎哟着,细看,所幸没有流血。但是,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疼得他龇牙咧嘴,不是唏嘘。手指着晚秋,蹒跚着步伐。晚秋满眼惊恐,不时倒退着。秋月进来,看到这阵势,她一下子挡在晚秋前面,“老板,还是先把你的衣服穿上吧,有人来了。”
伊一这才看到自己*着下身。其实,常在这地方混,他已经没有羞耻感了,穿着衣服,瞪着晚秋,“你等着,看我一会儿怎收拾你,我非把你下面的东西都掏出来看看是啥颜色的,敢打我,你她妈的吃了豹子胆……”
正在他骂骂咧咧的时候,门被猛地推开了,阎斌带着两个人冲了进来,看到屋里的一幕,愣住了。
伊一马上换上一副笑脸,“阎队长,你这是……”他说着,冲晚秋和秋月挥挥手,“去、去、去。”
两人急急匆匆的出去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又看着伊一的狼狈样,阎斌笑了,“搞什么名堂?”
伊一尴尬的笑着,一手捂了额头,“出丑了,你就别幸灾乐祸了,你个大忙人来我这儿有啥事?”
“有啥事儿,应该我问你,”阎斌说着,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桌上的烟点上了一颗,又把烟扔给自己的属下。
“问我?我有啥事?”伊一一脸茫然。
“哦,”阎斌看着地板上的一滩血迹,“就你刚才这点事儿我就能抓你。”
“别、别、别,”伊一马上讨好起来,“阎哥,丢人了,丢人了,”说着,忙拿起门口的拖把把那一滩血擦净了。
“瞧你这点出息样,你说你哪来的这样大的瘾头,晚上还不过瘾吗,大白天的就干上了,别把自己弄肾亏了,小心要了你的小命。”
伊一嘿嘿笑着,“是来找王主任吧,他还在泡温泉呢。”
“哦,他在这儿?”阎斌一惊。
这时候,有人进来和阎斌说:“队长,人已经抓到了。”
伊一听了一惊,“阎队长,你们又抓了谁?”
这时,从走廊里走过去戴着手铐的两个人,看到了伊一,忙求救,挣扎着赖在门口不走。
伊一看着大吃一惊,忙说情,“别呀,阎队长,他俩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
“是呀,阎队长,他们刚来了一会儿,话还没说上几句呢,王主任就来了,光伺候王主任了,还没顾上他们。”
“是吗,那怎么有人报案?”
“报案!报啥案?是哪个王八羔子报的,让我查出来不扒了他的皮。嘿嘿,也许是有人报着玩呢。”
“报着玩,你别替他们开脱啊,他们可是被我们抓了现行,受害人告他们施暴。”
“谁?是我的服务员吗?嘿嘿,也许真是闹着玩儿,惊动了你们,我替他们赔不是了。”
“别嬉皮笑脸的,你这儿竟干些龌龊事儿,”阎斌一下子严肃起来。
“阎队长,可不能这么说,县领导们可是常来。”
“别拿县领导来压我,带走。”
“别、别、别,别呀,阎队长,”伊一忙拦着,“阎队长,借一步说话,借一步说话,”说着,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阎斌瞭了他一眼,和他进了里屋。把里屋的门关严了,伊一说:“阎队长,和你实说了吧,这可是王主任让我找的人,具体干啥我也不知道,王主任上面是谁,那可是温书记。”
“又拿他们来吓唬我,我不吃这一套!”说着,拉开门出来,“把人带走,”回过头去对伊一说:“一会儿你也到刑警队一趟,听明白没有,”说着,几个人出去了。
“不是,阎队长、阎队长。”
阎斌根本不理他,把人带走了。
伊一看他们下楼了,这才回过神来,立刻火冒三丈,“呸,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太岁头上动土,你个臭小子不想干了,他奶奶的。”
生气归生气,他赶紧去找王屾。
浴室里,王屾正发火呢。吓得海棠一言不敢发,她还从没见他这样呢,发脾气,摔东西,骂人,不小心被他抓了一下子,胳膊疼的都抬不起来。
“有人没有,有人没有?”
听到屋里叫,两人赶紧进去。
王屾本来是站在水池子里的,看两人进来忙蹲下去,“人呢?”
“老板不让叫,”秋月吞吞吐吐的说。
“把你们老板叫来。”
“我们、我们老板有事。”
“有事?有事好,好、有事好,滚!”
两个人吓得赶紧溜出来,正跟伊一撞了个满怀,伊一被撞了个趔趄,还差点儿摔倒。
“你们他妈的,丢魂了?慌什么,抽风吗!”伊一大声训斥着她们,又指指秋月,“晚秋呢?等着啊,晚上看我怎收拾你们。”
秋月吓得都快哭了,“又不管我的事。”
海棠倒是没那么怕,指指里面,“正在发火呢。”
“为啥?”
“为了老李头。”
“那你们赶紧去叫啊,傻站在这儿干啥,活死人呀。”
“你不是不让吗,”海棠嘟囔了一句。
“敢顶嘴,快去!”伊一吼着,两人赶紧小跑着离去。
“乱了,都乱了,他奶奶的,”伊一骂着,小跑着进了浴池,“王哥、王哥,不好了,阎斌那小子把我给你请的那两个人给抓走了,赶快想辙呀,”人未到,声音先传来,人来了,话也说完了,还气喘吁吁地,就像打败的公鸡,浑身松松垮垮的。
王屾指指他,“看你干的啥事,快说,怎回事?”
“怎回事,我怎知呀,就是,就是,这怎说呢,哎呀,”他拍着脑袋,“到底是怎回事呢,这还怎、怎说不清了呢?”伊一捂着个脑袋直转圈,就像一下子傻了一样。
“看看你,平日里还人模狗样的,我先问你,为何把老李头给辞了?我是怎和你说的,要是温书记来,你怎办吧,是不是浑身皮痒痒了?”
“不是呀,王哥,不是我炒老李头的鱿鱼,是他炒我的鱿鱼,我求爷爷告奶奶,说尽了好话,是一口一个大爷的叫啊,就差点给他跪下了,可是还没挽留住他。王哥呀,说实话,从小,对我爹娘都没这样好过,你说说,他执意走,我有啥办法。”
“他为啥走?”
“这谁知道呀,不知他那根老神经又不正常了,又没欠他工资,见了面像伺候亲爹一样伺候着,你说说我,窝囊不窝囊啊,我在他面前就是孙子,每月忘啥也不能忘了他的工资,都是我亲手送到他手里,这里的人谁不知道啊,你去问问,除了他,谁不欠他个三五月的工资,可他还不满足,倚老卖老。就因为一句玩笑话,我说老李头,咱这儿可美女如云呀,你要是能行啊,要谁都可以,免费的。没想到他就恼了,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还抡圆了巴掌给我了一个大嘴巴子,你看看,你看看,至今还肿呢,两个大牙都松动了,当时打得我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口吐鲜血,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阿鹏和孙毅实在不愤,给了他几下子……”
“我明白了,你嘴贱吗,不知老李头是个啥人吗?活该!怎没打死你。你给我听好了,三日内把老李头给我请来,请不来,你也给我滚蛋,”王屾说着,出了浴池,用浴巾裹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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