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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衣:【帅哥,上午好。】
林惊北回道:【上午好。】
那边顿了顿,发了一张照片。
上面是两张电影票,女生手指细长,随意抓在手里。
她拍得也很随意,下身红色的超短裙也拍了进去。
林惊北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仅仅是在脑子里面想想,都会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说起来还挺丢人的,他对情绪的控制能力很强,从来都是平静从容,眼下却因为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心潮跟着这个人的一言一行而起伏。
夏蝉衣继续发消息:【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这位帅哥看个电影?】
电影是爱情片,在七夕这天,请一个异性去看爱情片,不用说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林惊北反复吞咽了下喉咙,低头敲字:【好。】
11.
林词觉得,自己可能有点霉运在身上。
七夕这天,他跟自己男朋友去看电影,看到一半尿急,橙汁喝多了。
只好弯着身子溜出去上厕所。
回来的时候,他不经意瞥见倒数第二排有对情侣在接吻。
那个男人看着占有欲还挺强,接吻的时候,单手搂着怀里女孩的后脑勺。
光线暗淡,他手背的青筋起伏着。
林词回来跟程未思说:“倒数第二排有对情侣在接吻。”
程未思顺手牵住他的手:“然后呢?”
林词啧了声:“然后我觉得他有点眼熟。”
程未思抬头看过去,他仔细观察了下,“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你哥?”
林词愣了下,然后当场冷笑:“不可能,就我哥那注孤生的命……”
林惊北怎么看都是个注孤生的命,家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早已经抢去了他一大半的注意力。
光是凭家世,倒是有不少女孩追他,但追他这些,林惊北又看不上。
他这个人的性子很倔,宁缺毋滥。
程未思看他那副坚决的模样,很快妥协,“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说完,他捏了捏林词的指腹,心不在焉地说,“今天晚上要不要去我家?”
林词脸颊瞬间通红,“不去!”
程未思挑了下眉,没再说什么。
两人牵着手出去后,林词又跑了趟厕所。
他从厕所出来,站在洗手台前仔细洗了洗手。
刚直起身子,一个非常非常眼熟的人就映入他的眼帘里。
林词:“……”
林惊北:“……”
兄弟俩对视一眼,林惊北挑起唇笑了:“爬山爬到电影院里了?”
林词:“…………”
他呆滞几秒,问:“那你呢?你怎么在这里?”
林惊北神色一顿,他眉心皱了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副神情落在林词眼里就是有鬼,吞吞吐吐,肯定有问题。
“好啊,你该不会瞒着爸妈包了情人吧?”
林惊北淡淡瞥了一眼,“不好意思,我有厌蠢症。”
他又出了洗手间,夏蝉衣正跟程未思大眼瞪小眼。
他拽着夏蝉衣的手腕,跟林词说:“叫嫂子。”
12.
跟林惊北正式交往第三个月的时候,夏蝉衣刚结束一个杂志拍摄。
林词正巧跟她打电话:“蝉姐,你在家吗?”
“刚到家啊,怎么了?”
林词咳了声:“我给你买了点礼物,你看看送到了没有?”
夏蝉衣走到家门口,外面堆满了快递,全都是大牌衣服和包包。
她倒抽一口凉气,“无功不受禄,你先跟我说说,你要干什么?”
林词咳了声:“这不,这不,明天有顿家宴,我想到男朋友回家吃个饭。”
夏蝉衣瞬间懂了。
让她来吹枕头风的。
毕竟上次在电影院那次,极为尴尬。林惊北当着程未思的面,又问林词,“你跟你的好兄弟一起来看熊出没吗?”
七夕当天的电影都是爱情片,只有一个熊出没是其他类型的。
林词被他噎了下,怎么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承认。
反倒是程未思淡淡点头:“回忆回忆童年,寻找初心。”
一句话,虽然帮林词解围了,把林惊北彻底得罪了。
林词无法,只好找夏蝉衣来帮忙了。
挂了电话后,两个快递员搬着大箱子从电梯里走过来,“夏小姐,您的快递。”
夏蝉衣惊呆了。
还不等她说些什么,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
林瑶伽嘿嘿笑了两声:“我给你买的东西好像到了。”
夏蝉衣:“直接进入主题。”
“我男朋友给我求了个婚,我哥还不知道。”林瑶伽笑眯眯的。
夏蝉衣翻身农奴把歌唱,得瑟道:“让霍颂今过来喊我一声嫂子。”
林瑶伽:“……”
半分钟后,那边传来男生咬牙切齿又无奈的声音:“嫂子。”
13.
时间点:前世
一场春雨,又湿又冷。
林惊北穿着一身长款大衣,里面是白衬衫。他的背影略显寂寥,安安静静站了半晌。
秘书站在车边,不住感慨,好好一家人,三个孩子,最后就留了一个。
太阳西沉,日光又薄又暗,云层厚重。
林惊北祭拜完,上了车。
他坐在后座,车窗半摇。正准备离开时,一个女人忽然急匆匆走过来。
她踩着细高跟,披着卷发,五官秀丽,脸色却有些白。
今天是清明节,夏蝉衣原本在国外拍戏,周转了半天,才请到假。
程炎就葬在里面。
她年少时的喜欢,早在这许多年里,转化成了一种执念。
或许,程炎好好活着,她会跟喜欢之前那个帅气学长一样,说放弃就放弃。
但事实上,他偏偏在她很喜欢他的那一年,消失。
再次出现时,没几天又判了死刑。
夏蝉衣一直都以为,自己这辈子失去爱上一个人的能力。
她现在对程炎的感情已经不算男女之间的喜欢了,只是觉得,自己该来祭拜他。
黑色轿车里,林惊北手搭在窗户上,随意问了句:“那是谁啊?”
“好像是一个大明星。”秘书回答。
林惊北点了点头。
秘书又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盯着女人的背影。
确实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原因,就是单纯觉得,这么漂亮的花不该枯萎,不该被枷锁困住。
而是该被好好养着,被人用爱去解救。