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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身体跨坐在慕臻的身上。
她的指尖,虚虚地抚过他的喉结。
卓然缓缓地俯下身。
就在卓然的指尖,快要触碰到慕臻的喉结时,一只手轻巧地推开身上的卓然。
“不是说找我有事?”
慕臻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他站起身。
夹在指尖的绅士帽转了个花样,动作潇洒地往头上一戴,微微压低帽檐,潋滟的桃花眼斜睨着卓然,唇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卓然没有料到慕臻会忽然坐起身。
身体一下失去重心,险些摔在了躺椅上。
右手手掌搭在躺椅扶手上,卓然稳住了身体。
第几次了?
明明跳出来公开有过一夜情的女人加起来都能够绕这个泳池跑个十来圈。
为什么每次只要她一靠近,阿四便刻意跟她保持一段的距离?
她曾经以为,是因为她在阿四心里足够特别,特别到要珍重对待的地步。
现实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了她好几记响亮的耳光。
如果男人真的对一个女人动了心,他的身体会给出最直接的反应!
该死!
刚才她那般撩拨他,阿四的身体都没有反应!
难道她连强忍住内心积压的火气和挫败,卓然很快便又恢复往日一贯的从容和优雅。
她踱步至慕臻的前面,双眸锁住他。
“是。
我想要跟你,好好聊聊那位苏小姐。”
“她很迷人,对不对?”
提及苏子衿,慕臻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微微上挑的那只潋滟的桃花眼漾上春风般的笑意。
卓然一阵心浮气躁。
她深夜约阿四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他用热恋的口吻讲述他对另外一个女人有多迷恋!
卓然深呼吸一口气。
“阿四。
你对那位苏小姐了解多少?”
“听起来,你好像知道些什么,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而我却不知道,你却知道的事情?”
慕臻眨了眨眼。
他这这段话听起来实在有些拗口,像是一串绕口令。
一听就知道慕臻并没有把她的这个问题放在心上。
卓然表情随之严肃起来,“是的。
我确定,我知道一些你绝对不知道的事情。
阿四。
我的母亲调查过她。
你知不知道
那个苏子衿她是杀……”
“嘘……”
修长的食指点在自己的唇瓣。
“亲爱的。
你是一个很可敬也足够聪慧的女人。
聪慧的女人自然明白什么应该知道,什么不应该知道。
你说,我说得对吗?”
唇角勾起迷人的弧度。
慕臻的声音轻柔如夜色的风。
卓然的瞳孔陡然一缩。
阿四这是在警告她?!
“你竟然……
你早就知道。
你也调查过她?
你早就知道苏子衿是……”
……
握着冰袋的指尖缓缓地收拢。
手心早已被冰袋冻得一片发麻,苏子衿却像是感觉不到冷一般。
边上有个垃圾桶。
有点满。
苏子衿神情平静地将冰袋随手放在了垃圾桶上。
转身离开。
温遇不放心,他连忙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疼痛刺激着大脑。
温遇剩下一半的酒也醒了。
他连忙追了上去。
两人下了甲板的舷梯。
客舱的走廊,陆陆续续有宾客回房休息。
人开始多了起来。
苏子衿停下了脚步。
“温大哥。
我没事。
你不用跟着我。”
她转过身,对一路跟在她身后的温遇道。
以两人现在的身份,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如果被其他宾客撞见,确实会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婚礼的当天,苏子衿疑似将季姗姗推倒,导致后者险些流产这件事,被季封疆下令,谁都不许往外透露半个字。
然而,这个世界,哪里有不透风的墙。
苏子衿昏迷的这一天一夜里,流言不知道已经传了几个版本。
如果再被人撞见他和青青在一起,会给苏子衿造成怎样的影响可想而知。
温遇没有再坚持。
他认真地叮嘱道,“如果心情不好,就给我打电话。”
“好。”
“早点休息。”
“温大哥也早点休息。”
“晚安。”
“晚安。”
温遇目送着苏子衿的背影,渐行渐远。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温遇没有马上离开。
他在舷梯的阶梯上坐了下来。
……
泳池边上。
“半个月前,你受伤住院。
大小姐去医院探望过你。
在你的病房门口,无意间听见了你跟你母亲的谈话。”
卓然仿佛被人掐住了咽喉。
她的身形一僵。
什么?
她住院的时候,慕姨曾经来探望过她?
怎么可能?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半个月前。
歇云山,卓然和苏子衿动了手,受伤住院。
她的确是在隔天早上的时候接到季夫人的电话,说是当天中午会一起过来探望她。
后来,她在病房里等了一上午,也没有等到季夫人。
当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在傍晚的时候,给季夫人打了一通电话。
是司令接的电话。
之后的几天,她又连续几次给季夫人去了电话,不是暂时无人接通,就是手机关机。
出院后她才知道,原来那几天,季夫人去歇云山附近的村庄给村民义诊去了。
阿四也陪着一起去了。
她以为季夫人忙,所以才在她住院期间没来探望。
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卓然忽地想起一件被她忽略的细节。
她记得她住院的上午,护士曾经送了一束白色的玫瑰花束进来,说是有人放在护士台上的,卡片上写明了TO卓然。
她住院当天,就有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送了一大堆花过来,房间里根本摆不下。
所以,那天早上护士送花过来,她连花束上的卡片都没有拿下来看,就直接让护士把花给拿出去了。
难道说,那天留在护士台的花,是季夫人送给她的?
“那束花……
那束白色玫瑰,是,是季夫人留在护士台的?”
素来镇定从容的卓然难得慌了神。
为什么季夫人会留下玫瑰花就走了?
