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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着穆屿上车离开,禾弋才收回目光,“董正楠,你可以继续去医院看望曲柔的。”
男人老了她好一会儿,“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
“她心脏病突发,又进了抢救室,于情于理我都要去看她一眼的。”董正楠耐心的解释道,“我就站在病房外,老了她一眼,她还没醒过来,我就赶回来了。”
禾弋点点头,“那我知道了。”
“你呢?”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和穆屿,给我一个真正的回答,不要为了故意气我而说那样的话。”
“我没有,”禾弋冷静的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心里话,你听到的,就是我想的。”
董正楠只觉得心里的气又被她一句话给勾了出来,“你这样做到底想干什么?嗯?”
“我想做什么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
“搬走吗?”
禾弋点头,“是。”
董正楠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还有呢?”
“还有,只要我搬走,我保证不会跟穆屿有任何亲密的往来,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把孩子生下来,然后跟你离婚。”
“你还知道你怀着孩子,你还知道你怀着的是我的孩子,你知道这些你还要跟穆屿当着我的面亲吻,”董正楠冷笑,“禾弋,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只是想搬走而已。”
董正楠弯腰,一把将她横抱起,大步往车子的方向走去,“既然这样,禾弋,那我成全你。”
她一愣,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在说什么。
紧接着,整个人就被董正楠抱上了车,看着他亲自给她系安全带,唇角边还挂着若有似无的嘲讽笑意。
直到男人坐上了驾驶座,禾弋才蓦地问,“董正楠,你很生气,是吗?”
“你说呢?”
“我能明白,像你这样占-有欲极强的人,怎么忍受的了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侵犯呢?”
董正楠把手从方向盘上移开,转而就捏住她的下巴,“四十归根结底,禾弋,你的目的,并不是要跟穆屿在一起,也不是故意气我,你是想要搬走,远离我的身边。”
禾弋一瞬间有种心思被看破的感觉。
是,的确是这样,他说的分毫不差。
他其实一直都看的很明白,看破不说破的那种。
也是,像她这样的小技俩,在他的眼里,又算的了什么呢?
什么都不算。
她故意勾着穆屿的脖子上,故意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面迎合穆屿,都是为了让董正楠生气。
因为她一早就跟他说的很清楚,只要她搬走,一个人住,她就绝对不会跟穆屿有任何往来。
可是董正楠似乎并没有把这个当一回事,他大概是觉得,她跟穆屿不会有什么可能在一起吧。
于是,她就顺势配合了穆屿,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好让他知道,她可以跟穆屿有多么亲密,多么的难舍难分。
这样,董正楠在气头上,想方设法的想让她跟穆屿断绝来往,又拿她没有任何办法,无奈之下会同意她搬走的可能性才会更大。
所以,禾弋只能冒险这么做了。
很快,她又镇定下来,尽量表现的若无其事道,“我在富士山的时候就在想,如果真的要回来,我一定会搬出别墅。”
董正楠又抬了抬她的下巴,碰触到的肌肤滑嫩如豆腐,简直让人爱不释手,他一下一下的摩挲着,“那我现在,如你所愿。”
禾弋的眼睛里,抑制不住的亮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下,稍纵即逝,但是却被董正楠真真切切的看在了眼里。
“果然,你就是想要搬走。”
男人重重的捏着她的下巴,好一会儿才收了手,径直发动车子,油门一踩到底。
即便是系上安全带,禾弋都感觉整个人跟飞起来了一样。
董正楠简直是把车当飞机一样开,哪怕是转弯地道,都没有减慢速度过。
女人吓得脸色苍白,双手死死的握着安全带,生怕什么时候突然来个急刹,她就会飞出去撞个头破血流。
坐到整个人都开始眩晕了,禾弋才忍不住叫喝一声,“董正楠,你慢点开。”
可是男人却好像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目不斜视,双手紧握方向盘,侧脸刚毅,轮廓分明,比平时见到的他还要冷峻。
很显然,他在生气。
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生气。
从他看见她跟穆屿亲吻的时候,他的怒气就没有减下去过。
只不过,刚才他的怒气,全部都对着穆屿撒了,现在穆屿不在了,那他的怒气,就要由她全盘接收了。
禾弋只是觉得,无论他再怎么生气,都不能拿自己还有别人的性命去开玩笑。
他把车开的那么快,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董正楠,”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你快停下,停车,我要下车。”
他像是终于听见了她的呼喊一样,侧头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勾。
像是嘲讽,又像是冷笑。
看到禾弋吓得脸色苍白,魂不守舍的样子,他的心里莫名多了一丝快感。
噢,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你也有这么害怕的时候吗?
天知道,他在看到她跟穆屿亲吻的时候,他的内心有多么的害怕。
他真的怕,她爱的人是穆屿。
禾弋因为紧紧的咬着唇,唇色发灰,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要拉一拉董正楠的衣袖。
只是她的手才刚碰到他,就被男人想都没想的一甩手,整个人没有任何防备以及车子的突然变到,因为惯性脑袋“砰”的一声撞上了车窗。
声音很响。
禾弋当时眼睛就花了一下,都快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车子又是一个急刹,尖锐的声音刺的她耳朵发疼,身体又不由自主的往前面栽去。
好在这个时候,董正楠及时把手伸过来,挡到了她的面前。
禾弋的额头刚好磕在了他的手背上,所以并没有受多重的伤。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好几秒,她才慢慢回过神,抬起头看了眼前骨节分明的手,咬了咬下唇,然后坐直了身体。
车子已经在路边停下。
禾弋咽了咽口水,惊魂未定,脸色依然是惨白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