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阁 www.ziqige6.com,最快更新系统:吃狗粮的我是助推最新章节!
“你没有资格说我!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心情!”女巫情绪激烈,看向白歌的目光中充满不善。
“你看看!就因为善良,我与世隔绝,就因为善良,我失去我的儿子,就因为善良,我们从来都没有幸福过!”女巫抱着她儿子的尸体,年迈的身躯抖动着。
“是吗?那我还真是幸运呢。”白歌呢喃,她脑袋有些疼痛,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挣扎,企图挣脱。
记忆松动了。白歌想着,尽量不去回忆,她清楚地记得那个人的告诫。
“你儿子的事,我很遗憾。不过,他的请求你也听到了,你怎么选择?”白歌冷漠地说,心中努力驱赶那股不明的异感。
“怎么选?哈哈哈,我能怎么选!我有的选吗!这不过是那些人的游戏,而我们,只是他们输赢的筹码!你说,我有的选吗!”女巫歇斯底里的,语气逐渐疯狂。
“主线任务的线索终于出现了啊。”白歌歪头一笑,假装着用悲痛的嗓音道:“谁还不是个棋子呢?我啊,被迫和狼先生待在一起,你知道,伴君如伴虎,我很是惶恐、害怕,说到底,我们都是一类人啊。”
白歌见女巫激烈的情绪缓了下来,继续循循善诱道:“即使我们已经如此悲惨了,他们还想让我们自相残杀,看我们痛苦挣扎。”
女巫露出憎恶的表情道:“是啊!他们真是太可恶了!从来不把我们当人看!”
“是啊,所以我们联手吧……”白歌语气低沉地说,蛊惑着女巫。
“好……”女巫一阵精神恍惚,不自觉地答应。
白歌掩盖得逞的笑容,这样教科书式的心理招式,没想到第一次用就这么有效。
“那么,先告诉我你目前知道的吧。”
女巫点头,用干涩的桑音开始讲述:“突如其来的灾厄席卷了我们的村庄。第一天就有村民吃生肉,然后开始咬人,第二天的时候,我们攻击那些村民,他们的血是绿色的!等到我们打算去消灭他们时,他们却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回到村落,就发现那本预言书,上面写着:第一日的混乱,第四日的到访,第七日的终结。”
“原先我并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直到灾厄发生的第四日,狼先生来了……”说着,女巫颤栗,声音逐渐变得惊慌。
“他告诉我,那些狼,就是曾经的村名!我想这怎么可能,然后,亲眼目睹一只狼,变成了我儿子的女儿!”
“接着,他又说他需要女巫为他破解预言,只要破解了,就把所有人变回去。”
“可是,我虽然是女巫,但却是修的炼金术,我害怕他也把我给变了,就答应他的要求。”
“先前两天相安无事,他后来发现我骗了他,本来是要杀了我,却不知为何只把我关进水牢,还给我提供了药草。”女巫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和困惑。
“他告诉我,我只需要扮演一个引路人,和他与别人一起玩游戏,至于我的儿子,他就被他扔垃圾一样扔在了这!这一切都怪那本书!”
她又看向白歌,指了指那本预言书,愤怒地说:“而这本书看起来很厚,实际上只有几页!预言零零散散的,如果不是经历者,根本很难判断出什么,而狼先生要的预言就是最后一页的!”
白歌心下一动,他还信这个?真好奇是什么预言,于是,白歌翻到最后一页:
“黑暗里的人好奇地打开了野兽的枷锁,从此,他们的命运交织。”
乍看之下无厘头,细细品味还是能够找到一些线索,比如野兽?毕竟狼先生是狼,可不就是野兽吗?
“野兽应该指的狼先生吧?”白歌问。
“我就是因为说这个而被他关起来的!”女巫愤慨道。
“那这还真是奇怪啊……算了,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不想了。”白歌揉了揉脑袋,转而说:“狼先生应该是游戏boss了,那么怎么赢的游戏呢?游戏规则又是什么呢?”
女巫茫然地摇头,她灵光乍现,猛然道:“解药!一定有关解药!”
“如果有药草和配方的话,我一定能做出来,救出村民!”
白歌看着女巫矛盾地皱眉又展眉,姗姗道:“药草和配方我都有,只不过配方要等晚上才能用。”
“是月亮吧。”女巫肯定地说,白歌颔首。
“其实也可以不用等晚上月亮出来。”女巫说着,拿出一瓶白色的药剂,继续说:“配方里的字墨是我研发出来的特殊药水,白天时候的配方是假的,夜晚月光照着的时候,才会显露真配方。”
“你肯定疑惑我为什么知道吧?”女巫轻笑起来,低头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又喟叹着。
“你的儿子是熟悉森林猎人,他的愿望是让全村人恢复正常,而作为他母亲的你是擅长炼金的女巫。如果他想要制造解药,你两联手,简直是再完美不过了。”白歌陈述事实。
女巫不说话,随扔给白歌白色药剂,白歌接住后,毫不犹豫地滴下去,接着提交。
【隐藏任务:最后的解药
任务1:找到药草(已完成)
任务2:获得配方(已完成)
任务2奖励:强化药水和100积分(已发放)
未完成或放弃:将不再接到此类任务,无惩罚
注:此为连续性任务,需要触发条件才可继续,若错失任何一条线索,将视为自动放弃。】
【恭喜玩家即将完成隐藏任务,请再接再厉!】
“没有触发最后的任务吗?是少了什么呢?难道是制作工具?”白歌暗中嘀咕,“而且,现在这情况很符合‘大战之前,必有补给’啊。”
“哎呀,好烦,想停止思考了……”白歌有些郁闷,她好像来到这后总是思前虑后,现在她觉得脑袋要炸了,当然,这也跟她下来后的感觉和头疼有关系。
两人都不再说话,阴暗潮湿的牢笼里只剩下水声和腐朽的味道。
“哒、哒、哒——”不急不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人影站在牢笼外,微弱的光芒只能堪堪照出来者意味不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