是因为,在病房里,她和她母亲想要通过她和阿四的联姻,替父亲谋取更高职位的对话,也全部都被季夫人听见了的缘故吗?
卓然开始急了。
她攀上他的手臂,试图靠近慕臻,“阿四。
你听我跟你解释。
我承认,父亲跟母亲的确有那方面的意向。
可是,我是真的爱……”
慕臻摘下了头上的帽子,帽檐轻点卓然的朱唇。
“预祝卓叔前程似锦。
晚安。
未来的国务卿千金。”
说罢,慕臻覆又把帽子给重新戴上,转身离开。
即便方才慕臻很快就把帽子给戴上。
在没有帽檐的遮挡那一瞬,卓然还是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慕臻青肿的右眼。
以阿四的身手,普通人根本没有能力能够近得了他的身,更不要说动手伤他。
能够登上“海伦号”的宾客,无一不是通过关冷底下军情九处的那帮特工隐秘的排查。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混进“海伦号”的危险分子基本为零。
那么,便只剩下一种可能。
他是心甘情愿,挨的这一拳。
一句未来的国务卿千金,令卓然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
然而,也始终不及近在咫尺的,慕臻青肿的右眼的冲击要来得大。
阿四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苏子衿!
喜欢到,只要为了哄对方高兴,宁可挨下那一拳,也不避让的地方。
堂堂陆军作战部队总司令的儿子,曾经艳冠S帝国的大美人慕晴雪的儿子,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队长,竟然倾心于一个在重刑监狱服刑过的杀人犯!
这太可笑!
太荒谬了!
卓然愤怒地把边上露台上的酒水全部都挥手,扫在了地上。
酒杯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玻璃的碎片割伤了手。
鲜血顺着卓然的指缝汨汨地流出。
有轻缓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素净的手帕压上卓然流血的伤口,优雅细致地替其包扎,“是谁,这么不解风情,惹我们的女王生气了?”
咏叹式的语调,声音充满了无限的怜惜。
卓然反手拽下了沾血的手帕,狠狠地扔到时渠的脸上,“用不着你假情假意!
你是跟慕臻一样,你们都一样。
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围绕着那个杀人犯的后面大献殷勤。
你给我滚!
滚!”
沾血的手帕扔到时渠的脸上,又轻飘飘地飘落在了地上。
面对卓然这种充满侮辱性的行为和语言,时渠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那双褐色的眸子很淡。
淡得仿佛一点情绪都没有。
面对这样不动声色的时渠,卓然不由地心生警惕。
就在这个时候,时渠忽地笑了笑。
那种涌动在时渠周遭危险的气息便瞬间褪了个干干净净。
“喝一杯?”
时渠在躺椅上坐了下来。
他浅笑着,拿起其中两杯,限免遇难的鸡尾酒,将其中的一杯递过去。
卓然既没有伸手去接,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时渠的外表极具欺骗性。
白净斯文,内里却是个黑馅的。
卓然吊着时渠,同时,对他也不是没有忌惮。
“怎么,不敢喝?
怕这酒水被我动过手脚?
卓然。
你也未免也太低看我了。”
时渠将酒杯递到唇边。
卓然仍旧没喝。
时渠也不在意。
他自顾自,饮尽了杯中的鸡尾酒。
“手记得找医生看一下。
晚安。”
时渠站起身。
晚安。
今天晚上,已经有两个男人跟她说了晚安。
一个是她追逐了多年而不得的男人,一个是追逐了她多年却从未得到过她的男人。
“时渠。”
时渠尚未走出去几步远。
卓然出声,叫住了他。
时渠停下来脚步。
他的身后,卓然白皙的手抚上他的胸膛,灵巧的指尖解开他的纽扣,滑入他肌理。
她来到他的面前。
主动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仰着头,含着鸡尾酒的嫣唇,吻了上去。
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诱人的舌尖钻入他的口中,主动缠绕上他的舌,引诱他品尝她极致的芬芳。
时渠表现得绅士十足。
恰当好处的回应,不那么急切,吻技成熟。
两人势均力敌。
素手覆上他的皮带。
彼此的身躯紧贴,卓然自然感觉到了时渠身上某个部位的变化,这令她感到得意。
她的手贴着他的腹部往下,附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时渠,帮我帮。”
“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我的王?”
这个时候,时渠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彬彬有礼。
仿佛两人现在不是在泳池边上意乱情迷,而是在书房里,谈论某项计划的展开。
表里不一。
卓然平日里挺讨厌时渠这种表里不一的嘴脸,这个时候当她掌握着他身体的变化,再听他金属般贵气的语调,却觉得别有一种隐秘的刺激的快感。
她的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领他探索她身上的美妙。
仰着头,眸光噙着某种蚀骨的魅惑,朱唇微启,“帮我,得到慕臻。
你会得到所有你想要的。
包括,我。”
------题外话------
哼唧。
昨儿个有小可爱抱怨渣笑吊人胃口,本来是两章的,怕你们抗议,直接两章合并成一章了!
快夸我勤奋笑,厚道笑,可爱笑。
还有人说阿四对青青不够上心的,都给我睁大你们的双眼皮儿,我阿四真的一颗红心向青青啊!
还有,还有,要给我寄四十米大刀的小可爱,快,换成40朵花儿,我就原谅你!
PS:
知道你们比我这个亲妈还紧张阿四的清白,所以就指尖虚虚地抚过啦,碰都没给碰到噢!
而且,我保证,今后卓然才也碰不到阿四一根手指头了!
唔~总感觉像是在立FLAG~
哎,这几天评论看得我也是心惊肉跳。
需要花花抚慰一下~
不送花也没关系,只求不要再拔出你们四十厘米大刀。
渣笑,就是这么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