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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婉嫔在宫里的日子可过得不太好。
当一个宠妃失了宠,多的是人看热闹的。
婉嫔做了诸多努力,如今才算恢复一点宠爱。
而今日也是皇上前几日说想吃她亲手做的茯苓糕,她才做了端过来。
灵瑶这个时候提醒她不要进去。
若是以前,婉嫔一定会相信她的话,毕竟灵瑶在组织里的性格是一定不会故意害同门的。
可经过上次的事情,婉嫔犹豫了。
她今日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提醒她。
况且,养生殿内是皇帝,周围还有这么多禁军把守着,难不成灵瑶还敢对皇帝做什么不成。
婉嫔提着糕点盒走了进去。
......
皇帝遇刺了。
刺客武功高强,在皇宫内竟然没传出一点打斗声。
而宫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首先发现皇帝遇刺的婉嫔。
婉嫔跪在大殿之上,直喊冤枉。
“臣妾根本就不会武功怎么能刺伤皇上呢,而且若是臣妾伤的,臣妾又何必要做这贼喊捉贼这一出。”
其实皇上心里也不信是婉嫔刺伤了自己。
皇帝自己就多年习武,不至于被婉嫔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连打斗声都没有传出。
可当天去过养生殿的可疑人物也就婉嫔一个。
就算这事情不是婉嫔做的,但已经几次遇到这种说不清的事情。
往难听点说,这是不祥之兆,婉嫔则是那个不祥之人,皇家最忌讳这些。
虽皇帝没说什么,但眼里对婉嫔的嫌弃和厌恶已经溢于言表。
婉嫔听到约见的可疑人物中只有她一个时面色一怔。
“皇上,那方灵瑶那个宫女吗,她难道不比臣妾可疑多了吗?”
婉嫔只以为是皇上将方灵瑶遗忘了,只要她稍加提醒,皇上自然会记起来这个嫌疑明显比她重的人。
而且她当时过去养心殿的时候,正好撞到她,按理说方灵瑶才是那个最可疑的人。
加上婉嫔知道对方的身份,便更加肯定。
皇帝听完,确实眉头微蹙,说出来的话却是:“什么宫女,朕当日从未约见宫女,婉嫔你如今是越来越胡言乱语了。”
皇帝当日约见灵瑶,顾忌着灵瑶曾被人透露的刺客身份,是暗中约见的。
除了皇上也只有皇上的贴身侍卫知道,然而唯一知道的这两人,现在也不知道了。
不过皇帝虽然觉得自己没有约见过那个方灵瑶,但是婉嫔的这段指控他也想利用一下。
毕竟方灵瑶这个宫女身上的疑点也很多。
就连那位平日里默不吭声的慕容景居然还不惜为了求娶她亲自上了比试场上。
所以皇帝派人去灵瑶房间里彻查。
最后还真翻出来了东西。
皇帝将那封写着邪门亲启的信砸在桌上,龙颜大怒。
“方灵瑶,你给朕解释解释吧。”
殿前的灵瑶面色自若。在皇帝杀气重重的眼神下十分悠闲自得。
“随便翻出一封信就说是我当细作的证据,那我说婉嫔是奸细你也是奸细?”
婉嫔面色难堪,没想到灵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戳穿她。
她就算给皇上这边透露灵瑶是奸细,那也是偷偷的,不敢明面上。
毕竟后宫里的女人却知道邪门的奸细是谁,这太奇怪了。
可灵瑶就好像没有这样的顾忌。
眼见火要烧到她身上来,婉嫔咬咬牙,面露委屈的看向皇帝。
“你竟敢如此污蔑我,皇上,要想知道这方灵瑶是不是奸细,将信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这信里一定是有这方灵瑶给邪门传出的证据。”
皇帝将信递给一旁的太监:“大声念出来。”
公公小心的打开信件,避免损毁一点。
然而却在看见信上的字时,面色一僵,没能读出来。
拿着信手足无措的,想将信递给皇上瞅一眼:“皇上...这...”
皇上见太监面色不对,伸手接过来。
只见大殿之上,皇上那张原本受伤的脸顿时扭曲起来。
他将信砰的一声拍在桌上,手指气得颤抖指向婉嫔。
“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严刑审问!”
婉嫔嘴角还因为即将要看灵瑶好戏而挂着笑。
然而风向一转,两个人走上来将她押下去。
皇上还大怒得将手中的茶杯墨笔全都狠狠朝她砸过来。
婉嫔被砸懵了,下意识还在挣扎着说着什么,皇帝却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听她再说下去了。
婉嫔不甘心不理解,那信里明明就是她以灵瑶的名义写给组织的信。
为何皇上看了没有将灵瑶关进大牢,反而发怒的对象变成了她。
婉嫔当然不会知道,信件里的内容根本不是她写的那张。
而是一张全新的内容,作为一个刺客怎么会在信件里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
所以信的前面只是一封传递信息的密件。
但后面部分,则提到了受到皇上宠爱的日子,时辰,以及写信人想要利用时机怀上孩子,但皇上不太中用的结尾。
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被说不行。
哪怕是由于这一点,婉嫔在牢中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不是当初把原主交入地牢中去严刑拷问吗。
这种滋味就让她也亲自试试好了。
灵瑶回宫的路上,碰上急匆匆赶来的慕容景。
白球锻炼不足,今日慕容景带着它外出狩猎。
大概是刚回来,狩猎服也没来得及换,一身戾气,远远看着就是个让人胆颤的弑神。
只有再看见灵瑶的那一瞬,他身上抑制不住的戾气才柔化开来。
他上下将人打量一番,确认灵瑶没事才放心下来。
虽然其实他知道灵瑶的实力。
但完全免不了担心,万一呢...
而他承担不起万一。
他握着灵瑶的手,眼底黑沉如墨。
看来之前计划的事情,是该提上日程了。
他对那个位置没有任何欲望,可有些人总伸手太长,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管了不该管的人。
怎么敢,翻她的东西的?
之前从来不去争抢,不过是他早已没什么所求,找不到她,要这么多又有何用。
还不如过得惨一点,难过一点。
说不定他过得越惨,她看他可怜悲惨,又愿意回来了呢。
可怎么对他无所谓。
万万不该动她。
要是人又走了。
这皇宫里的人全部死一次都不够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