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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闫修谨全程看着她怎么收拾两个导购员,深邃的眸子眯起来。
森杰就差欢呼叫好了。
“真是看不出来,顾小姐不在您面前竟然这么飒!”
森杰喋喋不休赞叹,“平时看着她少言寡语,不爱跟人接触,还以为她性子孤僻,温柔娴静,是个好揉捏的。”
“那是你不够了解她!”
闫修谨缓缓开口,声线冰冷。
回忆袭击,让他俊脸更加难堪。
森杰不敢在说话。
“你还愣着干什么?报警!”
“啊?”森杰楞了一下,赶紧去办。
很快警察到场把顾晚抓起来。
“你们做什么?”顾晚恼怒地瞪着他们。
“有人报警,说你故意袭击商场服务人员,这里是罪证。”
说完,将一段视频播放给顾晚看。
顾晚抬头看着视频拍摄方向,闫修谨单手插兜站在她。
她咬了咬红唇,脱口而出为自己辩解的话,咽到肚子里,“好,我跟你们走。”
眼看着顾晚被警察带走。
森杰急了,“闫爷,咱们不管吗?”
闫修谨紧了紧拳头,她看见他了!
竟还不求饶!
他面色冷厉地冷嗤,“看你骨头硬,还是嘴硬。”
警察接二连三的审问,顾晚一一作答。
但他们总有办法继续询问,几波下来高强度的审核让警察疲惫不堪。
有个小警察端着茶杯出去,“真不知道,哪个倒霉催的举报着女人偷盗奢侈品贩卖,真的假的?”
“别管那些,有线索,就得查,最近商场的确有丢东西,她们这些小偷就喜欢打扮的不起眼,然后顺手牵羊,在审一遍吧。”
森杰站在拐角处听着他们这么议论顾晚,通心地叹了口气。
“得想想办法,要不人会支撑不住的。”
高强度的审查让顾晚身心俱疲,刚开始她还能游刃有余的应付,现在感觉没说一句话,脑子都痛一下,不由自主的需要多想很多事,她知道这是审查手段,让被审查的人产生困顿,脑子发麻,从而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进行案件突破口。
她看来是被当成重刑犯来审问了。
不用想,能有这等本事的,一定是闫修谨。
“我只是想要到商场买手机,感觉身上衣服太脏,进了那个品牌店打算买一套便宜一点的,在看价格的时候被服务人员侮辱,对方想要对我大打出手,没想到竟然自己栽倒,还伤了手脚,跟我无关。”
小警察忍不住惊叹,“这女人的意志力真可怕,如果不是真的,那她扯谎的能力绝对一绝,我平生仅见啊!”
哐当!
说这话的顾晚直接晕倒。
“快来人,她身上有伤。”
医院里。
顾晚缓缓张开眼睛,看见梁政,她惊讶地半张着小口。
“大师傅,您怎么来了?”
“你现在也算是我饭店的学徒,出了事,自然有人联系我,你说说你,买点东西怎么还能出这么大事?”
手机来电。
秦朗月催促他回去教她厨艺。
“大师傅您忙,不用管我。”
梁政叹了口气,“你最近先不用过来了,好好修养身体。”
“感谢大师傅您救我。”
顾晚朝着他背影喊了一嗓子。
梁政身形微微一顿,没说什么,出去了。
她抬头,看见床头柜上一部崭新的手机,眼睛燃气光芒。
“大师傅买给我的?他怎么会知道........”
顾晚喜出望外的开机。
发现手机卡都已经提前细心的准备好了。
“大师傅人真好,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顾晚立刻拨通一串无比熟稔的电话。
嘟嘟嘟——
盲音。
她连着打好几个,对方也没接。
“臭男人,到底哪里去了!”
门外,闫修谨正要推门进来,听见她嘟囔的话,脸色异常难看,踹门进来。
“没死就起来。”
顾晚看见来人,强忍心头怒火。
“我晕倒了,需要休息。”
“去做饭。”
顾晚深呼吸,“我是病人,需要休息,你让我现在给你做饭?”
“听不懂?”
闫修谨身上迫人的压力袭来。
顾晚紧紧捏着被角,“好,我现在就去给您做饭。”
她一站起来,人直接往后倒。
耳鸣,眼晕,脑袋发黑,她听见耳畔闫修谨叫她,“死鸭子都没你嘴硬,求我很难吗?”
莫名,她问,“求你,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
冷冽的话,寒透刺骨,不带一丝丝温度,瞬间贯彻骨骸,顾晚猛地清醒,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
鼻息打在她脸上,有好闻的白檀木香,可这味道让她更加恐惧。
灵堂前所发生的一切,她没忘记。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大脑。
顾晚惊恐地将人推开。
“既然不会,我就没求的必要。”
她挺着笔直的脊梁,“做一顿饭,五百块,麻烦闫爷您先付款,在吃饭!”
嗤!
森冷的笑意在身后蔓延。
顾晚紧紧捏着指尖,“总不能让我当免费保姆吧?我还要赚钱还您呢!”
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病号服。
她到处看自己那套脏衣服。
啪!
一套裙子扔再她面前。
顾晚拧眉,“算了,就穿身上这套吧。”
裙子,早已经不适合她穿!
闫修谨盛怒,“顾晚,赏你的东西,你敢瞧不上?”
顾晚颔首,“闫爷息怒,是因为裙子不方便我工作,我现在奉您的命令在后厨学做饭菜呢!你感觉这玩意合适吗?”
她挑着肩带,一片薄薄的裙子,不暴露,很性感。
闫修谨瞅了下嘴角。
森杰准备的,他看也没看就拿来了。
“爱穿不穿。”
上万块的衣服被他随手扔抹布一样丢出去。
顾晚就这样穿着一身病号服,往出走。
胳膊被一把拉住,闫修谨将她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嘶!
水泡疱疹好痛。
他直接将病号服扯开。
“闫爷,这里是医院,求您不要。”
顾晚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蓄满泪水。
这样的羞辱,让她比死都难受。
“想什么呢?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禽兽?”
他俯身将手中的药膏轻柔的涂抹在顾晚患处。
男人粗粝的指尖令顾晚颤抖。
她害怕的咬紧牙关,“我,我自己来。”
翻身夺过他手中药膏,自己涂抹。
“闫爷,我.......”
砰!
大门推开。
森杰进来,看见这一幕,立刻转身带上门。
要死了!
他好像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