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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软,和更软
曲绫这才看清,这衣裳不整伤风败俗的女子受了伤,裸露出来的肌肤上一道道的口子还在流着血。
那女子显然是失血过多了,另外半张没有被头发遮住的小脸煞白煞白的,乍看起来有些可怜。
若是就这么在这里待上一夜,不用等天亮就能彻底凉了。
曲绫盯着她那半张脸看了小片刻,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熟悉。
她用力挣脱开萧璟月的手,想要上前去查看,才走出一步,立即又被萧璟月拽了回去。
就在这时,女子终于将整张脸转了过来。
曲绫双瞳微缩,脱口道:“楚禹!”
女子最后看了她一眼,双眼一闭,整个人无力的趴到在地上。
曲绫不管不顾的挣脱开萧璟月的手,小跑过去,将晕倒过去的女子扶起来,胡乱扒开她脸上的头发。
再一次看到这张脸,她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这张脸,几乎和楚禹的脸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姑娘,得罪了!”
曲绫一咬牙,伸手往女子的胸前抓了把。
萧璟月:“……”
这个女人真的是……
此种粗暴的鉴别性别方式她都做得出来,他有理由怀疑,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她兴许能直接去掏人家裤裆!
越想越糟心,真恨不得将这女人关起来,好让她少惹些事。
曲绫并没有看到男人黑沉复杂的脸,满脑子都是——
软的。凸的。
当真是个女人。
一个和楚禹生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她见过楚禹光膀子的样子,确定楚禹是个男人。
可她从未听慕容说过楚禹有姐姐妹妹啊。
就连楚禹自己也说了,他是个孤儿,血亲早就死光了。
可,眼前这个快死的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巧合?
萧璟月早在看清那女子的脸那刻,便知这人曲绫是救定了。
与其阻拦她讨她嫌,不如就让她救回去,再让人调查一番那女子便是了。
可现下……他心情复杂的看着自家夫人还搭在人家姑娘胸上没移开的手,终是忍无可忍,道:“夫人再耽搁下去,这位姑娘怕是真的要去找阎王爷报道了。”
曲绫这才回过神,迟疑片刻,一咬牙,小心翼翼的将女子背了起来。
这女子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重的不得了,她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将人背了起来。
萧璟月整好以暇的在一旁看着,半点儿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口中却道:“夫人可需要帮忙?”
曲绫身子一僵,好半响,才怒声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脸,人家姑娘还要呢!”
“夫人这么娇气,为夫担心你累着。”
“你才娇气!不要你担心,你走开!”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色胚子看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哼,她才不会让他如愿呢!
“那夫人可得当心些。”
萧璟月没再说什么,转头望向别处,心情颇好的勾了勾唇角。
两人回到歇脚的地方,已是两刻钟之后。
曲绫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手扶着身后的女子,一手扶着树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她背上的女子,因为她粗蛮的动作,面色苍白得几乎透明,身上的血越来越多,几乎将衣服染红。
“夫人?”
萧一听到动静,看清是曲绫,立即迎上去,将她身后背着的女子接了过去。
背后的重量终于消失,曲绫松了口气的同时,双腿一软。
眼见着就要屁股着地了,一只手臂轻而易举的将她捞了起来。
只听那人笑着夸赞道:“夫人好毅力。”
曲绫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听到动静的曲瓷和阿辛迎了过来,见曲绫无恙,便去看被萧一放在地上的女子。
阿辛吓得往曲瓷身后躲了躲,“姥姥,好多血。”
曲瓷看了曲绫一眼,方才与阿辛吩咐道:“你回马车里,将药箱拿过来。”
阿辛应声去了。
待阿辛将药箱子拿来,曲瓷喂那女子吃下一颗止血的药丸,又让萧一去取来水壶,开始着手替她处理伤口。
这女子身上的都是些皮外伤,未伤及筋骨,只是失血过多晕倒过去罢了。
曲瓷将人处理好,才抬头问外孙女:“这姑娘你认识?”
“不认识。捡到的。”
“……”
曲瓷怒不可遏:“不认识的你也敢捡?”
曲绫缩了缩脖子,顿时不敢吭声了。
爷爷训她,她从来不怂。
姥姥就不一样了,姥姥什么都不说,光是瞪着她都能让她感到害怕。
这厢曲瓷扑头盖脸的训着曲绫,另一边,隐在暗处的萧二望着地上的女子,一脸凝重。
在场的人里,除了曲绫和萧璟月之外,萧二也见过楚禹。
楚禹那张脸但凡见过的人都不会轻易忘记,是以萧二轻易便瞧出那名女子的蹊跷之处。
萧二悄无声息的走到萧璟月身后,轻唤了声:“主子。”
萧璟月头也未回,淡声道:“本将军心中有数。”
萧二闻言,没有再问。
……
夜越深气温越低,就这么在地上躺一夜,不失血过多而死也会被冻死。
曲瓷便让萧一将那名女子安置在她们的马车上,自己没再外面多作逗留,拉着阿辛一同上了马车。
仍旧站在原地的曲绫和萧璟月相视一眼,他冷笑着问:“夫人就这么喜欢摸别人的身子?”
曲绫干巴巴道,“也不是很喜欢。”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那姑娘还挺软的。”
萧璟月:“……”
他咬牙切齿半响,冷冷道:“是吗,本将军倒是觉得夫人的更软!”
曲绫:“……”
你大爷的萧色狼,姑娘我记住你了!
她羞愤的瞪了他一眼,转身朝曲瓷所在的那辆马车跑去。
萧璟月没有去追,整好以暇的看着她。
只见她半个身子趴进马车里,不知道与里面的人说了什么,不多时便抱着一个药箱小跑回来。
她将药箱子往他怀里一塞,没敢看他,红着小脸支支吾吾道:“里面有治疗外伤的药。”
萧璟月挑了挑眉,抱着箱子没动,“夫人不帮忙?”
“不帮!”曲绫爬上马车,背过这门坐着,一副不想再搭理他的模样。
萧璟月见状,倒也没有勉强她。
他身上的陈年旧伤太多,她见到了反而还会被吓着,不如不看。
当天夜里,曲绫睡下也没忘护着自己的胸,生怕某人会为了再次印证软硬而对她下手。
可她哪里知道,于她身侧的男人而言,她整个人都是软的。
区别只在于:软,和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