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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顶天笑:“山人掐指一算---。”
话没说完,余冬语直接挥起了拳头:“想找揍了是不是?”
余冬语在派出所里,是比较严肃的,一般的警员都不太敢跟她开玩笑,但奇了怪了,阳顶天就敢跟她开玩笑,而她也并不恼。
“不是找揍。”阳顶天笑着摇头:“而是想揍人,所以来请示一下,那啥,揍人有奖不?”
“有啊。”余冬语点头:“奖你一对漂亮的手镯子。”
“亮闪闪的那种是不是?”
“嗯。”余冬语点头:“保证闪闪发光。”
“那还是算了。”阳顶天把头摇得象拨浪鼓:“我本来就长得帅,再戴上那亮闪闪的镯子,别人非眼红死不可。”
余冬语咯咯笑起来:“放心,没人眼红。”
阳顶天也笑。
开了几句玩笑,阳顶天就把黄梅子的事说了,余冬语点点头,道:“这些家伙是非常狡猾,不过没事,你有那个黄梅子的手机号没有,你报个案,我这边可以手机定位,就能找到她。”
“太好了。”阳顶天喜叫:“我爱你余姐。”
“拉倒吧。”余冬语一脸鄙视:“还没我高呢,就想要亲亲,还得低头去找,累得慌。”
“扎心了啊姐。”
阳顶天捂着胸口,一脸喷血的表情。
余冬语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阳顶天打通了六子的电话,要到了黄梅子的手机号,余冬语很快就查到了,道:“在航运宾馆那一边。”
说着起身:“我跟你去一趟吧。”
“所长大人亲自跟我去,这太荣幸了啊。”
“去。”余冬语虚踢他一脚,又叹了口气:“没办法,我们所就这么几个人,地方却有那么大,所里没人了。”
她当然也不可能是一个人跟着阳顶天去,到那边,招来了一辆在那边巡逻的警车,有两个警察。
到航运宾馆,那些家伙果然就在里面,正在上课,男的女的都有,二三十个。
“警察,都不许动。”
余冬语一脚踹开门就冲进去了,那大长腿给肉丝包裹着,不仅仅是漂亮性感,踹门也很给力啊,细长的双眸,精光四射,威风凛凛,叱声如雷:“都蹲在地下,双手抱头,谁也不许动。”
阳顶天在后面看着余冬语象一个玛雅女战神一样,大发神威,都傻了。
这么一大堆人,没这么多车装他们,只抓了几个为首的,剩下的教训一顿,驱散了事。
黄梅子也在里面,一个瘦瘦的丫头,看到阳顶天,她有些不好意思。
阳顶天给六子打了电话,六子立刻就过来了,见阳顶天真的找到了黄梅子,还把几个头脑一网打尽,他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天哥,牛,就服你。”
“哼哼。”阳顶天也有些得意。
六子把黄梅子拉去他酒楼打工,服务员,也能有两千多块一月,阳顶天也就不管了。
他自己还为越芊芊的事纠结着呢,找了家网吧,都没心思打游戏,心里琢磨着:“怎么办啊,没脸见越姐了啊。”
打了一天游戏回去,吴香君先去上班了,最近她颇得肖媛媛重用,总是要提前一个小时上班,帮着处理些事情。
吴香君给阳顶天留了饭,阳顶天胃口不太好,随便吃了点,高衙内他们今天也没找他喝酒,胡乱刷着手机,突然来了电话,接通,却是余冬语打来的。
“我肚子痛,而且牵连到脚后跟,是怎么回事?”余冬语语气中带着痛意,显然痛得不轻。
余冬语为什么对阳顶天另眼相看,不是他长得帅,而是因为那天他表现得太神奇,一眼看穿她是痛经,然后按摩一分钟,真就不痛了,所以高看他一眼,有事也肯帮忙,而现在肚子痛了,也不客气的第一时间找他。
“脚后跟一般牵连到膀胱经,如果不是伤了肌健的话,那就是经络的问题。”
阳顶天随口分析:“但具体的,要看到才知道,余姐你在哪里,我立刻过来。”
“我在家里。”
余冬语报了地址,阳顶天立刻打的过去。
余冬语家在一个高层小区,阳顶天按门铃,余冬语来开门。
她还是那套衣服,不过把裤袜脱掉了,露出了光洁的小腿。
她手按着肚子,腰微微躬着,脸上带着痛苦之色,道:“回家还好好的,喝了杯牛奶,突然就痛了。”
“不是牛奶的问题。”
阳顶天扶她坐下,把她腿抬起来,轻轻在脚后跟捏了一下,余冬语便呀的叫了一声。
“你这跟健有陈伤啊。”阳顶天道。
“是。”余冬语点头:“以前受过伤,养了一个多月,后来好了,但要是不注意,踹门什么的,也会有点痛。”
“嗯。”阳顶天点点头:“你是今天踹门,触发了旧伤,但还是肝气郁积了,怒火大,却又可能受了寒,冬天在外面站久了什么的,脚给寒气闭住了,肝气疏泄不畅,几个方面加起来才肚子痛的。”
“可能是你说的那样。”余冬语露出佩服的眼神:“江边走私的多,早两年天天在外边蹲着,冬天也一样,有时候两只脚好象完全冻没了一样,都不是自己的了。”
说着问阳顶天:“那还能治吗?”
“没事。”阳顶天点头:“我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吧,把经络松开,这样,你到床上躺着吧,方便一点。”
“好。”余冬语起身,到里间床上。
她先前把裤袜就脱在床上,然后枕头边还有个罩罩,黑色的,余冬语先没想到,一进房才想到了,忙叫道:“呀,先别进来。”
阳顶天其实已经看见了,闻言心中暗笑:“她在外面威风凛凛,在家里其实也和其她女人差不多。”
余冬语收拾了一下,这才让阳顶天进来,脸上微微就有些发红。
阳顶天装出没看见,道:“你躺下,肌肉放松,不要紧张,你经气郁积比较严重,我手法要重一点,你不要忍,该叫就叫,用不着不好意思,我现在是医生,你只是病人。”
“好的。”
看他说得认真,余冬语倒是愣了一下,心下暗想:“他平时比较油,真碰到事情,还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